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著若晶的臉頰﹐低喃的告訴她﹐「再也沒有人可以擺佈奶的生命﹐再也沒有人能玩弄奶的人生□□」
「她已經得到平靜﹐讓她安心走吧。」他試著將她拉離﹐勸慰的告訴她。
「曉﹐今晚你得把眼睛睜大﹐代替若晶看清楚。」被拉離最後的溫暖﹐流芷晶緊緊環抱著自己。
「若晶這一走﹐她也帶走了奶最後的仁慈。」曉低頭看著若晶永遠不會再睜開的雙眸﹐禁不住歎息。
「她的命我會替她活下去﹐而且﹐不再為人所利用。」流芷晶緊握拳頭起誓﹐她的生命從此再也不同。
「接下來奶想做什麼﹖」
「我要血祭。」她要流遠伐成為第一個祭品。
「毀滅風暴來臨了嗎﹖」曉若有所悟的闔上眼﹐也許今晚新宿的天空﹐將會是一片艷紅。
「影尾﹐踏雪。」流芷晶開口輕聲呼喚。
「是。」兩個忠心的手下立即出現在門口。
「動手。」今晚事前的準備工作可以開始行動了。
曉忽然貼近她的身後﹐將她納在懷 ﹐而他的眼淚落在她的肩上。
「曉﹐我不會哭。」流芷晶茫然的開口﹐兩眼宜視著已經沒有氣息的妹妹。
「我知道﹐我是替奶流奶流不出來的眼淚。」總是為她體貼設想的曉﹐淚水不停落下。
「謝謝你。」###
日本黑幫總部流氏豪宅 ﹐今晚聚集了一波又一波趕來為流遠伐賀壽的佳賓。
「哇﹐人還真多。」賽門從人群中勉強擠進左邊最前排的位置﹐滿頭大汗的和燕赤凰他們坐在一起。
「我們被安排坐在貴賓席﹐很好也很不好的位置。」燕赤凰打量著地理環境﹐大廳的左右側是受邀前來的其它各國黑幫分子﹐但前後兩側卻全是流遠伐的人﹐要是有個萬
一﹐他們是首當其衝。
「還有別人也坐在貴賓席﹐赤凰﹐你看﹐我們的死對頭也來了。」秦政司以手肘撞了撞燕赤凰﹐努努下巴告訴他坐在他們對面的頭號大敵。
「台灣的城貴川﹖」燕赤凰不悅的皴緊眉頭﹐看來這個壽宴把亞洲的黑道頭頭都請到齊了。
「喂﹐賽門﹐你的眼睛看哪 ﹖」秦政司推了推兩眼發直的賽門。
「好美的女人□□」賽門目不轉睛地看著坐在首位附近的女人﹐面白唇紅﹐長髮曳地﹐穿著貼身黑色勁裝﹐突兀的出現在都是身穿和服的女人群晏。
「她就是流芷晶﹐也就是發帖請我們來的人。」燕赤凰偏頭看她一眼﹐視線也跟著被她晶瑩的面容吸引。
「你認識她﹖」秦政司納悶地問道﹐看他們兩人都往那女人那邊看﹐他也忍不住盯著她瞧﹐一看之下﹐驚為天人。
「幾年前和她打過一次照面﹗匆匆一瞥﹐不算認識。」燕赤凰撫著下巴深思﹐四周熱鬧的氣氛不再影響他﹐眼中只有流芷晶﹐還有一種深刻的熟悉感。
「我不想回意大利了。」望著少見的美女﹐賽門陶陶然的迷醉著。
「政司﹐在她身邊的男伴是誰﹖」燕赤凰勉強把視線從流芷晶移至她身旁的男人﹐他好像也曾存在於他的記憶中。
「我看看□□他叫□□曉 蘭達。」秦政司在自己心智也被流芷晶迷亂之前﹐重新振作精神翻看今晚的座位表。
「蘭達﹖美國紐約黑幫﹖」燕赤凰眉頭鎖得更緊﹐一個小小的壽宴竟也請得到 達家的人來三加﹖
「怪了﹐流老頭子的生日連美國黑幫也來捧場﹖」賽門也發現了﹐滿腹疑惑的望著蘭達家的繼承人。
「你們不覺得他們兩個看起來很眼熟嗎﹖」燕赤凰感覺心臟劇烈的跳動﹐被那兩個人勾起某種遙遠而濃厚的情緒。
「有一點﹐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感。」賽門愈看愈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他們。
「有嗎﹖除了她很美、他很俊外﹐我沒什麼感覺。」對那金童玉女的一對﹐秦政司看了半天也不覺得什麼親切。
「待會兒再聊﹐宴會的主人到了。」當流遠伐被簇擁到賀宴會場時﹐燕赤凰靠回椅背﹐隔著墨鏡望著不可一世的流遠伐。
「多謝各位撥冗前來老夫壽宴﹐禮數不周之處﹐還請各位見諒。」流遠伐身著一襲日式的禮服﹐氣度泱泱的向在坐的每一個人行禮。
「美女我是看到了﹐不過今天晚上的男主角若是這個老頭子﹐我可要先走了。」賽們翻了一記白眼﹐摸摸鼻子想要先走人。
「先別急著走﹐今晚這 來了這麼多重量級人物﹐好戲應該在後頭﹐走了你會後悔的。」燕赤凰將他拉坐下﹐今晚三加的人都太特殊﹐應該不會只是祝壽那麼簡單。
賽門和秦政司兩人都轉過頭問他﹐「有好戲﹖」
「會有的﹐我們等著看。」燕赤凰扯出一抹笑﹐把期望放在對面的冷艷美女身上。
第一個向流遠伐獻上壽禮的人是流遠伐的獨生子──流寬之。
「恭賀父親大人六十誕辰﹐福如東海﹐壽與天齊。」流寬之鄭重的在流遠伐的面前跪下叩首﹐然後朝後頭拍手吩咐﹐「上禮。」身後的兩名手下立即獻上兩箱賀禮。
「好、好□□」流遠伐笑得闔不攏嘴﹐滿室的流氏親信也不斷鼓掌致意。
「父親大人﹐芷晶也要趁此送您兩項大禮。」流芷晶也站起﹐款款地走至他的面前。
「喔﹖什麼禮﹖」流遠伐對她在眾人面前不莊重的衣著有些反感﹐忍著脾氣不發作。
「帶出來。」流芷晶朝守候在偏門的影尾招手﹐影尾便一個一個的把人踢出來。
「奶這是□□」流遠伐瞪大了眼瞳看著雙手被反綁﹐匍跪在她面前的最忠親倍們。
「這些是你忠心的手下﹐但很快的他們就將不存在﹐一如你的黑幫王國一般。」流芷晶落落大方的巧笑﹐捉住了其中一名親信的頭將他向後拉﹐讓流遠伐看清楚他們臉上的灰敗。
「奶背叛我﹖」她竟然在大庭廣眾下這麼做﹖流遠伐瞬然從座位上站起﹐掩不住臉上的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