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深夜,位於精靈國南邊的朱雀官;此刻卻響起陣陣的歌舞聲,原因無他,只因為水嫣想讓未來的王妃開心一點。
自從而人從祭司殿回來後,曲徘詩的臉上一直變化著各種色彩;時而火紅,時而慘白,相當的精彩。在水嫣關心的詢問之下,曲非詩才說出事們的真相——因為她的精靈國語言非常糟,才公發生求婚這件醜事。雖然水嫣真正想做的事是捧腹大笑,但是基於同情女性的立場,她還是憋住笑要曲非詩不要擔心。基於本身對鷹駱的瞭解,她相信王不會為難曲非詩,反正王不想娶妻,曲非詩更不想嫁給他,整件事就當是鬧了一場笑話,誰也沒受到傷害。因此她要曲非詩放寬心,在精靈國好好地當半年的貴賓。、
「這個甜酒真好喝。」曲非詩紅著臉、醉醺醺地握著酒杯,對水嫣開心地笑著,更認定水嫣是她惟一喜歡的精靈。
「很棒吧!這可是我偷藏的蜜子酒。」為了與客同歡,水嫣也喝了不少酒。
「我想跳舞……」曲非詩忽然站起來,加入了前面的表演群,動作滑稽地在前面載歌載舞,逗水嫣笑得直不起身子。
一個瘦小的「男孩」裹著薄紗東倒西歪地舞著,身居四大護法的水嫣則笑的倒在倚子上,這就是鷹駱一踏進朱雀宮所看到的景象。
他剛和郁焰及堯羅談完公事,墓於禮貌,他順道帶者兩人前來探訪他未來的妻子,不料卻看到了令他啼笑皆非的一幕。
他身後的郁焰也是臉色一沉,著快步走向前,一把撈起笑癱在地上的水嫣。
「你真的需要教訓。」他瞪著水嫣酡紅的臉頰低咒,接著轉身對鷹駱報告:「她這個樣子可能無法照顧王妃,我先帶水嫣回青龍宮,明早再帶她向王請罪……
「也好,你去吧!」鷹駱擺擺手,雙手環胸繼續盯著在場中的曲非詩,她依舊裹著薄紗,渾然不覺身邊的舞者早已經散去,更沒有察覺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正緊盯著自己看。
曲啡詩真的很有意思!
「燮羅,你真的覺得她是塊當王妃的料?」鷹駱嘴角上揚。戲謔地問。「這個……我不知道。」羹羅皺著臉。唉!越看曲非詩心裡越內疚,好好一個美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跳起舞來像耍雜技一樣。
「你先回去吧,今晚我留在這裡陪她好了。」鷹駱淡淡吩咐道。
「咦?您……您要留下來陪她?」不會吧!燮羅大吃一驚。
「她喝醉了。」鷹駱帶著濃厚的笑意回答,揮手要發愣的燮羅退下,而後慢慢地走向曲啡詩。一燮羅臨走前看了倆人一眼,怎麼看王和曲非詩就像大人和小孩嘛,那在他們之間瀰漫的溫馨氣氛又是什麼?似乎只要有曲非詩在場,王就會變得比較和藹可親,曲非詩果然不同凡響!
「我還想喝一杯蜜子酒!」曲非詩搖搖晃晃地移動,想走到放置酒的桌子前面,就在她俟要摸到酒杯的一剎那,酒卻整個不見了,她眨著大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能再喝了。」她身後傳來一陣低沉渾厚的男音。
曲非詩一回身,隨即撞上一堵堅硬的肉牆。
「好痛!」曲非詩摀住鼻子叫著,剛才那一撞害得她頭昏眼花的,身子在酒精和撞擊之後不由自主地向後櫥。慌亂中她死命拉著眼前的」物體」,接著「砰」一聲,她和她的支撐物一起應聲面倒。
咦?竟然不會痛?她疑惑地睜哥眼睛,發現自己身下有個人;而且還發出了大笑聲。咦?難道她的救命恩人是個瘋子?第一次遇到被人壓在地上還這麼樂的人。
「你沒事吧?」她疑惑地看向大笑的人,是他!那個有對琥珀色眼睛的男人?為什麼他會在這裡?為什麼會被壓在地上?又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鷹駱一邊笑一邊抱起她坐正,和曲非詩在一起真的很有趣。而且絕對會有新鮮事發生:就拿剛剛的例子來說,他已經伸出雙臂準備接住向後仰的她,沒想到曲非詩緊張之下手腳都勾住他,讓他重心一個不穩也向下倒,自己更為了避免壓到她,「連忙念出變換位置的咒語,犧牲自己當她的墊子。」
「你真的不漂亮。』他咧嘴取笑,伸子撥弄她的短髮,不知道留長了會不會多一點「女人味」?
「以貌取人的人最糟糕了!」她酒醉之下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是一副男童模樣,聽到鷹駱評論她長得不漂亮,氣得脹紅了臉,她雖然稱不上是天仙絕色,但是也沒有人說過她醜。
「生氣了?我只是實話實說。」他有趣地看著曲非詩掙扎著站起,顯然對他說的話相當生氣。
「如果我真的以貌取人,』就不會答應娶你了。」他拉回曲非詩,將她緊緊扣住,好笑地看著她奮力掙扎的模樣。
「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你!」她大叫,瞧他一副自傲的嘴臉,好像嫁給他是極大偽榮幸一樣,這個厚臉皮的傢伙!
「幄,那是誰給我那條長虹寶石,又是誰說想當我婚禮上最重要的人?」鷹駱輕笑出聲,覺的作弄她非常有趣。
「那是。。。那是一場誤會,我可以收回我的要求。」一想起她逼婚的醜事,曲非詩就面紅耳赤、頭皮發麻。「不可能。」鷹駱雙臂一緊,瞇起眼睛,身為精靈界的王,說出口的承諾不可能收回,眼前的小東西顯然不明白他的作風,竟然提出了「取消」這檔事,「可是、可是你既不認識我,也沒有特別喜歡我……」,她皺眉回想鷹駱的態度,老是在吼她凶她,剛剛還嫌她不漂亮、那幹嗎娶她?「總而言之。你一個月後會是我的新娘,無論如何我從不打破自己的承諾。」他手撫曲非詩的臉,意外發現她的皮膚相當細滑柔嫩。
曲非恃深吸了口氣,酒醒了一大半,和這個頑固的男子相處久了、她一定會腦充血而死,他霸道地決定一切、頑固地不接受她的解釋,她簡直想用鐵錘打破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