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怎樣的心情﹖」她不知到自己為何要問﹐可是心中就是有一股衝動想弄明白。
「可以說是不幸﹐也可以說是一種幸福的心情。」點點她花瓣般的唇﹐聶少商寵愛的凝視她。
「為什麼會有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目標、有把握的等待﹐那麼便可算是一種幸福。另一種漫無目的、不知道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只是一問的去等、去守候﹐期間所經歷摧心磨人的過程﹐最令人同情。那種人往往等了一輩子﹐到頭來得到的只是遺憾。」他悠悠歎道﹐等待的過程是一種折磨﹐是一種連神佛也無法渡的苦難﹐但不堅持的等到最後﹐又怎知結果如何﹖「你會等我嗎﹖」羽衣深情款款的問。
「你要離開我﹖還是你要遠行﹖」聶少商身子一震﹐倏然像拉滿的弓弦。
「都不是﹐只是假設﹐我想知道你等待時的心情。」她帶笑地柔聲解釋。真的純屬假設﹐只是隱隱約約她突然覺得自己會離開﹐她覺得很怕﹐也覺得恐慌。
「我會等你﹐不論你離開我多久、多遠﹐我相信你不會狠心留下我﹐我會很有把握的一直等下去。在等你的時候﹐有你的愛陪在我身邊﹐因此我將會是幸福的。」他相信她的心不會變﹐所以有把握這麼說。
「說得也是﹐我怎麼會忘了這一點﹖我根本就捨不得你。」羽衣笑著窩在他的頸間﹐安心的閉上眼﹐體內的燥熱忽然在此時翻湧而上﹐灼燙著她每一?煄n簟□「你今晚怪怪的﹐說話顛三倒四﹐額頭也有點熱﹐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好嗎﹖」聶少商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這樣抱著你我就覺得舒服多了﹐不用看醫生……」她將身子貼緊他﹐希望體內的燥熱可以在他涼涼的身子上得到些許平息。
「羽衣﹖」她擁著他的手勁加重﹐聶少商連忙按向她的額。
「我好熱。」她喘息﹐伸手探進他的衣內﹐接觸他冰涼涼的胸膛﹐渴望能藉著他的體溫解熱。
「熱﹖你穿得這麼單薄怎麼會熱﹖是受寒了嗎﹖」他忙把自己的衣服解開﹐讓她貼在他的身上﹐再用自已的衣服蓋住她的後背。
「好熱﹐幫幫我……」羽衣無助地喊﹐兩手環上他的頸﹐更加貼近他。但當她用那種挑逗且迷惑的眼神望著他時﹐聶少商的呼吸突然變得混濁深重﹐幾乎無法自持。
「我該怎麼幫﹖」他無措地按住她不斷扭動的身子﹐柔柔軟軟的觸感似是一種撩撥﹐令他血脈憤張。
「你的身體好涼……」羽衣在他耳邊喘息﹐火熱的氣息噴在他身上﹐她的衣襟敞了開來﹐肌膚直接貼觸著他的前胸﹐彷彿發現了冰源般﹐她乾脆拉開睡袍將身體附上﹐渴望他的身體能冰鎮她體內的熱度。
「羽衣﹐這樣不好……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我還是帶你去看醫生吧﹗」聶少商拉攏她的睡袍﹐她的身體像是被放了把火﹐灼灼的燙著他﹐也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種﹐而她光滑的身子緊貼著他﹐更加強烈地喚醒了他的生理需求。
「不要醫生……你幫我……」她的唇欺上他的﹐細喘的呢喃著。
「我會愈幫愈糟。」他忍不住與她唇舌交纏﹐雙手不自主地撫上她滑溜的裸背。
「求求你……」她柔柔訴說﹐手指畫過他的後背輕抓著﹐唇舌進駐他開啟的口內。
「好……這是你要求的。」聶少商邊吻邊走﹐摟著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內﹐拉掉她半褪的睡袍﹐一同倒向大床。
「好熱……你不要走。」羽衣不耐煩地拉下尚未脫去上衣的聶少商﹐體內的熱度一徑地竄燒。「我知道﹐我在這裡﹐永遠都會在的。」
※※※「把燈打開。」深夜時分﹐洛貝塔研究所的主人來到地下某間強化的牢房﹐對著守牢房的人吩咐。
燈火頓時大亮﹐牢籠內一名年輕貌美的少女連忙以手掩著雙眼﹐她的手腳均被鎖煉銬住。
「曼婷歡迎你回來。」洛貝塔走入牢房和她打招呼﹐看見一時無法適應強光的曲曼婷緊□著眼縮在牆角。「我待你這麼好﹐你竟然想離開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洛貝塔叼著雪茄﹐拉了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把我當成犯人般關著叫待我好﹖我寧可你對我不好一點。」她環顧四周以特殊金屬製成的牢房。將她獨囚在黑暗禮讓她的雙眼看不見任何東西﹐根本就是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
但是現今燈光大亮﹐能清楚地看見手上的手銬﹐她馬上把握機會想試著解開手銬﹐好離開囹圄。
別白費力氣了﹐這是電磁頭﹐你愈掙扎它所的愈緊﹐以你的能力﹐你還解不開它﹐洛貝塔彈了彈煙蒂﹐發福的身體擠在小小的椅子內﹐冷眼看著她的掙扎樣。
「換了高擋貨﹖」怪不得會解不開﹐她恍然大悟。
曲曼婷看了看他身後的出口和為在他身邊的手下﹐冷笑地挑著柳眉﹐眼神炯炯的盯著正好看向她的其中一人﹐突然將他騰空摔飛出去。
「捉住她﹐千萬別看她的眼睛。」洛貝塔大吼。在他後頭待命的手下立即朝她一擁而上。
「小兒科。」她輕哼﹐轉眼又將幾個人甩到牆上。
「不要動﹐你後面可沒長眼睛﹐再反抗我就轟掉你的腦袋。」其中一名避過她眼神的手下來到她身後﹐以槍口頂著她的後腦。
曲曼婷不以為意地笑笑﹐抬頭看向正面對著她的另一名手下﹐以眼神命令他開槍射向在她身後的人。槍聲立即響起﹐站在曲曼婷身後的人應聲倒下﹐開槍的人在回神後今o現自己殺了自己人﹐嚇得連忙丟棄槍枝。
「你……」又折損了一名手下﹐洛貝塔氣得捻熄手裡的煙。
「我沒動呀。」曲曼婷無辜地聳聳肩﹐水汪汪的大眼又朝洛貝塔看去。
「把她的眼睛蒙起來。」洛貝塔忙不迭地摀住兩眼﹐命人將她的雙眼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