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優優失魂的當兒,他輕挪著步伐來到她前方,細細品味著她凹凸有致、婀娜動人 的身段。慾念如狂潮般席捲著他,淺薄的意志力再也拗不過它了……他雙臂一縮,將她 幾近半裸的身軀全部貼向自己,狂烈的吻已無法控制的向她的櫻唇做再一次的巡禮,他 技巧性地撬開她緊抿的唇,繼而戰勝她扣得死緊的貝齒,登堂入室般的佔據她敏感的小 口,盡情挑逗、盡情誘惑,不為別的,只因她是他的妻子。
最後,他將頭整個埋在她的酥胸之間,品嚐著其中的芬芳,也帶給優優前所未有的 翻騰悵惘及需要。
他不能要了她!在最後緊要關頭時,他的意識又回來了,在她還未愛上他之前,他 不能有這種要不得的念頭,否則,豈不是與野獸無異。
放在優優身後的大手,很俐落的將那兩個死結鬆了綁,他急促的呼吸,卻不敢稍做 停留的說:「現在前廳已有一堆人在等著我們,所以並不適合做這檔事。記得,下回有 需要時,得找個大家都很閒的時候,我才有辦法為你效勞,否則像這樣,你我都很傷身 。」走了兩步,他又回頭,眼中含著莫測高深的笑意:「我已經替你鬆了結,下次別再 用那麼愚蠢的方法了,換個新鮮點的。快點,我在門外等你。」
優優聞言,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聶寒雲,你給我站住!」
聶寒雲頓時停下了腳步,不疾不徐的說:「怎麼,還意猶未盡?」眼光卻不老實的 盯著她的身子瞧。
優優這下可慌了,她將雙手交叉抵在胸前,「走,你出去,這筆帳等會兒再跟你算 !」
聶寒雲撇嘴一笑,慢慢晃了出去,但唇角的那抹笑可是暖昧到了極點。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遠去的跫音,優優這才撫上自己早已發燙的唇,心中不禁納悶 著,為什麼自己那麼討厭他,卻對他的吻那麼的在意,而他也的確帶給她某種特殊的喜 悅感受!
不多想了,趕緊換衣裳吧!可別再讓他等得不耐煩而衝了進來,若是方纔的那一幕 再重新上演一遍,她不相信自己還能站得住腳。
他真是個狂傲不羈、自命不凡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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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真難得呀!能瞧見大哥、大嫂一塊兒出現在我的洗塵酒宴中,真是讓小弟 受寵若驚呢!」
聶辰雲那張嘴油腔滑調的,優優倒想賞他一個大爆栗,好讓他住口。本來對他是沒 啥印象,偏偏公婆指責他的那一番「豐功偉業」,讓她忘都忘不了,如今仔細一瞧,還 真像個不務正業、游手好閒之輩。
「辰雲,我的婚禮你未能參加,現在我正式向你介紹,這就是你的大嫂卜優優。」 聶寒雲故作親密地摟著優優,像是一對人人稱羨的佳侶,因為在場的除了聶府的幾個下 人在伺候著,尚有與他們生意上常常相往來的陳員外及顧老爺子。
當然,請他們前來的最主要目的乃是想為辰雲引介引介,即使辰雲有自己的路要走 ,但目前為止,他認為「帛融織坊」的一切仍有弟弟的一份。
再說,在外人面前,他自覺沒必要將他與優優之間的疙瘩及歧見表現出來,就算那 些人認為他與優優是對恩愛逾恆的夫妻也無妨。
「聶公子與嫂夫人的感情還真是咱們洛陽城的好榜樣,什麼時候添個小娃兒啊!」 陳員外喜笑道。
「呃……」聶寒雲在心底苦笑:都還沒洞房呢!哪來的小娃兒。
而優優卻微紅雙頰,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早知道她才不來,沒事坐在這兒聽人說 笑話,真無趣。
「他們倆一直是努力不懈的,放心,很快我就可以做叔叔了。」聶辰雲見他倆不答 腔,只好幫腔道,希望這份好意可別讓人給踐踏了。
優優聞言,隨即升起一股憤怒,她早已忘了現在身在何處,以及該有的矜持。
「聶辰雲,我們努不努力你又知道了,難不成你有透視眼?」
聶辰雲垂首不語,心裡卻感慨地想:老哥,你的苦難日來臨羅!
聶寒雲眼見眾人不可思議的眼光,連忙對優優附耳說道:「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算我「求」你好嗎?」
求我!優優這下可樂歪了。聶寒雲,風水輪流轉吧!曾幾何時也輪到你求我了,不 好好撈一點回來出出氣,她還叫卜優優嗎?
只見她依偎在聶寒雲身旁,輕聲細語道:「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可以將演技 發揮得淋漓盡致,毫無破綻可尋。」
聶寒雲苦惱地蹙緊眉峰,但這種表情只是稍縱即逝,隨即又換上他那粲然的笑容。
他緊緊摟著優優的腰際,並趁親吻她的面頰時輕聲說道:「可以,你說什麼條件? 」
「你必須收回限制我行動的禁令。」
優優的演技也太過火了些,她深怕聶寒雲會拒絕,即將整個人霸在他身上,倚在他 寬廣的臂膀裡,那種感覺還真好!
撫觸著懷中的軟王溫香,聶寒雲真感到片刻的恍惚,他勉強同意了。
他真恨自己沒事搞什麼洗塵宴做啥?喚來了些外人,害得他得低聲下氣「求」這個 不識好歹的女人。
不知情的陳員外及顧老爺子,還當是年輕人之間的打情罵俏,於是乎看得更過癮了 。
「聶公子與夫人可真是情深意長呀!讓人看了好生羨慕。」陳員外也不過是個四十 開外的壯年男子,看了這麼養眼的鏡頭,還真讓他受不了。
「是啊!是啊!顯然我們洛陽又多了一段佳話了。」顏老爺子倒是礙於年齡上的懸 殊,有些汗顏地說。
優優為了演好她的角色,便將整個嬌柔芳香的身子更加捱近他,使得聶寒雲出現了 某種遐想——倘若這真是她的本性,那該有多好。
「吃飯,吃飯吧!瞧得我心都癢了,看來,我得回江南數落爹娘的不是了,竟不給 我也來個指腹為婚,讓我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