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就要被你嘲笑是性無能了,我們都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對不對?」他低沈的笑聲剛完,隨即低下頭,捧住她的臉。
他吻上她,舌尖飢渴地探入她的口中,吞噬她的甜美和她發出的每一聲歎息,這個吻越來越火熱,從她的紅唇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胸前。羽賀龍冶將她的衣服輕輕褪去,用目光飽覽她的美麗,而後再次低下頭,在她的肌膚上燃起情慾的火焰。
翩翩無法抑制由口中發出的細小呻吟,只能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感受由他身上傳來一波強過一波的燥熱,接受他每一個濕熱的吻。
他的身軀此時也緩緩降下,和她柔軟的身子密實地緊貼在一起,凝視著她美麗雙眸中赤裸裸的情慾。她的臣服讓他的自制力全然崩潰,他發現自己再也沒有耐心等待,他用腿分開她,將自己置身在她不可思議的溫暖當中。
「摟著我!」他急促命令道,雙手捧起她的臀部,緩緩地進入她。
他將臉埋進她的黑雲中,聽到她痛苦的喘息聲,咬著牙定住自己的身子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感受她緊緊裹著自己的感覺。
「好過一點了嗎?」他抬起頭,溫柔地吻上她緊皺的眉頭,以壓抑的聲音輕聲問道。她沒有回答,只是用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羽賀龍冶的忍耐力也只剩那麼多,他開始移動,在聽到她愉悅的喘息後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始動著自己的身子,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狂野,她也加入他的律動,弓起身子迎向他的每一次給予,並緊緊地掐住他的背,好像要融入對方的身體一般,和他一起攀上神秘的高峰。
他從未如此滿足過,當他恢復了些許力氣後,他從她的身上翻下,撐起手肘看她,她的臉頰因為剛才的激情漾著漂亮的暈紅,羽賀龍冶情不自禁地輕啄她的粉頰,一隻手也挽起她的黑髮玩耍。
「你還好吧?!」
「比我想像中還要讓人震撼,不過我喜歡。」她想了一會見,決定誠實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決定這麼做?」一面撫著她光滑的手臂,他一面慵懶地開口。
「當你遇到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的問題時,你就必須聽從你的心,這是義父告訴我的,所以我做了決定,聽從我的心。」她閉上眼,輕聲說出答案。忽然間她又睜開了眼晴,晶亮的黑瞳閃著笑意和詭譎。
「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他好奇地湊近她的身邊。
「嗯,我一時想不起來,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她轉個身,將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本來她差一點就要說出對他的感覺,後來想想今天晚上她已經採取了主動,如果又讓他知道其實自己很喜歡他,羽賀龍冶會得意死了!
「翩翩?」這是什麼釣人胃口的新方法嗎?他翻過她的身子,蹙起濃眉。
「我要睡了。」一次不能讓他得到太多,她眨著明亮的眼睛,笑著回望他。
「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他板起臉,不過似乎沒有用,因為她不但不怕,還開始格格輕笑,一隻手則安撫地拍拍他的臉。
「翩翩?」他又逼近一寸,對她的頑皮有些著腦。
「我以為溫存過後的男人都會翻過身呼呼大睡,為什麼你的行為和書上的不一樣?」她蹙起兩道眉,記得書中記載得很清楚,歡愛過後男性大多都會轉頭就睡,只有女性會希望對方溫柔的言語安慰,為什麼現在角色對調了呢?
「你在說什麼?」
「好吧!你是個好情人。」她安撫的手摸上了他的臉頰,努力想一些溫柔的言語。「你讓我很快樂,你很棒!現在我們可以睡覺了嗎?」
「我有沒有告訴你,你有很奇怪的幽默感?」看來她是不肯說了,羽賀龍冶在她身邊躺下,一隻手將她摟了過來。
「我知道。」她倚向他的胸膛,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感到睡意來襲。
「雖然你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但我還是覺得你很迷人。」
「我知道。」她的頭又靠近了幾寸,嘴角揚成圓弧般的曲線。「現在這個迷人的女人累了,她可不可以睡覺?」
「睡吧!」他輕笑出聲,摟著她一起入眠。
他忍不住低頭凝視她睡著的容顏。老天!光這樣看著她,自己就會覺得幸福,很奇怪但卻是他唯一的感受。或許這就是所謂天堂般的感覺吧!
隔天昔翩翩一醒來,才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她抬頭看向窗外早已經快中午了,她羞紅了臉,連忙跳進浴室將自己梳洗一番。這下子糗大了,自己從來不曾睡這麼晚過,都要怪自己不好,不應該縱慾過度的。
「早安。」她在書房遇到了凱伊和騎士。凱伊好風度的什麼也沒說,但騎士卻笑得賊頭賊腦的,好不得意。
「你睡得好不好?」她正想開口問羽賀龍冶的行蹤,一雙手臂已經自她的身後環上她的腰,親暱地在她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吻。
「很好,謝謝。」喔!這個該死的男人一點節制都沒有嗎?她本想裝出若無其事的表情,現在全被他破壞了,還大大方方地表現出他的佔有慾,討厭!
「翩翩,我可以和你談一下事情嗎?」凱伊微笑地打斷他們的凝視。
「好吧!不過不要太久。」羽賀龍冶鬆開了手,警告的目光卻直盯著凱伊。
「你是不是說了我什麼壞話?為什麼一覺起來,他變得這麼有敵意?」凱伊苦笑,對昔翩翩無可奈何。
「沒事!」她頑皮一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城堡昨夜和我聯絡,希臘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泰森的把柄我們也掌握到了,如果他不安分,我們不會讓他好過的。」他向翩翩簡單的說明了事情處理經過,要她專心處理她自己的事。
「替我向城堡說謝謝,我欠他一次。」她笑了,很難形容對棋士團成員的感謝和信賴之情,或許這八年因為有他們,她過得比以前都來得好。命運在作弄她之後,又送給了她更好的際遇,這是不是表示她可以將過去的一切全部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