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不會改變你的主意?」這個男子激起了她血液中的好戰因子。曲啡詩雙眼閃著挑戰,她一定會讓他放棄娶她的這個「爛主意」。
鷹駱看著她,不由得想起她雙唇的甜蜜和柔軟,沒有絲毫預兆,他低頭吻住曲非詩:纏綿溫柔地吸吮她兩瓣紅唇,其中還有淡淡的蜜酒甜味。
他一再掠取她的甜蜜,並和下午的記憶比較著,真的不是他的幻覺,曲非詩嘗起來真的很甜美,直到他心滿意足地治頭,才低頭對臉色火紅的曲誹詩道:「我非常一常的確定。」接著抱起她走到水嫣的房間,將她輕輕放到水嫣的大床上。「睡吧!明天早上的頭疼有你好受的。」他淡淡一笑;隨即關上了房門。
曲啡詩躺在床上久久無法言語,剛才鷹駱抱著她進房間時經過一面大鏡子,她清楚地看見自己現在的模樣——發育不良的身體外加一頭亂髮,和滿臉雀斑!鷹駱不但吻了自己,還發誓說非她不娶、看來,她真的碰到了一個瘋子!
王宮的東邊,亦是郁焰的青龍宮,此時也瀰漫著一股山雨欲來隨緊張氣氛,水嫣幾乎是被郁焰揪著回去,沿途的冷風和郁焰臉上的凝重,使得水嫣一下子就醒過來,她在看見郁焰緊繃的臉孔後,開始後悔自己的任意妄為。
保護曲非詩是一項重要的工作,更何況眼前還有看不見的敵人躲在暗處,她真的是太大意了,她非常慚愧地開口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曲非詩看起來真的很沮喪,我才會想讓她開心一點。」
郁焰聽到她軟聲認鍺,臉色才漸漸轉緩,水嫣低頭懺悔的模樣讓仙恿超從叨酌日子;當時水嫣還不是朱雀官的護法,成天在他身邊眼前跟後的,是整個王宮裡最頑皮的精靈:也是他最疼愛的女孩,不論她犯了什麼錯,他都不忍心責備的,想到這,郁焰歎口氣,將水嫣放下,沉聲道:「現在不比從前,你身為朱雀官的護法,責任比以前重了許多,不該再頑皮了,我也不能一天到晚守著你,凡事自己小心。」他拍拍水嫣的頭,打算離開。
郁焰走了幾步,聽不見身後有任何回應,不放心地轉頭一看,才發現水嫣仍是頭低低地站在原處動也不動,像是被人遺棄的小動物,接著他想起今晚朱雀官被王充當行館了,他認命地走向水嫣,將自己的披肩罩在的的肩上。
「看來我今晚得讓出我的床……」郁焰摟著她淡淡笑著。從心弦女將水嫣交給他的那一刻起,照顧水嫣就成為他的責任,一個讓他拋不開也捨不去的責任。
金色的陽光投射在床上,持續地用熱力喚回熟睡的人兒。無奈床上的人十分頑強,翻來覆去地躲著頑皮的陽光,硬是不肯睜開眼睛。
「王妃殿下……」朱雀官的侍女怯聲喚著,她知道目前這個看似少男的人是未來的王妃,所以一點也不敢怠慢。可是她也大會睡了吧!整個早上她已經進出這個房間無數次想幫她更衣,無奈王妃就是沒有醒來,而王已經再次從王宮折返,等著見未婚妻,無奈之下,侍女只好硬著頭皮上床搖醒她。
「不要吵我,我的頭很痛!」曲非詩皺眉呻吟。
「王妃殿下,王正在大廳等候,你一定要起來。」侍女加強力道搖晃。精靈國上下都知道鷹駱的脾氣不好,因此從來沒有人敢讓鷹駱久等。
「誰在大殿?」「王」這個字是最好的醒酒藥,曲非詩瞬間清醒。
侍女馬上用最快的速度,為曲非詩換上一件花樣簡單的白色女裝,這是她趁曲徘詩熟睡時準備的。王妃的長相實屬普通,不適合穿太華麗的衣服。
「王妃殿下,請趕快到大廳去吧!」她慌亂地提醒。
曲非詩苦著一張臉出現在大廳,昨晚的酒精還在體內翻轉,導致她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現在又要來晉見大王,真是歹命。她認命地抬頭,看向明顯等得不耐煩的鷹駱。
「有什麼事嗎?」她困難地開口,希望鷹駱早點說完早點滾蛋。她需要更多的睡眠來治療頭疼,鷹駱不可思議地揚眉,對姍姍來遲的她沒有報以怒吼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她還敢擺出一副不耐煩的臉。就算她是未來的王妃,他也不允許的如此無禮。
「下次我召見你的時候,最好不要讓我等太久。」他冷哼出聲。
「完全不要見面不是更乾脆?」
她不滿意地回嘴,明明是他要見她的,每次都要擺出一剛高傲的嘴臉,精靈王又怎麼樣?何況她現在打定主意不嫁他,在精靈國多留半年也是不得已,這半年裡她可不打算和這個傲慢男子有太多接觸。
『曲誹詩!」他走到她面的,以屆高臨下之姿,瞪著只及他胸膛的曲非詩。「不可忤逆我,在精靈國沒有人可以,你明白嗎?」
自大、傲慢,無禮討人厭!!她早心裡不斷重複罵著。
「我要聽到你的承認。」鷹駱傲慢地勾起她的下巴。
「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氣得掙脫他的魔掌,退開數步,手插腰開始高聲開罵:「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為什麼不聽聽我說的話?我不要嫁給你!不想嫁給你!不願意嫁紛你!聽明白了沒有?這全部是一場『誤會』,很巧合、很不可思議的誤會,下個月或許有婚禮,但是新娘絕對不會是我。」
「你的精靈國語言需要好好加強。」他嘴角一揚,沉聲說道。第一次聽到這種怪腔怪調的精靈國語言,挺有趣的。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神經?」她差點暈倒,在談論這個「攸關生死」的婚姻大事時,他竟然還有心情糾正她的發音,她愈來愈確定他是個瘋子了,只有這種瘋子才會去綁架一個新娘。
「如果你不嫁給我,還有誰會娶你?這樣就枉費塔主費盡心思設計我的目的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