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樊斯還好,只要一提起他,亞歷便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從亞歷身上散發出的無名火充斥著整個房間,幾乎焚燒到葛珞身上,讓她不由自主 地直往後挪。
「我父親曾經得罪你嗎?」她眼底含著淚,心驚地問。
「沒錯,不僅是我,還有許多人身受其害,今天我就要把他加諸在我們身上的苦與 怨回報在他女兒身上。」他的嘴角輕輕扯笑,然而眼光是冷的,心是殘酷的。
猛地,他抓住她的衣領直扯向自己,雙唇毫不留情地掠奪她的嘴,狂肆的佔領如火 如荼地展開,嚇得葛珞整個人變得僵冷。
「嗯——」
葛珞愣了一會兒,便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亞歷硬是不讓她從他嘴裡逃開。
她好慌、好怕,從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麼一個狂徒!
爸可知道她被抓來這裡?爸會來救她嗎?
葛珞才欲開口喊救命,他的舌已毫不遲疑地塞進她的嘴裡,舔洗她口中每一分甜美 ,與她膽怯的舌共舞出熱浪情潮——葛珞嬌小的身子不住發顫,抗拒的力道也逐漸虛軟 ,她的初吻就這麼被這個土匪給奪了去。
感覺她軟化了,他這才撤開身,對著她倉皇的大眼佞笑,「沒想到樊斯那老賊居然 會生出你這麼一個甜美的小東西。」
「住口!」
她咬著下唇,拚命忍住已在她眼眶中打轉的淚,「我爸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為 什麼老是要口口聲聲喊他是賊?」
雖然她父親是風流了些,但風流有罪嗎?即使有吧!也罪不及死啊!
瞧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她給碎屍萬段、刨骨挖筋,這些全是因為父親風流惹的禍 嗎?
「哈……我喊他賊已是便宜他了,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殺了他。」亞歷憤怒地對著 她咆哮。
「我懂了!原來你也是那些打算對國王不利的叛亂分子?」她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 驚懼神情。
「我打算對國王不利?!」
亞歷瞇緊一雙利眸,忽而抓起她的衣領,欺近她驚懼的眸道:「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呃……」她瞠大眼,頸子被他勒得好緊好緊,緊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了!
「快說啊!」他可沒有一副好心情等她慢慢說。
「你……咳——」葛珞的小臉已呈紫青,就要窒息了。
亞歷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聲,「咳……咳……你怎麼可以?原來……你還是個 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沒錯,我就是魔鬼,是專門對付你父親那種老好巨猾的剋星。」亞歷冷冷地撒開 嘴,嗤冷地說。
「你、你胡說!」葛珞又喘了喘氣,凝著淚的眼蓄滿憤懣的怒焰,「由於我父親對 國王一向忠誠,而國王陛下也賞識他,所以你們各個眼紅,覬覦著我父親的優勢,想加 害他對不對?」
也因為如此,爸爸才會因為此趟旅行憂心如焚,直說擔心會遭小人算計,她才會獻 計,找了非塞亞湖這處隱密又優美的地方,卻依然逃不過這些小人的眼線,身陷賊窟。
「你說什麼?」
亞歷一時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苦?這丫頭說的話真是太離譜了,完全和事實不符。
「你不敢承認了。」她冷冷一笑,淚終於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顯得無助的容顏 上。
「子虛烏有之事,我為何要承認?」
他森冷陰沉的語氣在她的耳畔低回,讓葛珞驚心動魄得想拔聲尖叫。
「不管怎麼樣,你抓我來就是不對。」她心底雖是惴惴不安,但為了父親,非得爭 個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親專做一些誤導國王決策的錯事?諸如加重人民稅賦、廢止一些 已行經有年的德政,只為圖利自已,而我們這些反對者倒成了覬覦他的大壞蛋?我說葛 珞小姐,請你搞清楚誰才是有心人!」
亞歷一字字加重音階,每一句話都像針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涼了半截,內心的沉重又多了幾分。他說的這些全是真的嗎?為何她已找不 出半個字為父親反駁?
「給我證據,否則我不會輕易採信。」葛珞怯然地說。
他咧開嘴狂肆大笑,一對紫眸有如閃亮璀璨的寶石,深沉的語氣更像極了冰冷的愛 撫。
「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憑什麼要給你證據?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華麗的絲質洋裝猛然被他撕裂了一個大洞,從領口直接破損至腋下, 露出裡頭一件緊身束衣。
及束衣上擠攏出的兩團柔嫩小丘與深深的乳溝……「不——」她驚嚇住了,直抱著 胸口往後挪著身子,淚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輕蔑地嗤笑,俯下身,雙手壓在她兩側,「我壓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兒會是個貞節
烈女。」
「你滾開——」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論,淚眼婆娑地抓住兩條鐵鏈直甩在他身上。
「你這個悍婦!」他抓住鐵鏈,閃著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遺傳了你 老子的劣根性?」
他驟然出手拉開她胸前的長繩,不一會兒束胸一鬆,兩隻彈性極佳的豐乳立即由裂 口中躍出。
「啊——」她羞愧不已,聲音顫抖地指控道。「你這個王八蛋!怎麼可以……呃— —」
亞歷揮開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隻香滑的椒乳,邪佞地揉壓,故意粗魯地弄疼她 。
「你這張小嘴真不乾淨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藍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淚霧,可憐被煉住的雙手卻連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 有!
這個男人瘋了,莫非他要毀了她的清白?
「當真不要嗎?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這麼做,你不想試試?」他嘴畔帶著絲殘佞冷 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乳頭……葛珞身子一震,而後全身僵住,從頭到腳都輕 顫不斷。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這麼對你過?」他毫不憐惜地輕薄她的身子 ,低沉的嗓音夾了一絲冷諷。「閉嘴……」她喘息不休,淚已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