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氣了,可是他拿著碗的手同時有力地圈住她的身體,她動彈不得,又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只得不情願地接受他雞婆的餵食。
終於,碗裡的粥不剩一粒米粒,她鬆了一口氣,「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不行。」他滿意地放下碗和湯匙,但沒有放開她,雙手改而撫摸她的小腹。「照顧完兒子,也得安撫他的母親呀。」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他氣憤地推開他不安分的手。
「我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適應魔域,現在,我想聽聽你的感覺。」他的手親暱地伸向她因懷孕而微凸的小腹。「我的適應力很好,你毋需擔心。」芷藜努力使全身僵硬,抗拒他親近的魅力。「你知道我在等什麼,如果你還不打算給我你的愛,請你放開你的手。」
「如果我不呢?」低沉的聲音透露著危險,緊縮的雙手顯示已瀕臨失去耐性的邊緣。
「小心點。」她的手抓住裴烈放在她腹部的手。「你虐待的是你的兒子。」
「該死。」他立刻鬆開手,真心反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必。」她尖酸地說,「我相信若不是因為我懷著孩子,你會毫不猶豫地用強的。」
「你說得一點也不錯!」裴烈氣憤地讓她站直,自己也站了起來與她面對面。「謝謝你提醒我,我早該用強的。」他扣住芷藜的下巴不容許她移開嘴。她只得任由他一再地輕啄,直到自己渴望地張開紅唇。
裴烈帶著勝利微笑的嘴重重覆蓋上她的,再也不容許她置疑、反抗。他帶領著她打破這一個月來的僵持,共赴兩人都渴望的雲雨之歡,同時也打破了她的誓言。
事後,她躺在他懷裡痛哭,而他也非常溫柔地擁著她,輕聲細語地安慰她,並以不斷的激情一再使她忘卻失敗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