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妳。」曉曉衝向白祖元,不客氣地把老公壓在地上,雙手拉開他的嘴,「孟荷,快,把芒果青塞進丟。」
他們的笑鬧聲掩蓋了門口的煞車聲。
邢君忌一進門,就聽見白祖元和曉曉的聲音,可是另外一道似銀鈴般的笑聲,他卻既陌生又著迷,他循聲走去,想找出笑聲的主人,然後他在廚房門口愣住。
那個蹲姿可愛,綻露兩排貝齒和可愛酒窩,笑容閃亮的美麗女人,竟然是孟荷!她這副模樣,對他而言是陌生的。
過了半晌,他揚起一抹瞭解的微笑,原來他的情婦一直都擺張臭臉跟他做愛。
她紅撲撲的雙頰,既迷人又誘人。他笑著發現到,她渾身上下處處充滿令人驚奇的美。
「這兒真熱鬧。」邢君忌笑吟吟地盯著孟荷開口說。
聞聲,孟荷並沒有抬頭,但惡作劇的手卻在聽見他的聲音時整個僵住了。
「君忌,你終於回來了!」曉曉從老公身上跳起來,熱情地衝過去擁抱他。「好久不見。」
白祖元也站起來走向他,親熱地拍著好友的肩膀。「曉曉吵著要來找你。」
邢君忌熱絡地與他們寒暄,一雙眼睛卻盯住孟荷身上。他看見她像老了十歲般緩緩站起,彷彿不願見到他似地別開臉。
他舉步走向她,像隻老虎般接近他的獵物,伸手摟住她想掙扎又不敢妄動的腰,對她溫柔的耳語,「我的情婦,不歡迎妳的情人回來嗎?」
「歡迎。」孟荷被動地開口,努力抗拒他的溫柔。
「不夠熱情。」他輕柔地封住她的唇。
孟荷驚訝他的舉動,他有朋友在此還敢這般輕浮?他一定是存心要她在他的朋友面前難堪!
嗯,她不要知覺、不要溫柔,只要他結束他的戲弄。
她的身軀微掙扎了下,便毫不反抗地癱在他身上,任由他擺佈。這是她昨晚應付他的方式,而且發覺很有效,他昨晚只要了她二次。可是他今天似乎不是那麼好應付。
他的一隻大掌伸入她的發間,溫柔地按摩她的頭皮,另一隻手則愛撫著她的背部,令她不知不覺地沉浸在他的熱吻裡。
當邢君忌結束這個吻時,孟荷的雙頰透著迷醉的酡紅,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
「我知道我很殺風景,不過早就可以開飯了。」曉曉一臉尷尬地站在門口說;白祖元早已走出廚房。
邢君忌瀟灑地回頭說:「我們馬上出去。」
孟荷發現自己的手竟緊緊抱住他時,迅速縮回。
「我們去吃飯吧。」邢君忌含笑低頭盯著她的眼睛說。
孟荷假藉整理頭髮,迴避他帶著柔情的笑容。
邢君忌抓住她細滑的小手,紳士地要求,「妳是我的女……女主人,我們應該一起走出去。」
孟荷出其不意地甩開他的手,紅著臉快步走出廚房。
邢君忌愣住了,不敢相信會有女人對他冷淡。
他不是對她很好嗎?多少女人貪戀他的眷顧,他卻夜夜回到她的身邊.她這如此冷淡?!
過去他的女伴都很熱情,眼裡、話裡都是對他的愛戀和崇拜,像飛蛾撲火般撲過來,那種一眼即可看穿的拜金女郎,他從不在乎。
可是孟荷很特別,她與其它女人完全不同,一個夜夜和他親密的女人,白天竟然對他不理不睬。
他原以為她天生安靜、不愛說話、不愛笑,他懶得丟理會,反正他要的只是她熱情如火的嬌軀,但她偏偏不是。
原來她是活潑的、會笑、會開玩笑,笑起來還有可愛的酒窩。她明明柔情似水,卻故意對他冷淡,甚至連一個笑容都吝於給他。或許因為這樣,她的笑容才可以震撼人心,如此神奇吧。
廚房和餐廳隔著一道牆,牆上鑲著一扇大玻璃窗。
孟荷不知和曉曉聊到什麼,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的笑容璀璨,照亮了夜空。邢君忌情不自禁地走到玻璃窗前。
她的笑容很快消失,卻足以令他向來冷硬的心悸動。
邢君忌隔窗望著她,突然希望她為他展露笑容,她柔情的眼眸為他駐留。
他記起求學時期,也常常有這樣的迷戀情思,為女人而瘋狂。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他為了拉拉隊隊長,和隔壁學校的男同學決鬥,他差點失手殺了對方。
那種追逐的快感再次湧現,他早已過了追求女人的年紀了,只有無聊的男孩才會一頭墜人愛河,即使淹死也甘願。
等等,他忽略了孟荷才二十出頭,二十歲正是嚮往愛情的年紀。
她真是有趣的女孩,不與他正面衝突,而是用冷漠來抗議。
我管你是什麼大人物,在我孟荷的眼中,你只是一隻賤豬。你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要成為你的娼妓。
嗯,忠貞的女孩。而且她的處女膜證實她的純潔。
邢君忌微笑地決定,他要掠奪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他。
作好決定後,他神情愉悅的走出廚房,微笑地加入他們。
第五章
邢君忌和白祖元夫婦三人敘舊聊夫,孟荷則安靜地埋頭吃飯。由於她一直低垂著頭,所以沒發覺邢君忌的目光幾乎沒離開過她;可是他那低沉性感的聲音,一直觸動她的肌膚。
「對了,君忌,你怎麼可以不幫孟荷請一個傭人呢?讓她一個人照顧這麼大的房子。」曉曉略帶責備的說。
孟荷不安地看了邢君忌一眼,趁他還沒開口前搶著解釋,「我們有傭人李嫂,只是她有事請了幾夫假。我想,反正平常都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家事我一個人做綽綽有餘。」
「是嗎?」曉曉看了兩人一眼,「孟荷,我覺得妳看君忌的樣子,好像見到魔鬼般害怕,如果君忌真的欺負妳,妳一定要跟我說。」
孟荷立刻搖頭否認,「我沒有怕任何人,不再請傭人也是我決定的。」
邢君忌閉上眼睛,一口氣喝下整杯烈酒。曉曉真是一語道破,孟荷見到他的樣子就跟見到鬼一樣。
接下來的用餐時間,孟荷努力避開邢君忌的目光。這一餐對她來說,可賣是難以下嚥,吃得真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