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鷹駱——精靈國第一百六十五代的繼承者。在此以祖傳的瀅月琥珀起誓,答應手持長虹寶石使者的要求,將迎娶賢者之塔的曲啡詩。」霍地俯下身於,吻住了已經嚇到身於僵硬的曲徘詩。
雖然她很瘦小.雖然她非常的不出色,但是當他吻上她的唇時,鷹駱還是感覺到曲非詩頓唇的柔軟,以及她身上傳來若有似無的淡香,第一次,他心裡泛起一股想要守護這個小東西的慾望,這種感覺讓他覺的非常的……荒謬!
他抬起頭看著曲絆詩。後者,臉驚慌,像一朵枯萎的小花般被他摟在懷中,他不悅地擰緊濃眉、察覺她的眼睛又湧出新的淚水。
他伸手抹去她淌下的淚水,霸道地命令著:「我不喜歡看到你的眼淚,你將成為我的妃子,在下個月之前你必須戒掉愛哭的習慣。」他放開曲啡詩,向今天飽受驚嚇的四大護法道:「準備下個月的婚禮吧!」
「您……真的決定了?」連一向沉默的赤心也開口了。
「我從不打破自己的承諾!」鷹駱轉身。「這段日子她就待在水嫣的朱雀宮吧。」
鷹駱臨走前看了曲非詩最後一眼,不自覺見安慰自己:或許時間一久就不會覺得她那麼難看了,事實上方才摟著她時,他就發現了曲非詩有一雙晶瑩、會說話的動人眼睛。
等到哪一天他看習慣了,或許他真的可以從滿是雀斑的臉上,找出其他的優點。鷹駱看了曲徘詩最後一回、不難瞭解賢者之塔的意圖,因為以曲非詩這種「姿色」是絕對沒人肯娶她的,塔主使用長虹寶石可說是用心良苦。
他——精靈國之王,即將有一個與眾不同的新娘,鷹駱嘴角微揚,大步邁出了官殿。
鷹駱離開後,曲啡詩跌坐在地上無法言語,她的精靈國語言雖然不是非常好,但是剛才的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她一度以為是綁匪的壞人,其實是一統精靈國的王,而且打算要娶她,為什麼?
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凶變成新娘子呢?她只是來送禮,順便參加精靈國的婚禮好回去交差,僅此而已,現在一覺醒來,人嚴重縮水不說,還被人當成是下個月要結婚的新娘、為什麼所有櫥弓的事都同時發生了?
「我不要結婚!」曲非詩嘴一撇,又開始想哭了。
「可憐的孩子」心弦女彎下身輕輕接著她,低聲安慰著,郁焰則以眼神向其他的兩位男士示意,赤心意會的清清喉嚨開口。
「我們先回去了。」安慰女人這種事只有都焰在行,不過對方既然是未來的王妃,這項艱難的工作還是留給心弦女和水嫣好了。
羹羅這時將水嫣拉到一旁,嚴肅地交代一些事情,最後才和郁焰等人一同離去、一時之間,偌大的宮殿只剩下三個心思不同的女人。
「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水嫣咚一聲脆了下來;想到曲非詩好好一位美人,卻因為自己和羹羅的疏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想像鷹駱日後發火的模樣;頓時悲從心起,也跟著曲非詩一起落淚。
水嫣斷斷繽續地對曲啡詩解釋,她和燮羅奉命接新娘,如何在鏡子前帶回昏迷的她,不料她在大殿上卻變了模樣,她跟著請求曲非詩無論如何要原諒她和羹羅的怠忽職守,沒盡到保護王妃的責任。
「鷹駱要你們把曲啡詩『帶』回來?」心弦女不可恩議地叫出聲,她明朗告訴他要用迎娶的!鷹駱竟然將她綁了過來,這下子她可宴上賢者之塔解釋一番。這個狂妄自負的鷹駱。
「這根本是綁架,我要回去!」曲非詩生氣地抹去淚水。「我才不會嫁給他。」他以為自己是誰?只不過是長得好看一點。又碰巧是精靈國之王罷了,但是怎麼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就將她綁了過來呢!
「你現在不能回去啦!」水嫣大聲哭喊,如果塔主發現自己的徒弟被人綁架,還被人下藥變成一個醜女賢者之塔和精靈國一定會掀起一場戰事。「可是我想師父,我要回去,我討厭精靈國………」
兩個女人哭得像淚人兒一樣,心弦女眉頭微蹙,心思飛快地想理清這一團混亂,最後她彎下身子溫柔地道:「你現在還不能回去,你身上的魔藥至少半年才會消退,現在你口去只會讓塔主擔心憂慮,這半年內你就留在精靈國當貴賓好嗎?但是為了槽靈國和賢者之培的和諧,請你因下來吧!」
「可是師父」曲非待聽到心弦女的柔聲懇求,一向心軟的她狠不下心說個不字,加上眼前這個俏麗的精靈,似乎真的會因為她的離去而受處罰,最重要的是,精靈國和賢考之塔的關係一向良好,她也不想有故事發生。
「好——好。」她一咬牙,做出決定,轉頭看向心弦女,道「可是我師父一定會擔心我失蹤了。」
一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我會馬上前往賢者之塔一趟、說明你受過來精靈國當半年的貴賓。」危機一解除,心弦女想起塔主不尋常的舉動——他為什麼要曲非詩帶著長虹寶石呢?而且完全沒有告訴曲非詩這條項鏈的意義,或許塔主心裡和她打著相同的主意哩!
「做貴賓我願意,可是,為什麼我會是下個月的新娘?」曲非詩很委屈地問。
「因為你手持長虹寶石,而且你自己說你會是婚禮上最重要的人啊!」水嫣也恢復了好心情,熱心地回答她的問題。
「那跟長虹寶石有什麼關係?」
「這是賢者之塔和精靈國從古至今訂下的契約,手持長虹寶石的使者可以說出任何一個要求。」她有點不懂曲啡詩為何要問這種簡單的問題。
曲非詩腦門轟的一聲,她現在才弄懂為什麼剛才精靈王的臉如此怪異一因為這條爛項鏈,因為她有限的語言天分!
她做出這輩子最丟臉的一件事一用項鏈逼一個男人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