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一個問題的,你卻問了三個。」她很委屈地回他一句,怕承認了以後會換得他的嘲笑。
「告訴我!」他低低地笑了,還在等她的回答。
「你一向這麼難纏嗎?一定有很多人討厭你。」她言辭閃爍,開始掙扎。
「羅瑄,我不介意和你一直耗下去,你會發現我的耐力有多麼的好。」他加緊手臂的禁錮,低下頭乘機聞她髮際的淡香。
「我臨時膽怯了……」他身上驚人的熱氣讓她直打哆嗦,因此她胡亂編了借口。
「說謊!」他淡笑,一隻手忽然壓住她的背,漫不經心地開口。「我雖然不是大夫,卻知道哪一個穴道點下去後會讓人發笑不止,我失去耐心的時候通常都是這樣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你怎麼說?」
「你自己剛才說你耐心很好的。」她又驚又怒,唯一的弱點就是怕癢。
「承認一件你知我知的事有那麼難嗎?」他有些無奈,不懂她在抗拒什麼。
「你知道以後會笑我。」她很悲傷地開口。
「我不會。」他歎氣,原來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不是頂好的。
「我……因為我太在乎你。」她垂首低語,像是認罪的死刑犯。
因為背對著宇文浩,所以她看不見他揚起的笑有多麼得意,宇文浩輕輕鬆開了她,滿足地以手當枕靠在床上,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需要情愛的人,今天首次聽到羅瑄的坦白,雖然不是什麼肉麻煽情的話,卻讓他心滿意足,臉上不由得地掛上得意的笑。
「我可以走了嗎?」她回頭,看見了他上揚的唇角,覺得又被戲弄了一次,非常生氣地叫道:「你自己說過不會笑我的。」
「因為我太開心了。」他朝她眨眨眼,將她一把拉回自己的懷抱。
「你……你說過只要我說了就要讓我走的。」她瞪著宇文浩的胸膛喃喃自語。
「在我聽到我想聽的話之後,我怎麼可能讓你走?」他搖頭,情不自禁地低頭吻她,熱情纏綿地和她唇舌交纏。
「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她以殘存的理智開口,努力想抗拒他。
「羅瑄,你必須承認一件事,我們彼此都受對方的吸引。」他捧起她的臉,不容許她有退縮的機會,既然已經確定她的心意,他這輩子都不會放她走。
「我沒有……」她害怕地低語,整個人快要迷失在他銷蝕人心的黑眸中。
「你又說謊。」他淡笑,傾身開始細膩地吻她,將她吻得暈頭轉向,宛如軟泥一般化在他的懷中。
原本只是想逼她承認自己的心意,卻被她的吟哦細喘挑起了全部的慾望,他逐漸加深自己的吻,從她的耳際一直吻到她胸前的雪白,隔著衣服親吻愛撫她,挑起她所有的熱情。
「我要你。」抵著她的額頭,宇文浩喘息不已。
羅瑄歎口氣,知道再也無法抗拒他,一顆心早就繫在他身上,對於他所做的一切,她根本找不到抗衡的力氣,她輕輕勾上他的肩,柔順地獻上自己的紅唇。
這是他想要的答案,他低吼一聲,接受她的柔順和降服;先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再以溫柔的動作褪去她的衣服,用目光緊緊鎖著他身下美麗的女人。
她的身軀雖然嬌小卻非常的豐滿,柔嫩細滑的肌膚閃著動人的光澤,美麗的臉龐有著意亂情迷的情潮。他為她深深著迷,一雙手纏綿地撫遍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她的嬌喘,更引發他無可抑止的深情,但在這之前,他還是想再確定一次她的意願。
他抬起頭來,詢問道:「你真的願意?不准再說謊了。」他將自己置身在她雙腿之間,給她最後一次抽身的機會。
「我……也想要你。」她輕聲歎息,不再抗拒自己的心。
宇文浩鬆了一口氣,將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肩,輕聲道:「你已經做了選擇,我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他望進她明亮的雙眼,啞聲低吼一句,而後將自己火熱的慾望埋進他渴望的溫暖之中,與她深深地結合在一起。
被撕裂的痛楚讓羅瑄驚叫出聲,她的眼中釋出淚水,開始掙扎著要起身;宇文浩牢牢地定住她的手,拚命地忍住不動,不想讓她有更大的痛苦。
他重新低下頭吻她,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傾訴自己的滿腔愛意,並向她保證這個痛楚一下子就會過去,羅瑄感到股間的疼痛在他輕柔的安撫下,使得她一顆心暖烘烘的,也覺得這股疼痛不再讓她這麼難以忍受。
「你覺得好一些了嗎?」直到羅瑄開始響應他的吻,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她害羞地點點頭,開始覺得一股強烈的渴望從體內深處湧起,她不知應該怎麼做,只能緊緊摟著他。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宇文浩得到她身體上的暗示,開始移動,將她緊緊抱住,不停地衝刺讓她得到滿足,帶著她,一起沉醉在炫耀的情慾狂潮,最後在彼此的懷抱中獲得釋放和滿足。
高潮退去,宇文浩將她摟在懷中,溫柔地吻她汗濕的額頭,笑著道:「我等今天等了好久了,現在你終於是我的人了。」
「真的嗎?」她蹙眉,她一直以為宇文浩很討厭她,卻不知道他對她產生了慾望,有點於訝卻很開心,至少不是她一個人單方面的被吸引。
「你似乎喜歡質疑我的話。」他開始覺得不被信賴。
「因為你表現得一點也不像受我吸引的樣子。」她不平地抗議。「就拿我第一次拿下斗笠來說,你就一直對我皺眉頭,我長得有那麼難看嗎?」
「正好相反,因為你長得太誘人了才是麻煩,我不喜歡太多人看到你的容貌,會惹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你不會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在抗拒你的美麗。」他輕吻她的臉頰,向她坦白。
「所以你不是因為我太醜才老是蹙著眉頭?」她也笑了,頭一次聽到他讚揚她的美麗。
「不是!你為什麼老覺得我討厭你?自始至終我抗拒的不是你,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