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是預備報復,」她頓了頓,「所以我打算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整體、纏你,讓你叫苦蓮天,悔恨莫及,你敢不敢接受挑戰?」
曲慕文張口結舌,待回過神,他又驚又愕地低叫:「寒寒,你——」
她但笑不語。
曲慕文展臂堅定的擁她人懷,「這戰帖我接下「現在,你可以老實告訴我,你沒別的事瞞著我了吧?」她自他胸懷中仰起頭來問道。
曲慕文思考了一下,很中肯回道:「目前為止是沒有了,但是很快的,就會有了。」
她倏地繃直身子,「什麼意思?」
「別這麼緊張。」他拍拍她僵直的身軀,「這事與我無關,不至於把你氣瘋。」
「哦?」他在打什麼啞謎?怎麼她半點頭緒也抓不著?
「好奇心別太重,有時知道大多對你未必是件好事,你只要記得,天大的事有我替你扛著就成了。」
「我不想凡事依賴人家。」商淨寒不滿的提出抗議。
「我不是『人家』,小寒寒。」他笑得好溫柔,「我不反對你獨立堅強,但應付不了的事,就由為夫的替你代勞不好嗎?」
「我還沒嫁你呢!」
「你在向我求婚嗎?」深邃的黑眸隱隱閃著戲謔。
「你想得美」她輕嚀,見他那不正不經的死相又擺出術,她沒好氣的說:「我真懷疑傳言的真實性,說什麼文曲神扇風度翩翩,有超凡絕塵的風骨,怎麼我橫看豎看,只看出一副痞子樣?」
「我該同情你嗎?將有個痞子丈夫。」曲慕文一副悲天憫人的說著。
「哦,不用了,這是我個人的悲哀。你只要告訴我,你的醫術是否真如傳言般的絕頂神妙,」
「馬馬虎虎,騙得過幾個白癡,目前為止,不曾有過把人給醫死的丟臉紀錄——你要問的是這個嗎?」
「可喜可賀,是不是?」商淨寒很虛偽的假笑著。
「對呀,我也這麼覺得。」他嘻皮笑臉的回道。
深吸氣,忍耐再忍耐,她辦得到的!商淨寒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她可以忍受他的愚蠢!
「怎麼會有人說你智冠群倫,器字非凡?」她懷疑,她現在真的萬分懷疑!
「有這樣的丈夫,唉!寒寒,你要看開點。」
「閉嘴。」她受不了了,「你到底還有哪一點值得我安慰,自己說吧!」
曲慕文好努力又好為難的想著,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頭很困擾的說:「這是一個很高難度的問題,你多給我一點時向,讓我慢慢思索,」
她揉著發疼的太陽穴,乾脆自己提出:「那麼,你只要告訴我,那些傳言的真實性有幾分?」
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寒寒,你是知道的嘛!
正所謂三入成虎,眾口鑠金,一句話傳過三個人,母豬都可以說成貂蟬。你要是有點智慧,就該明白,傳言是不可靠的,尤其......」
「曲慕文,你再給我裝蒜試試看!」去他的死混蛋,到現在還在玩她!她瞇起了眼,「信不信我劈了你?」
信!怎麼不信!光看她那表情就夠他作三天惡夢了。
「好——好啦!」他稍微收斂,不敢玩得太過火,怕他的小母老虎當真發起威來,「我想,你娘的事我能盡點力,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還差不多。
世事還真是沒有絕對,想當初,她早做好了放下身段、竭力請求文曲神扇答允巧施妙手,豈料事情發生,竟是他被她凶得不敢不答應,想了想,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第十章
商淨寒並不太清楚那兩個大男人在搞什麼鬼,只知道曲慕文和任飛宇兩人關起門來密談了大半天,出來後,又默契十足的絕口不提聊了些什麼。
幹嘛呀!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非得這樣神秘兮兮?害她好奇心都被挑了起來,可是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就是探不出半點口風。
曲慕文是比較佔優勢啦!被她纏得受不了時,索性就以吻封緘,堵了她的嘴,但任飛宇可不同了。他既躲不掉,又不能用他以往對他的紅顏知己們的那一招來對她,否則恐被曲慕文給剁碎了餵狗。而且他身後還有個名喚洛兒的母老虎盯著他,他哪敢造次啊!所以羅!他每每被煩得七竅生煙時,只能叫苦連天的喊著:「曲慕文,來封你老婆的嘴!」
至於這名近來與任飛宇形影不離的洛兒姑娘嘛!據說是任飛宇「撿』來的,生得嬌美無雙,將她介紹給曲慕文認識時,他的表情無奈,「她是洛兒,我未過門的老婆。」
「任飛宇!你是那什麼啐死入表惰?」洛兒十足的河東獅吼樣,叉起腰瞪視他。
他委屈的掏了掏有些耳嗚的耳朵,「你亂講,我的表情哪有很死人…」
曲慕文看得有趣,沒想到這風流小子會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對方也不過是個十八歲的丫頭,這叫什麼?天理昭彰?風水輪流轉?雖說有些不該,但曲慕文真的很沒有手足愛的感到非常爽!
除此之外,商淨寒與洛兒兩人一見如故,感情好得連他都忍不住要吃醋。寒寒可從來沒對他這麼溫柔過那!
本來他是預備要離去的,但是商淨寒突然患了點小風寒,也就往後延了幾天。
大概任飛宇天生「掃把」吧!長久以來商淨寒在曲慕文的保護之下一直都沒事,沒想到自和任飛宇會合那天起,就大小事故不斷,一個小風寒演變到昏迷不醒,接著是身中劇毒,差點丟了小命……
還好這些至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也許是商淨寒命大,也或許是他醫術太過了得,啊!他怎麼這麼了不起呢?真怕別人嫉妒那!
每每這麼說,總換來商淨寒受不了的白眼直翻,嚀道:「沒見過這麼不要瞼的人。」
「誰說我不要臉?我長得面如冠玉,人人都說我很帥,連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好怕很多人會愛上我那!」
說到這裡,商淨寒已經想吐了。就算是實話,他也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