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辦到了!」
東一句、西一句,他勉強拼湊了起來,努力使腦袋瓜正常運作,待吸收
一切訊息後,狂喜漲滿胸臆,「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岑,你折磨得我好苦!」
「我亦滿心不捨,」她將臉龐帖上熟悉的溫暖胸膛,「我終於再度回到你
懷抱,為了這一刻,我就是付出一切又何妨。」
他輕按上她的唇,「不許這麼說,這一次,我要你履行十年前許下的白首
盟約,我再也不給你任何毀約的機會了!」
「不會了,我保證!」她熱切地印上他的唇,給予最深情的許諾。
他扣住她的嬌軀,唇舌再一次與她纏綿。他們呼吸急促,身軀雙雙陷入
柔軟的床舖,火熱纏綿。
「皓耘,幫我……達成心願……」她嬌吟著,貪渴地感受著他的熱情,也
獻上她的。
「嗯?」他模糊地應著,一一褪去阻隔在彼此間的惱人衣衫,讓他們再無
顧忌的擁有最親密的接觸。
「讓……我們的女兒……洛寒……早點到來……」大膽的小手,悄悄地在
他身上滑動起來。
他震動地倒抽了口氣,「哦!你這令人瘋狂的小東西!」
再一次,他狠狠吻住她。
「岑,我愛你、我愛你……」他嘶啞地低喊,不再有任何猶豫,將所有的
深情悸動,全付諸於狂熱熾烈的激情中。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在彼此的生命中,他們扮演的永遠是獨一無二
的角色……
此刻,無聲勝有聲,他火熱的唇舌讓她忘了一切,世界似乎不存在了,
有的只是他兩暖熱凡氣息交流,充斥在房內。
渴求想望了十年,他們再也不願浪費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用他
的真心溫柔的親吻著她,她放心的交出自己,沉醉在他的溫暖胸懷中。
他的舌尖深深地探入她,需索另一份更赤裸、更飢渴的狂野激情。
他願用一生一世的深情,永遠將她留在他的身邊,他再也再也不讓她離
開,他要帶她到天際摘擷最閃亮的星星,他要帶她奔上歡愉的山峰,一峰
還要高過一峰……
在他兩的努力下,他們的女兒會很快到來嗎?
或許吧!誰知道呢?
尾聲
格子外的漏網花絮
「耿皓耘!」
「項可岑!」
「下台一鞠躬。」賢伉儷異口同聲,夫唱婦隨,很有默契的拍拍屁股就要
走人。
「喂、喂!等一下啦!」埋首稿堆,寫得頭昏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芋
仔蕃薯的小作家──不好意思,就是區區、在下、不才、敝人、姑娘、小
姐我啦──自壓死人的如山稿紙中爬了出來。
「騙鬼呀!早八百年前就改用電腦寫作的人,哪來稿紙的鬼影子?」看不
下去的耿大帥哥眼神帶著不屑、酷酷的冷哼。
「呃……這個……呵呵……不研究……」樓大姑娘敷衍的蠢笑著。
不對,這不是重點。
樓大姑娘立即堆上諂媚至極的嘴面,「我說,超級無敵、舉世絕倫的耿大
酷哥、皓皓、耿哥、小耘耘……」噁!連自己都想吐了。
「耿哥、皓皓、小耘耘是你叫的嗎?」耿酷哥打斷樓大姑娘未竟之語。
就算他不截斷,樓大姑娘也說不下去了。
「要不然呢?」樓大姑娘依然配合度十度足的以小可憐之姿委屈的問著。
「當然是我的親親小岑岑才有資格啊!」說著,他竟旁若無人的和身邊乍喜
還嗔的美嬌娘當眾熱吻起來。
真是兒童不宜啊……
「噢!岑岑,我愛死你了,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你是我冬天的暖陽、春天
的和風、夏天的冰泉……」
我還蹲茅坑時的衛生紙哩!亂噁心一把的!樓大姑娘忍不住暗暗吐嘈。
不能吐,千萬不能吐出來,需知小不忍則亂大謀,基於身負重任的考慮
下,只得忍辱負重。「嘿!夠了吧!故事都落幕了,你們還欲罷不能啊!」
「你怎麼還沒滾哪?」這回,耿酷哥的口吻絕對是污辱人到子極點的傷人
嫌惡。
嗚……含悲忍辱,任重道遠……
「人家……人家是想請二位賢伉儷移駕『後記』串串場啦!咱們英明的編
輯大人、姚姚姑娘很瞧得起我耶!說我好……歹是生你的……娘──一定
請……得……動……你……」不行,說不下去了,耿酷哥笑得實在太冷、
太邪門,難怪樓大姑娘全身寒毛會全數立正兼敬禮,只差沒開口唱國歌。
「別……這……樣啦!」再結巴都要說完它,堂堂有理想、有熱血、有抱
負的有為女青年──樓大姑娘絕對要威武不能屈!「就……就一次,好……
好歹……跟讀者說幾句話,發……表一下感言,才不枉……紅塵走──」
努力吞口口水,用力擠完它:「一、遭。」
呼!沒暈倒,可喜可賀,記得待會兒放一串鞭炮嘉勉自己。
耿酷哥仍是笑,並且不間斷的製造引人發毛的驚悚效果,然後不疾不徐
的開口:「我肯幫你撐完全場你就該痛哭流涕、千謝萬謝了,現在還敢『死』
到我面前?」
「別……我待你不薄呀!好歹你也看在我給了你舉世絕倫的俊臉,當足了
帥哥癮,還有,嬌滴滴的岑大美人也恩賜給你了,只是沒說王子與公主從
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如果你要,我可以馬上加進去。你自己說說,我
哪一點虧待你了?」不知感恩的傢伙,氣煞老娘吾也!
「呵──」
又來了,就不能笑得好聽一點?聽得人毛骨悚然,沒膽一點只怕會屁滾
尿流。
「是啊!你對我好『仁慈』喔!讓我娶了個神主牌位,過了『另類』的新
婚夜,再讓我苦等了可岑整整十年,然後讓我榮登最愛哭的男主角寶座,
最後讓我用哭的撐過後半場非人的淒慘日子……你說,我該如何表達我的
『謝意』呀?」
「喀、喀!」此乃指關節加壓之聲響。
「這個……別客氣,用不著這麼多禮啦……」樓大姑娘僵笑著,想起一旁
恬靜不語的項可岑,有如見著救星,「喂!管好你的男人,雖說我玩他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