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焰慢慢地返到木床的邊緣,看著高大的詹士緩慢而優雅的上了木床,她的紫眸裡盈滿淚水。怎麼都難以相信,他竟會將她的傾慕解釋得那麼不堪,她的心疼痛著。
他的手滑入軟被下,臉龐逼近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項上,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抖。他帶著惡意的笑,像是存心要傷害她似的,一字一句地開口:「既然你願意給,我為什麼不能要?」她是如此的美麗,像是這個亂世中的一個諷刺。或許他的眼中看到太多的血腥,一顆心早已經被扭曲,她的美麗純潔,竟也成為他意圖染指摧殘的動機。他的眼中,除了情慾之外還增添了野蠻的快意,他只想將她當成一個棋子,不願意給予什麼感情。
前幾天廣場上的事情讓他狂怒,卻沒有在眾人面前展露,幾天來忙著處理護國軍的事情,心裡卻也沒有忘記要懲罰她。選擇在月色最黯淡的夜晚來到她的木屋,他知道會在今晚得到她的一切。佔有她是確保她再也不會違背他命令的手段,他毫不憐憫地利用了她的善良與情感。
「我愛你。」她閉上眼睛,近乎卑微地開口,像是在說服自己。她恐懼這麼危險的他,知道他會毫不留情地傷害她,但是天可憐見,她已經愛了他太久。
詹士只是冷笑幾聲,沒有任何的響應。
什麼叫做愛情?詹士並不懂,他的世界在十二歲那一夜起就只剩下殺戮,除了復仇,他的眼裡容不下其它,縱然她那雙紫眸不停的出現在他血腥的夢中,他仍舊選擇了置之不理。
在最不願意承認的角落裡,沒有人知道,只因為她太過靠近他的心,所以他才會如此狠毒地傷害她。
雙手滑上她修長的腿,他感受到她的顫抖,蠻橫的唇再一次吻上她,吸吮她口中的蜜津,探入的舌尖暗示著徹底的佔有,彷彿要吞噬她般飢渴,鮮花般柔嫩的唇在他的攻擊下虛軟,只能偶爾流洩出驚慌的喘息。
雪焰的雙眼朦朧了,她能夠感覺他的唇放開她的,之後舔吮著她的淚水,啃咬她頸項間敏感的肌膚,執意挑起她的反應。不管她是不是帶著悲傷,她知道他絕不會放過她的──
喘息的聲音難以分辨出是她,還是他所發出的,她因為這一股陌生的震撼而呻吟著,感受到他逐漸下移的唇再度覆蓋上粉色的蓓蕾時,雪焰再一次驚喘出詫異與驚慌。
他的雙手遊走到她修長柔嫩的大腿,毫不客氣地探入雙腿間交合最隱密的幽穴,撫弄她最敏感的柔嫩,撩撥她初次被喚起的情慾。不論她願意給予多少,他今晚要的是全部,不允許她有分毫的保留。
「住手。」她咬著唇,彎起身子,想要抵擋他的觸摸。那麼深入的輕觸,彷彿他已經與她融為一體,她的每個顫抖與反應都逃不過他的銀眸。他的長指揉挲著她的核心,抵著她的唇微笑,享受著她身上傳來無法抑止的喜樂浪潮,他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探入她的體內,感受她緊密而溫暖的包圍,他幾乎無法忍耐。
「如此濕潤,如此甜蜜,在等待著我──」他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情慾,手指緩慢地在她的溫熱裡抽動,銀眸瞇起享受她的濕熱。
他的動作帶來些許的疼痛,雪焰蹙著眉呻吟,感覺細微的痛楚以及過多情慾的浪潮,將她席捲到昏亂的情緒中。從未有人觸碰過的處子之身,禁不起他的一再撩撥,雪焰直覺地掙扎,不明白身軀為何會同時發冷與發熱。
雪焰的頸項間懸掛著精緻的項鏈,他沿著那條緊貼著她肌膚的鏈子吸吮著,卻觸碰到微微發燙的雷龍晶。他皺起濃眉,不耐的將項鏈扯下拋開,仍記得十八年前祭司將代表王族的項鏈給了齊夫家的女嬰。
除了祭司與他,沒有人知曉這個秘密,眼前的雪焰其實也只是平民之女,她是被挑選出來的替身,復國大業中微不足道的棋子。他為何不能享用她?
她的手軟弱的抵在他寬潤赤裸的胸膛上,所有的心神都被他的雙手吸引去,她甚至沒有多餘的氣力推開他。
睜開朦朧的紫眸,她看著他激烈的銀眸,以及那緊繃的五官,悠悠的歎息著。
她是在等待他,但不僅僅是情慾,也不僅僅是這一夜,他真的能夠瞭解嗎?伸出雙手,她盡力擁抱他,像是在擁抱一個殘缺的靈魂。
詹士的手撥開她修長的腿,將身子放置在她脆弱的柔軟上,感受她銷魂的溫熱。
這些年來他有過不少女人,但是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如此的震撼他,讓他在情慾中幾乎要失去理智,或許是因為雪焰的純潔生嫩,反而給予他更多的刺激,他只知道他迷戀她的身子。
感覺到他粗糙的變掌捧起她的粉臀時,雪焰本能地想退縮,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夾帶著狂猛的激情,穿透她脆弱的防衛,深深地衝進她的柔軟中。
「詹士──」雪焰因為那撕裂般的疼痛而喘息著,直覺地呼喊他的名字,緊抱著這個給予她疼痛的男人。紫色的眸子裡流出更多的淚水,是因為疼痛,更是因為他的不知憐惜。
他停下動作,抵著她的額,舔舐她臉上的淚水。他可以繼續要她,在她身上宣洩那積存過久的情慾,但是不知怎麼的,她的淚水以及顫抖,竟勾出他些許憐香惜玉的心。
也或許,是因為她即使在疼痛中,卻仍不自覺擁抱他的舉動,輕微地撼動了他冰封的心。
但是那簡直是一種酷刑,她如此的濕熱、溫暖而緊密的環抱他,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雪焰眨眨眼睛,敏感的察覺到詹士正懸宕在她身上,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像是一尊石像般動也不動。身子最隱密的地方還在疼痛,雖然不像剛剛那樣劇烈,卻也隱隱地疼著,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竟可以感受到兩人一致的心跳,感覺到他的巨大灼熱深埋在她的體內,兩人在此刻是一體的,分享著不可思議的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