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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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啊──」她不住地嬌吟出聲,氣息急促起伏,在他懷中化為一攤春水。

  「你令我瘋狂!」渾圓酥胸摩旰v□□絞檔男靨牛□由狹松□□卡櫚慕棵牡鴕鰲□□□□不著做什麼,他就已氣血翻湧。

  「替我寬衣。」他舔吮著發熱的耳垂,呢喃般地輕吐氣息。

  嫣紅的臉蛋貼著他,香漓憑著本能,在他腰際摸索,解下腰帶,褲頭……不經意的移動,碰著了如鋼似鐵的灼熱……

  她一下子臉紅得幾欲燃燒。

  朱玄隸粗喘一聲,再也無法忍耐,讓她半坐在身後的石子上,迅速而狂切地衝入了她體內,惹得香漓驚叫一聲。

  沒讓她有機會說話,他迫不及待地深深衝刺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更為激烈狂野,完全忘我地投入其中,揮灑長久禁錮的熱情。

  天!這麼美好的滋味,他真不敢想像,自己居然可以忍受這麼久不碰女人──

  不,或許該說,這般美妙的感覺,只有香漓能帶給他,她讓他覺得這一年的等待是值得的。

  「玄──玄隸、玄隸──」空盈間隨之而來的狂喜,令她忘形地喊叫出聲,隨著他的律動起伏旋舞。

  從沒有一個女人的呼喚能這麼令他滿足與感動,她,是第一個。

  他以著最深沈的衝刺,回應她的濃情──

  ◎ ◎ ◎

  雲雨稍歇。

  朱玄隸拉攏她凌亂的衣衫,輕摟著她,兩相倚偎。

  「還好嗎?」方纔的雲雨激纏,他似乎稍嫌狂放了些,熱情一旦解放,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不知她是否受得住。

  「嗯。」她輕點了下頭,慵懶地偎著他。

  輕拂開她汗濕的發,他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前額。

  「玄隸,我有事告訴你。」突然想到什麼,她坐直身子,仰首看他。

  「嗯?」什麼事這麼慎重?

  「是關於──」她難以啟齒地頓了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王丞相的義女嗎?」

  朱玄隸有些許意外。「為什麼突然想告訴我?」他本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說了。

  「我不想再有事瞞你。」她的一切,都給了他,連秘密也不想有所保留,儘管是難堪的瘡疤。

  她要以最真的自己面對他,完完全全的付出。

  「好,你慢慢說。」他輕揚迷人的笑,很包容地看著她。

  困難地吞嚥了下口水,她低垂下頭,小小聲地說:「本來,我有個青梅竹馬的情人,為了他要赴京趕考的路費,所以我才會和你……」

  「然後呢?」他沒表示什麼,耐心聽下去。

  「他高中狀元,卻……」她閉了下眼,備覺難堪。

  「就這樣?」講得零零落落,聽得懂的人他頭剁下來讓他當球踢。

  「對不起,玄隸,我……」

  朱玄隸搖搖頭,抬手阻止了她。「是迎娶尚書□□的新科狀元蕭銘誠吧?」

  「你──」他知道?

  「傻瓜!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那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天底下的事,只要我有心,什麼事瞞得過我?」

  多麼狂妄自負!

  若在從前,她會嗤之以鼻,但在深入瞭解他後,她確信他有這個能耐。

  「王丞相說,你是落水被他救起,他見你蕙質蘭心,於是收為義女。在這種情形下,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蕭銘誠禽獸不如,打算殺人滅口;一是你備受羞辱,於是跳水尋死,了此殘生。可蕭銘誠這人我見過,他是利慾熏心,卻沒那個狗膽做出要盡天良的事,那麼,只可能是你存心輕生了。」

  經他這麼一說,香漓頓時羞愧得無地自容。「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因為你受了這麼深的屈辱與苦楚?」他低笑。「我沒那麼無聊。」

  香漓愕然。「可是──我只是個被拋棄的女人。」她愈說愈小聲。

  「那是蕭銘誠太愚蠢,看不見你的好。功名利祿,哪比得上佳人多情。」說著、說著,溫熱的唇萬般沈醉地流連於凝雪玉頸,並企圖往下偷襲。

  香漓的氣息紊亂了起來。「你──你是真心的嗎?如果是你,你會為我放棄似錦前程?」意已亂,情已迷,但她還是堅持弄清心頭的疑問。

  「你的問題真的很無聊。」拂開前襟,他繼續偷香。

  「但我想知道。」如今的他,已是天之驕子,一身榮寵,這樣的假設,根本不可能存在他們之間,但她就是想聽聽他的回答,即便是謊言也好。

  「那你就太不瞭解我了,宋大姑娘。我朱玄隸一生只求快活瀟灑,我會為了前途而放棄自身的冀求與快樂?哈,開什麼玩笑!」多麼狂肆任性的回答,這就是標準的朱玄隸!

  「真的嗎?」她又驚又喜。

  「我要你,小東西。」比起香漓,那些勞什子虛名,根本屁都不值一個。

  他拉著她的小手,移向他亢奮的欲求。「這樣夠明顯了嗎?」

  「那哪能相提並論……」明明是很嚴肅的話題,卻被他曲解得不正不經。

  「在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他不會委屈自己的渴望,而只有香漓能滿足他,除此之外,其它的在他眼裡一點都不重要。

  「你……除了這檔子裡,你腦中就裝不下其它東西了嗎?」她羞惱地嬌斥。

  朱玄隸哈哈大笑,大掌盡情揉捏她胸前的渾圓白玉。「那也要有讓我『衝動』的女人才成呀!除了你宋香漓,這世上能讓我獸性大發的女人還真沒幾個呢!」語畢,他低首吮住輕顫的嬌艷紅梅。

  香漓渾身一僵。「沒幾個?但並不代表完全沒有?」

  她,一直都不是唯一……

  朱玄隸斂去笑意。「你在乎這個問題?」

  「你以為我不會在乎?」遇上感情,再豁達瀟灑的女人都放不開,他太高估她的胸襟了。

  「我以為……」不是沒想過,只是太過迷惘,太多的不肯定,連他都給不了自己答案。

  「玄隸,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麼?」終於,她允許自己流露出縷縷哀怨,不再以堅強偽裝自己。

  「別問我這個問題!」他收回手,生硬地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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