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拉下她的禮服,當她豐滿的胸脯跳躍出來完美地呈現在他眼前時,他飢渴地用嘴覆上去,由經吻到盡情所欲地逗弄。他的雙手熟練地採訪她誘人的胴體,當他的手尋訪至女性神秘的曲線內時,為那片濕潤而歎息。
他的手指進入她的處女地時,季雪翹尖叫出聲,驚得想掙脫,稚嫩的反應卻相反地留住他的手。
「求求你……」季雷翹完全迷失了,不知該怎麼衝出如此窒人的性感。她的指甲挫敗、報復似地拍人他的肩膀。
「放鬆,寶貝。」齊天大口喘氣,盡可能輕柔地將她放在地上,高大的身軀令她的變腿大張,他的手才得以出來。
她躺在地上,劇烈喘息地看著他解開褲檔,露出巨大的男性象徵,而他正打算將它導入她的體內。
季雪翹痛醒了,她這才驚覺他正對她做的——強姦。她驚慌地大叫:「不要!你住手!」
一陣尖銳的刺痛止住她的聲音。
「難怪你會害怕。」她的純潔今他楞住,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狂喜擴至他的四肢百骸!
他自虐地強迫自己緩下來,先用溫柔的吻取悅她。
「住手!滾出去!」疼痛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揮拳捶打強壓著她的厚重胸膛,雙腿羞憤地踢著他。
「我的天。」她的每一掙扎都讓他更加深入她快溺死他的蜜源深處。但他剛才太急躁、太快進入她了,她還沒完全適應他。她太緊繃了,他必須忍耐,他自覺有責任給她難忘的第一次。
「走開!」季雪翹憤怒地大喊,她被他弄得痛死了,他怎麼還如此霸道地佔住她的身體,不肯離開。
他憑什麼?
「不要動。」齊天怒吼。「該死,教你不要動,你踢得更凶。」他克制的汗水佈滿全身,他口出惡毒的詛咒。
看他愈痛苦,她愈得意,心就愈狠,暴力的腿愈踢愈烈。「混蛋,我叫你滾開,你沒聽到嗎?」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還動!」齊天報復似地重重打了她的屁股和不馴的大腿幾下。
「啊——」季雪翹不停高聲尖叫著。其實這點痛任何人都可以忍耐,但她故意叫得好像斷手斷腳,報復它的粗魯。
「住口,我的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齊天迅速掩住它的嘴,對著它的大眼說。「我放開你的手,你別叫了,知不知道?」
她氣死地點頭,等他一放開手,她尖叫得比剛才響亮一倍。雖然她的嘴迅速又被他的大掌掩住,但她得意地想,也許花園裡熟睡的小鳥都被她叫醒了。
「該死。」齊天詛咒連連,不顧力道失控的手掌是否弄痛了她,惡言道:「你那麼喜歡叫是不是?」
季雪翹眨著眼淚。
他的溫柔呢?他的騎士之風呢?他的體貼呢?她還以為他是真正高貴的王子呢,原來是比豬狗還不如的禽獸。
「我就教你怎麼叫床吧。」齊天放開她的嘴,抓住她的臀部,不顧一切、瘋狂地開始進出她體內。
季雪翹吃驚的呼喊、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及在他肩背上劃出血痕的野蠻小手,都刺激加速他瘋狂的律動。
當她的四肢開始纏住他、體內歡迎的熱源狂湧地包圍住他,他卻好整以暇地緩了下來。
他緩緩將自己退出她的體內,然後加速度重新衝入她。他揚著輕笑盯著她,反覆這種折磨人的伎倆。
她發出一聲沮喪的吶喊後,浪蕩地擺動臀部誘使他加速。
而他沒讓她失望,他再度失去控制,不斷瘋狂、強力地衝撞她,每一次都幾乎將她沖離地面。
經過剛才那一番爭戰,高潮很快來臨。
她瞇著眼,看見在他們上方爆裂開來的金色光芒。
兩人呼吸回復平穩。
齊天還壓在她身上。
季雷翹閉著眼睛,表面平靜,呼吸著仍然存在的性感空氣,內心卻沮喪不已。
他動了動。
季雪翹張開眼睛,剛好看見他拉開保險套,她迅速別開瞬間火紅的臉。
「還這麼害羞?」他發出低沉的笑聲。
保險套畫過她的視野飛入垃圾桶。她恍然大悟,生氣地質問:「你什麼時候戴上它的?」
「放音樂的時候。」齊天開始溫柔地吻她醃紅的迷人臉頰。
她狂怒地大喊:「你早就計畫強姦我,對不對?!」
「甜心,你別忘了,是你先點燃我心中那把火的。」他大笑。「不過,你真的很誘人,我第一眼見到你,就發誓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季雪翹禁不住他的侮辱,突然發狂,像只野貓伸出野蠻的十指利爪,狂蠻地撕刮他平滑的胸肌。
「住手。」他迅速抓住她的手,寬容地笑著搖頭。「甜心,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熱情印記已經夠多了。」
「放開我,別再碰我!虧我還以為自己誤會你,原來你比我原先想的還要下流千百倍!」
他目光有趣、但銳利地問:「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認識我?」
「誰這麼不幸,認識你這個下流胚。」她狂猛地掙扎。「放開我!我無法忍受你的髒手碰我!」
齊天的雙目再度氬氯起來。「乖乖,我建議你別再動。」
季雪翹記起剛才情色的片段,立刻靜止下來。
可是他脆弱的慾望禁不起她赤裸嬌軀的誘惑,慾望在她的眼前活生生彈跳起來,抵在她的小腹上。
「我的天。」她想她一定會因為看見這一幕而羞死。
「我要你……」他沒再浪費一秒鐘,雙手攫住她豐滿的胸脯,俯下雙唇,舌尖、牙齒挑逗其上的蓓蕾,滿意它們立刻在他眼前挺立。
「住手!我不要你!」她顫抖地叫喊。
「小騙子。」他抬起一雙美麗的眼睫,取笑她。「何不輕鬆地承認你要我,讓我們快快樂樂做第二次。」
「快快樂樂?我沒聽過比這個再噁心的話了!」她噁心地想吐。「你這個下流胚,我瘋了才會想和你做這種事!憑你這個航髒鬼也想碰我?」她氣瘋了,再度劇烈掙扎起來。
「你真有張惡毒的嘴巴。」他在女人花叢間,是只最受歡迎的雄蜂,從沒被女人這般侮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