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沁臉蛋驀然轉紅,「你都聽說了?」
「是呀!據我調查,現在「龍鳳織坊」沾了你的名氣,生意比以往更興隆了。」朔傲書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其實,應該說是我托他們的福,若不是他們信任我,我也不會有今天。」她謙卑又感恩地說。
「這麼說,你的腦海裡就只有楊家人了?」
朔傲書雙眉輕攏,語調雖輕,卻暗藏著酸意。說著,他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干了第二杯。
「不,還有您,您永遠在我心中,若沒有您,更沒有現在的我。」蘭沁趕緊解釋。
「哦?就只是恩人?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他狠狠地咒罵了句,又猛地灌下第三杯酒。
該死的!她的心裡究竟有沒有他?
「王爺,您少喝一點兒。」她發覺他今天很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奇怪?
「你別管我,我就是要喝。」他推開她的手,躲過她關切的眼神,兀自喝酒。
「別這樣……」沒辦法,她只好搶下他的酒杯。「您再這樣喝下去,身體會搞壞的!」
「別管我!以你目前的狀況,是更不可能跟我回王府了,對不對?既然心裡沒有我,又何必裝模作樣的關心我!」他眼中佈滿血絲,一方面是由於氣惱,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酒醉。
「我沒有裝模作樣,我是真心真意的關心你。」
蘭沁芳心悸動地說,事實上,他早已擄獲她的心,但是……也因為愛他,她才要與他保持距離啊!
他又可知她心底的苦?
「真的?」朔傲書猛然抬起頭,雙目直對住她的黑瞳。
「嗯!我何必說謊呢?」她咬咬下唇,雙腮熨上薄霞。
他瞇起銳目,凝睇著她那雙含煙帶波的明眸,霍然,一股迷情迅速在體內爬升……
朔傲書搖搖晃晃的站起,推倒隔開他倆的木桌,酒菜頓時落了一地,杯盤狼藉的景象嚇壞了蘭沁!
「朔王爺,您怎麼了?啊——」
她擔心地上前攙扶他,可他卻不懷好意地攫住她的身子,將自己滾燙的熱唇貼在她的小嘴上。
「唔——」喝了酒的男人似乎力大無窮,讓她推拒不了!
「我要你,沁兒。」
粗暴的吻逐漸轉為折磨人的廝吻,那股熱氣輾轉送入她的體內,滾燙的熱情再次在她的小腹沸騰!
「嗯……」
在她已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念時,他的手已放肆地解開她前襟的暗扣,瞬間外衫剝落,只剩下乳白色的褻衣。
朔傲書的大手撩起褻衣,探進下擺,伸進肚兜內,霍然握住她一隻軟熱發脹的椒乳,兩指放浪地鉗住那粉嫩如花的乳蕾,恣意拉扯著……
「呃!」蘭沁因這愛撫的動作,發出一記重顫。
「瞧你敏感的。」他嗤笑了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加狂鷙。
「別……」她沒料到他會這般激狂,開始慌亂的掙扎著,「朔王爺……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別動!」
他貼近她耳畔,輕咬她的耳墜子,邪氣低笑,「我說過,你是我的,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您!」她愕然瞠大眼,凝視他那對黝黑的眼珠。
「別說話。」朔傲書一把抱起她,屬於男人的濃濁粗喘在她的耳畔響起。
不知何時,蘭沁已被他送上了床……
「爺,聽我說,我——」她急於起身,卻被他健碩的身子給壓縛住,腿間硬挺的男性頂著她柔軟的股間,隔著裙裾猛力戳刺著——
「不要……」
她驚慌不已,為他這種狂鷙的動作所駭住,眼前這個男人是朔傲書嗎?
蘭沁幾乎被他的熱情所淹沒,他不顧她的倉皇,強悍地揉擰著她柔軟的胸脯,眼睛微瞇道:「我真嫉妒你那死去的丈夫……」
「什麼?」她非常訝異他竟會口出此言。
「他居然能早我一步得到你!」朔傲書的眸中充滿怨恨,突如其來的一道蠻力強悍的剝除她的褻衣,鬆垮的肚兜再也遮不住她傲人的雙峰!
他輕吐一口氣,望向她那柔軟如緞的身子,粉紅胴體上還散發一圈圈迷惑的光影。
「不要啊!」她雙臂緊抱著自己,身子蜷成蝦米狀。
「還想為你那死去的丈夫守身?」
他更進一步逼近她,低頭聞著她身上隱隱散發的處女體香……真是奇怪!
「我沒有——」
「沒有就好,把一切交給我吧!」他在她耳邊嘶啞地呢喃,惹得蘭沁意亂情迷,幾乎把持不住。
「呃……」她口進幽香,頻頻呼出燥熱又帶著香味的氣息,讓朔傲書再也按捺不住地解開她的裙扣。
「朔王爺,您是要……不可——」待她發覺時已晚,伸手想阻止,她的羅裙卻已滑下腳踝。
望著她兩條腴白的腿,朔傲書雙目著了火,忽然,他如著了魔似的,粗暴的衝上去扯掉她已半落的肚兜。
「你的身材真好,真是個天生尤物!」
該死,她的體香不僅像處子,就連體態都如少女般青澀,還帶著一股成熟小女人的韻味。
蘭沁害羞得拿起薄被遮面,那羞赧的模樣更如蠱毒般刺激著朔傲書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其實我是……」她想說實話,告訴他她仍是清白之身,可……他會相信嗎?
「你想說什麼?」他倏地低頭銜住她一隻勻潤的椒乳。
「嗯……」這一挑逗,又讓她把話給吞了回去。
他灼熱的唇不停撥弄著她的蓓蕾,舌頭輕撩舔吮,狂肆地戲狎她的嬌美;另一隻手則鑽進她身上僅存的褻褲中,指頭急於進入那熱源深處,一鼓作氣地佔有她的嬌嫩與甜美——
「啊——爺兒……」她身子一緊,打了個冷顫!
蘭沁心亂如麻,不知不覺地拱起身子,腦子更是一片空白。
朔傲書的靈舌與她的糾纏,嚙咬她唇間的每一寸柔軟,霸氣地折磨著她。
「啊——啊呀——」
劇痛立刻襲上她的身體,那層阻礙不僅讓朔傲書震愕了下,也讓蘭沁疼得淌下淚水。
「你……你不是嫁人了?」他啞著聲問。
「我是嫁……嫁過人……」她疼得咬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