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不住地嬌吟出聲,氣息急促起伏,在他懷中化為一攤春水。
「你令我瘋狂!」渾圓酥胸摩旰v□□絞檔男靨牛□由狹松□□卡櫚慕棵牡鴕鰲□□□□不著做什麼,他就已氣血翻湧。
「替我寬衣。」他舔吮著發熱的耳垂,呢喃般地輕吐氣息。
嫣紅的臉蛋貼著他,香漓憑著本能,在他腰際摸索,解下腰帶,褲頭……不經意的移動,碰著了如鋼似鐵的灼熱……
她一下子臉紅得幾欲燃燒。
朱玄隸粗喘一聲,再也無法忍耐,讓她半坐在身後的石子上,迅速而狂切地衝入了她體內,惹得香漓驚叫一聲。
沒讓她有機會說話,他迫不及待地深深衝刺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更為激烈狂野,完全忘我地投入其中,揮灑長久禁錮的熱情。
天!這麼美好的滋味,他真不敢想像,自己居然可以忍受這麼久不碰女人──
不,或許該說,這般美妙的感覺,只有香漓能帶給他,她讓他覺得這一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玄──玄隸、玄隸──」空盈間隨之而來的狂喜,令她忘形地喊叫出聲,隨著他的律動起伏旋舞。
從沒有一個女人的呼喚能這麼令他滿足與感動,她,是第一個。
他以著最深沈的衝刺,回應她的濃情──
◎ ◎ ◎
雲雨稍歇。
朱玄隸拉攏她凌亂的衣衫,輕摟著她,兩相倚偎。
「還好嗎?」方纔的雲雨激纏,他似乎稍嫌狂放了些,熱情一旦解放,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知她是否受得住。
「嗯。」她輕點了下頭,慵懶地偎著他。
輕拂開她汗濕的發,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前額。
「玄隸,我有事告訴你。」突然想到什麼,她坐直身子,仰首看他。
「嗯?」什麼事這麼慎重?
「是關於──」她難以啟齒地頓了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王丞相的義女嗎?」
朱玄隸有些許意外。「為什麼突然想告訴我?」他本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說了。
「我不想再有事瞞你。」她的一切,都給了他,連秘密也不想有所保留,儘管是難堪的瘡疤。
她要以最真的自己面對他,完完全全的付出。
「好,你慢慢說。」他輕揚迷人的笑,很包容地看著她。
困難地吞嚥了下口水,她低垂下頭,小小聲地說:「本來,我有個青梅竹馬的情人,為了他要赴京趕考的路費,所以我才會和你……」
「然後呢?」他沒表示什麼,耐心聽下去。
「他高中狀元,卻……」她閉了下眼,備覺難堪。
「就這樣?」講得零零落落,聽得懂的人他頭剁下來讓他當球踢。
「對不起,玄隸,我……」
朱玄隸搖搖頭,抬手阻止了她。「是迎娶尚書□□的新科狀元蕭銘誠吧?」
「你──」他知道?
「傻瓜!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天底下的事,只要我有心,什麼事瞞得過我?」
多麼狂妄自負!
若在從前,她會嗤之以鼻,但在深入瞭解他後,她確信他有這個能耐。
「王丞相說,你是落水被他救起,他見你蕙質蘭心,於是收為義女。在這種情形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蕭銘誠禽獸不如,打算殺人滅口;一是你備受羞辱,於是跳水尋死,了此殘生。可蕭銘誠這人我見過,他是利慾熏心,卻沒那個狗膽做出要盡天良的事,那麼,只可能是你存心輕生了。」
經他這麼一說,香漓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因為你受了這麼深的屈辱與苦楚?」他低笑。「我沒那麼無聊。」
香漓愕然。「可是──我只是個被拋棄的女人。」她愈說愈小聲。
「那是蕭銘誠太愚蠢,看不見你的好。功名利祿,哪比得上佳人多情。」說著、說著,溫熱的唇萬般沈醉地流連於凝雪玉頸,並企圖往下偷襲。
香漓的氣息紊亂了起來。「你──你是真心的嗎?如果是你,你會為我放棄似錦前程?」意已亂,情已迷,但她還是堅持弄清心頭的疑問。
「你的問題真的很無聊。」拂開前襟,他繼續偷香。
「但我想知道。」如今的他,已是天之驕子,一身榮寵,這樣的假設,根本不可能存在他們之間,但她就是想聽聽他的回答,即便是謊言也好。
「那你就太不瞭解我了,宋大姑娘。我朱玄隸一生只求快活瀟灑,我會為了前途而放棄自身的冀求與快樂?哈,開什麼玩笑!」多麼狂肆任性的回答,這就是標準的朱玄隸!
「真的嗎?」她又驚又喜。
「我要你,小東西。」比起香漓,那些勞什子虛名,根本屁都不值一個。
他拉著她的小手,移向他亢奮的欲求。「這樣夠明顯了嗎?」
「那哪能相提並論……」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卻被他曲解得不正不經。
「在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他不會委屈自己的渴望,而只有香漓能滿足他,除此之外,其它的在他眼裡一點都不重要。
「你……除了這檔子裡,你腦中就裝不下其它東西了嗎?」她羞惱地嬌斥。
朱玄隸哈哈大笑,大掌盡情揉捏她胸前的渾圓白玉。「那也要有讓我『衝動』的女人才成呀!除了你宋香漓,這世上能讓我獸性大發的女人還真沒幾個呢!」語畢,他低首吮住輕顫的嬌艷紅梅。
香漓渾身一僵。「沒幾個?但並不代表完全沒有?」
她,一直都不是唯一……
朱玄隸斂去笑意。「你在乎這個問題?」
「你以為我不會在乎?」遇上感情,再豁達瀟灑的女人都放不開,他太高估她的胸襟了。
「我以為……」不是沒想過,只是太過迷惘,太多的不肯定,連他都給不了自己答案。
「玄隸,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麼?」終於,她允許自己流露出縷縷哀怨,不再以堅強偽裝自己。
「別問我這個問題!」他收回手,生硬地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