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撲進他的懷中,像一隻飛舞的彩蝶投入他的懷中,緊緊摟著他,感受他的體溫,感受這股幾乎讓她心跳停止的狂喜。
「少爺……」對面的疾風剛好開門要找伊斯,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張大了嘴,樣子十分滑稽。伊斯舉起食指放在嘴邊示意他閉嘴,隨即將晨星抱起來,笑著關起了房門,仍不忘用嘴型無聲地對疾風警告道:「天塌下來也不准吵我。」
「我會替你們頂著。」疾風憋著笑保證。
將晨星輕輕放到床上,她自他懷中抬頭,輕輕地開口:「我的肚子好餓。」
「我也餓了。」他漾起挑情的笑,開始細吻他的耳垂。
「我真的餓了,一路上都沒吃東西。」她可憐兮兮地開口,伊斯停止動作,挫敗地壓在她身上,深吸幾口氣才認命地拿起電話,吩咐他們送食物上來。
「我要先洗個澡,你在外面等我的晚餐。」她輕琢他的唇,就在他想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從他臂彎溜進了浴室。
「我們可以一起洗。」他試著勾引她。
「你已經洗過了,乖乖的等我的晚餐,我一下子就出來。」她不為所動,關起了房門開始沖澡。
約莫十分鐘後她穿著浴袍出來,外面已經擺好了食物。
伊斯坐在對面,為她倒了一杯紅酒。
「我真的餓壞了。」晨星盤著腿,開始攻擊眼前的食物。
「我讓你留在這裡就是要你將身體養好,看樣子你一點也沒有照顧自己。」他搖頭,看著她狼吞虎嚥的吃相。
「我放心不下,在沒確定你安全的情況下,我怎麼吃得下東西?」她很快地將肚子填得半飽,才開始輕啜杯中的紅酒。
「你總是讓人放心不下。」看她有七八分飽了,他將晨星摟進自己的懷中,接過她手中的酒,仰頭飲了一口再低頭吻住她,與她共飲紅酒的甘醇。
「你吃飽了?」他的嗓音因慾望而低沉,一把將她抱起,輕輕放在床上。從她的雙眼開始,他逐一印下他的物,他要好好地、仔細地愛她一遍,讓今晚成為他們有史以來最難忘的一夜。
「伊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好想睡覺。」剛洗好澡,又吃得飽飽的,加上那一杯紅酒及伊斯溫熱的體溫,使她覺得睡意來襲。
「你說什麼?」他抬頭,果真發現她一臉睡意,眼睛的焦距也不准了。
「沒見到你,我怎麼樣也睡不著……」她努力說完最後一句話。
「你啊!真是拿你沒辦法。」他笑著歎氣,仍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摟在懷中,再為兩人蓋上被子。他什麼也沒法子做,只好陪著她一起睡覺了。
※※※
晨星被一股熟悉的熱潮喚醒,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想擺脫體內的燥熱感,她全身上下像著了火似的滾燙,想開口求救,才發現自己竟然發出類似呻吟的喘息。
她疑惑地睜開眼,驚訝地聽到熟悉的輕笑聲,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全身赤裸,在她上方的伊斯亦然。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火熱正抵著自己的柔軟處,他的手無所不在,緩緩地逗弄她胸前的蓓蕾。
「你終於醒了。」他淡笑,忽地挺進她,隨後聽見她的驚喘,他揚起了傲慢的笑容。「先是肚子餓,又想睡覺,現在你還有什麼理由?」他刻意將動作放慢,延長他性感的折磨,加深他的誘惑。
「不,別這樣子。」她無助地抓著他,想讓他加快動作。
「我喜歡你的嬌喘,繼續懇求我,小東西……」他不為所動,再次將她吻得渾然忘我。「說你愛我,那是我聽過最美的句子。」
「說了你就會停止折磨我?」她緊咬著下唇。
「是的,吾愛。」
「我愛你!」她抓住他的肩膀低喊。「雖然我早就知道了,但是聽你親口說出來意義非凡。」他滿足地噓了一口氣,其實他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限。他捧起她的臀,將她修長的腿緊緊纏著他,開始瘋狂地衝刺著。和著她發出的吟哦嬌喘,他盡其所能地想滿足她,一次又一次,他喊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地充滿她。
直到她的身子開始顫動,他知道晨星已經快到達頂點,他最後一次充滿她,在她的體內徹底釋放自己。
※※※
晨星在伊斯的房間裡待了一整天,當她穿上來時的那件白襯衫時,她發現根本遮不住脖子上細密的吻痕。
「不要瞪我,我背後也有很多抓痕,我一個星期內都不敢去游泳了。」他不甘示弱地取笑她。
「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見我父親一面?」整理好衣服,她最後一次確認。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下次吧!」他拍拍他的頭。
「我走了。」她輕吻一下他的面頰,輕輕地揮手。
「萬事小心。」他不放心地囑咐。
「我知道。」她頑皮地揚起一抹笑容。
一下樓,她意外地看到有人來接她,是冷氏的一名員工,她以為公司有事,不疑有他地上了車,然而車子才一激活,她卻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哥羅芳!!
還來不及有所行動,她就被人擊暈了。
※※※
再次醒來時,晨星發現自己在冷氏的頂樓,她被綁在椅子上,而冷夫人站在她對面,冷冷地瞪視著她。「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已經將整幢樓的人驅散,再過不久你就要和這幢樓一起煙消雲散。」
「什麼意思?」
「冷磊天背叛我!他最喜歡的公司和他最喜歡的女兒,我全部都要毀掉,你只剩二十分鐘可以活,我特意等到你醒來和你話別,現在你可以安心的死了,有冷氏大樓陪葬,你也是很幸運的。」
晨星知道她已經瘋狂,便不再辯解。她作出一副認命的表情,希望可以讓冷夫人離去,如果她不走,自己便無法找其它的方法逃生。
「看來你已經認命,再見了。」她冷笑幾聲,優雅地轉身離去。
冷夫人走遠後,晨星開始掙脫,她自幼便學過掙脫繩索的課程,不到五分鐘她已經站起來,但哥羅芳藥效未退,她渾身上下還使不上什麼力,跌跌撞撞地扶著牆下樓,到了一樓時已經沒什麼時間了,她忽然發現外面很吵雜,似乎有警察和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