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螯到了嗎?」她高傲地揚起下巴。
「我才是那只蜂,而你,會渴求我直搗你的花心。」他的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截地優入她的花心深處。
她尖叫道:「拿開你噁心的髒手,我高貴的身體不是你能碰的!」
「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笑話, 就別自抬身價了。 」他冷語地報復她惡毒的嘴。「你和我以前玩過的女人沒兩樣。」
「你!」她被他的話傷得發不出聲音。
「呼。」他重呼出一口氣。她真能惹人發狂的想一拳揍下去,轉眼間,又惹得人想愛憐珍惜。
她在他軟弱下來時,抬起膝蓋,重重打擊他腿問的男性部位。「你去死吧,大色狼!」
她從他底下翻身出來,沒時間欣賞他彎腰痛呼的狼狽相,直接衝到餐廳拿起電話,按下櫃檯號碼,大喊。
「救命,我被人強姦了!」
……櫃檯那邊的女服務生聽得愣住了,傻愣愣地問:「小姐……真的嗎?你……你是幾號房的?」
她不滿櫃檯小姐怎麼會這麼白癡?她破口大罵:「這種衰事還有假的嗎?你會不知道我是從哪裡打過去的?你白癡啊?還不趕快報警……」
「我的天!」
齊天呻吟著、狼狽地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電話。她掙扎不已,不過,她沒有多少機會掙扎,他直接、迅速地以自己強大的力氣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他混沌地思考著,剛才在櫃檯時,看過櫃檯小姐的名牌。對,張嘉琪。他以迷人的嗓音道:「嘉琪小姐嗎?我是齊天。」
「齊先生!」
張嘉琪非常驚喜鼎鼎大名的齊氏少東還記得她這號小人物,高興的大喊聲穿過話筒,傳到了季雪翹耳裡。
「嘉琪小姐,對不起,打擾你了,這是誤會,是我女朋友玩的小遊戲。」
「是,我相信你。」
季雪翹實在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她尖叫出聲。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齊天匆匆掛上電話。
他憤怒地扯掉電話線,轉向她,「你鬧夠了吧?」
「誰跟你鬧!我要去報警,你給我滾開!」她當然不敢去報警,這種丟臉的事情不可以鬧大。
她徹底激怒了齊天。
他俯下唇狂吻她,粗魯地弄痛她細緻的唇。他本來準備不顧一切地滿足自己,但她的話刺激了他。
「滾開,不准你碰我!」她有掙扎,但還是接納了他強行進入的男性堅挺。她挫敗地喊。「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混蛋。」
「那我就如你所願,當個混蛋吧。」他微抬起身,一隻手滑到他們緊密相合的地方,用力地撫弄另一處女性核心。他首先感到的是一把火燃燒他,而後團團的濕熱包圍住他。
他濕滑的手指捧住她的臉,嘴角揚著勝利的微笑,得意地問:「告訴我,還要我離開你嗎?」
她無助地孀動身摳,不住地呻吟,無法回答。
他的勝利維持不到三秒鐘,便再度被她的性感擊垮。強烈的欲流爆炸開來,他開始狂野地律動。
她的嬌軀緊緊攀住他,跟隨他狂猛的衝擊。
甜蜜的歡愉包圍住他們。
熟睡中的季雪翹感覺到一雙熟悉、溫柔的大手輕撫著她,她像貓般撫媚地躺平嬌軀,那雙溫柔的大手立刻侵襲她女性嬌柔、敏感的部位。
她猛然清醒,張開欲情迷濛的眸子,雙手抓住他意志堅定的大手。她索性扭開身子,背對著避開他。
「再給我一次。」齊天的聲音因欲情而沙啞。
「不要。」她把羞紅的臉理入羽毛枕裡。
這是第幾次了?第四次。剛剛的第三次,他把她抱上床,然後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再一次佔有她。
齊天在她的驚喘中從後面進入她。
剛開始,他非常溫柔,輕吻的唇、逗弄的手輕柔似羽毛。而在最後結合時,他們像團狂舞的火焰,激烈地互燃,一同攀至最高的燃點。
齊天蓬勃的精力終於耗盡,在他昏死前最後一秒的意識是不可置信,從來只有他征服女人,而他沒有被女人征服過。
季雪翹雖然疲憊、虛弱、疼痛不堪,但她羞愧地清醒著。她拉起被單蓋住身軀前,她看見一處處青紅的瘀青和吻痕。她的身體曾數度、沒用地背叛自己,屈服於他。但是,她甚至不能用強姦來指控他。
空氣中充滿性愛交歡的氣味。季雪翹跳了起來,匆匆穿回自己的衣著,氣的用腳端他。「齊天,你給我起來,我要回去了。」
她一連又端了好幾下,他仍像只死豬一樣無動於衷。
她氣的咒罵出三字經,「去你的,這裡是鳥不生蛋的山區,你知不知道坐計程車回去要花多少錢啊?」
要死了,她氣沖沖地找到他的皮夾。「既然你不送我回去,就別怪我拿你的錢坐計程車。」
她抽出皮夾裡的千元大鈔時,看到了他的車鑰匙,便立刻把皮夾去口原處,順手拿起車鑰匙。
她會開車,但沒駕照。發動車子時,她陰笑地從照後鏡望一眼別墅二樓窗簾翻舶的窗戶。「呵呵,齊天,我就拿你的寶貝愛車來練習。」
她原來是那麼得意她駕馭得了這部昂貴、龐大的賓士,就像幻想駕馭狂野的他般的快感。可是快到家時,突然有只小狗從巷口衝出來,她緊急煞車,車子卻撞上對街街底的電線桿。
賓士車頭全毀,電線桿有驚無險地搖搖欲墜。
她害怕地棄車,畏罪潛逃。
好險現在時間還早,沒人看見。
第四章
午餐時刻,在校園僻靜的角落,可怕的「苦情三姊妹」正在欺負「可憐的」季雪翹。
至少,在旁人眼裡看來,是這種情景。
「季雪翹,你到底說不說,那天和你到「城堡旅館」開房間的男人到底是誰?」古月羚手叉腰,惡人惡狀地逼問。
「我都說過了,我不認識。」季雪翹不耐煩地回答。她們從第二天開始逼問她同樣的問題,已經一個星期了,她們到底煩不煩?
「他叫什麼名字?」古月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