首頁 > 溫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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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呃……」她急欲抽離,卻在他的箝制下無法隨心所欲。

  「別急,今天只不過是想讓你嘗甜頭,讓你忘不了我,更忘不了兩性接觸時是何等的美妙。」

  熠侵隨手一掀,她的霞帔已滑落地上,緊接著是褻衣,景後僅剩下一件桃紅繡荷的抹胸和底褲。

  唯語已震愕地說不出話來,全身酥軟地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提不起,更可怕的是,她竟拋開了矜持,全心迷醉於他的撫弄揉捏。

  她的夫君明明不是他呀!為何自己會沉溺在他這種類似懲罰的愛慾折磨中?難道自己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

  他肆意地碰觸令她全身驚悸,產生一波波陌生的燥熱之氣,可浮上心頭的是絲絲期待!

  熠侵疑惑的眸虐睇著她因陶醉而泛紅的頰暈,低沉的嗓音揉入危險的嘲弄,「看你的模樣不像是生手,你當真沒見過他?!」

  唯語像是心頭被人狠狠擊上一拳,頓覺痛楚,正欲推開他,卻被他攬得更緊!

  「這只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吧?」他淡淡挑眼,斜飄的眉幾乎掩入額角;嘴角噙著的卻是囂張的笑意。

  「求求你……」眼底掠過一絲受傷的神色,唯語羸弱地說不出話來。

  「求我什麼?」他問得慢條斯理,幽黯的眼神既古怪又暖昧。

  「求……」

  未待她言明,他已替她開了口,「求我寵幸你,給你你想要的激情是不?你確定你承受得起?」

  「我沒……」

  唯語的話語沒入他的口中,他咬著她的紅菱,舔嚙著他要的芳馨,柔滑的舌尖挑弄著她的內唇、齒顱,逼著她接納他。

  她想尖嚷,但身子卻像有自我意識般地順遂了他的意,讓他趁勢攻城掠地、強取豪奪。她只覺雙腿一軟,若不是他力撐著她下滑的身子,她也許早就癱軟在地。

  熠侵索性將她抱起,擱置在絲床上,掠奪的眼瞬也不瞬地盯著她滿是霞暈的俏臉。

  唯語緊張的想抽被遮身,卻被他喝止了!

  他雙手箝住她的柔荑,俯下身輕聲在她耳畔呢喃,「不准動,你這麼做只會更加刺激我想要你的念頭。」

  這話果真駭住了她,她僵住了四肢,但重重的喘息聲已洩漏了她心底的恐懼。

  熠侵瞇起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隱在抹胸下起伏的胸部,嘴角漸漸勾勒出-個詭異的弧度,「我想看看你的身子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他話未說完,已伸手扯下那抹挑紅,登時她白皙的玉峰盡納入他眼中!

  唯語扭動著雙手,企圖遮掩,卻怎麼也不得其法;只能暗自流淚,試著將這股屈辱借由淚水一併沖刷不見。

  熠侵虐笑微曬,他首先吻去她頰邊的淚水,並在她耳口吐氣,「何必假意矜持呢!若你真不願我動你,你大可咬舌自盡不是嗎?女人不就是如此,無論是閨女或是伶妓,同樣敵不過我溫柔的愛撫。」

  隨著話語的消逸,他的唇轉移陣地掠上她玉峰頂上綻人的玫瑰,似挑弄,似憐惜,更似折磨……他僅以舌尖輕點,即已深深撩起她滿腔的慾火。

  他要讓她知道,得罪他,是最愚蠢的行為,他會把她丟在懸崖上,讓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受盡慾求不滿之痛楚。

  「天!別碰我。」

  她隱著淚吶喊,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如此狂烈,她想要……但要什麼她卻又就不上來。

  只是靈魂已離開身軀,在四周遊移,尋不到安全的落點。

  「是嗎?我猜你一定還想不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的薄唇略微上揚,眉梢輕佻地上揚,眸光中儘是狎意。」

  「我……我不想知道。」她一身痙攣,只想求他放過她。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唯語……」

  第一次聽見由了口中喚著自己的名字,低沉的音律混雜著危險與慵懶的因子,令唯語心口微顫!

  當他溫熱的唇整個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時,唯語閉上眼,明明白白的瞭解自己已深陷在他的迷情之網中,雖知是個陷阱,但她卻無可自拔;雖然流泛在他眼底的是戲濾侮慢,絕非情愛,但她也情願深陷。

  他撤開箝制住她皓腕的大手,在她玉乳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攪撩撥,他一手圈住她的纖腰,往身上靠緊,讓她感受到他的憤張。

  「你的腰真細,一擰就會斷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際畫圈,壞壞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來到她的肚臍處,他停止了畫圈的動作,眼眸凝視著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氣挾帶著粗笑,俯下身與她額對額地輕聲探問。

  唯語倒抽了口氣,不知自己究竟遇上了個什麼樣的邪氣男子?他像惡魔,更像狂梟。

  而他,卻出乎唯語意料之外地抽開了身,臉上掛著狂肆的笑意,「今天的遊戲就到此為止吧!改天我興致來了,咱們再把它給完成。」

  他離開床畔,走向几案為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氣一飲而盡,以掩飾自己克制慾念的困頓。

  驀地,他再次轉首,詭譎的笑意在他俊美的臉上漾開。「別忘了,今天只是前戲。不過,雖然這只是前戲,但你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別冀望燕楚還會再娶你。你這輩子注定要在我身上屈服,讓我為所欲為,替衣家還債。哈……」

  狂囂地笑聲隨著他的離去而漸漸逍逸,但梗在唯語心中、喉間的卻是無數的鞭答及苦痛。

  * *  * *

  當日午後,燕楚與衣祿禹連袂前往紫禁城金鑾殿,準備將熠侵荒唐劫婚事件稟明皇上並奏請皇上裁決。

  衣祿禹一路上心中不勝唏噓,想不到三年未進宮門,此次,居然是為了這等丟臉之事而來,唉!

  才踏進宮殿,納入眼簾的依舊是熟悉的影物。多年來,居然沒有一分一毫的改變,可見皇上仍是那個念舊情、思舊人的一國之君。

  皇上萬萬沒想到何以會突然見到故友,心中大為暢意,「賢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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