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警告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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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那麼,進去吧!」青龍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硬推著她進房。

  他已經給她很多「考慮」的時間,要耗時間,也沒必要耗在門口。

  遊戲開始了!

  第二章

  古紅顏來不及多想,人已置身房內,心慌意亂中,只見房門已被他關上。

  不難發現,她大小姐全身僵硬。青龍好笑在心底,瞥她一眼沒有多說廢話,直接脫起衣服。

  實在好笑,明明是她要來找牛郎的,此刻,她的表現卻像是被他強迫而來。

  就不知道,她不久前那般想找男妓氣勢跑哪裡去了。

  要的、要高、那方面要很「厲害」?虧她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敢開出這種條件。

  「你做什麼?」一發現他開始脫去衣衫,古紅顏緊張地經叫。

  她看著他將筆挺的黑外套拋在椅子上,當著她的面緩緩扯掉領結,開始解白色絲質襯衫上的銀質鈕鈕。緊張是緊張,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帥氣優雅到像在拍電影,令她情不自禁且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喔,他當牛郎未免太可惜了,該去當個電影明星的,鐵定紅遍大街小巷。

  動作停下,優美的指頭仍停在鈕鈕上,青龍揚起俊眉,倒是有問必答:「很難看出來嗎?我在脫衣服。」下一秒,他繼續解衣的動作。

  敢情她忘了自己上門的目的。

  「我當然知道你在脫衣服!」他是不是當她瞎了,或者是個白癡?

  哪個長眼睛的看不出他正在脫衣服!

  「那你是問,我脫衣服做什麼囉?」解完鈕鉗露出結實胸膛,青龍沒有脫掉襯衫,只是優閒地將雙手插入長褲口袋,始終維持著令人舒服的好脾氣。

  嘖,他好像真有當牛郎的本錢呢!青龍自忖。

  「嗯……」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古紅顏勉強點頭作出反應。

  望著他健美的胸膛,她差點沒著傻眼,發光的眼眸盯著他裸露的胸口,想移也移不開。

  老天,這傢伙不愧為牛郎店的紅牌——臉一百分,笑容一百分,服務態度一百分,竟連衣服底下的身材都一百分。

  這樣的男人,女人豈能不心動:當牛郎,注定他該成為紅牌。

  光是看他像個模特兒一般從容帥氣地站在那兒,她已經覺得臉紅心跳了。來這家店花錢在他身上的女人,就算光是看著他整夜,一個晚上什麼都不做;恐怕也沒有人會覺得虧本。

  這年頭,出色的男人都跑來當牛郎,難怪街上沒剩幾個好看的男人。

  「美麗的小姐,我脫衣服自然是想去沖個澡,好為你「服務]。」任她貪望驚歎的眼神爬滿他裸露的胸膛,青龍淡淡望著她有趣的表情,不慍不火地道:「當然,如果你習慣先洗,我也不反對。」

  發現他那對黑眸中所隱含的促狹笑意,她的雙頰悄然染上紅霞。

  沒錯,若非他提醒,她差點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

  「怎麼了?」稀奇,敢上門找牛郎的人,竟然還會臉紅。

  朝浴室那頭望去一眼,什麼都還沒做,她的臉已紅透了。「沒什麼……我們可不可以先聊聊?」又不是天亮就要死了,她不急著做那件事。

  事到臨頭,要她和個完全陌生的男人上床,還是令她感到怪怪的。

  聊幾句,她至少會對他多一分熟悉感。

  「如果這樣會讓你比較輕鬆的話,我無妨。」彷彿看穿她的不安,他完全是客人至上的口吻,微笑道:「親愛的小姐,你想聊些什麼呢?」

  移步到她面前,他拉起她的手走到床邊坐下。

  「聊……聊你好了。」隨著他極其自然的舉動,古紅顏心口如同小鹿亂撞,她竟然喜歡被他握著手的感覺,完全不排斥他的主動。

  看他似乎有點猶豫,原本隨口問問的她,更加小心詢問:「你不喜歡柳自己嗎?」

  她不難猜想,一個牛郎不願自暴身份的心態。

  「也不是。」微微一笑,他問:「你想知道什麼事呢?」

  「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得到許可,她放了心。

  一夜的露水姻緣,或許根本沒必要知道對方的名字;可是,她有種衝動,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店裡用的嗎?」他又不是真的牛郎,哪來的花名,她要一個,他是不是該想一個?叫什麼好呢?青龍望著她圓圓的眼睛想,以為她是為下次來店裡時,可以點他坐台,才會想知道他的花名。看來,他的魅力果真凡人無法擋。

  「可以的話……我想知道你的真名。」這個要求,會不會過分了點?

  「員名?」微挑起眉,他有點驚訝。

  「還是不行嗎?」果然。垂下眼,她有些失望。

  就說嘛!牛郎怎麼會隨便告訴客人真名:不過就算他說了,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不想得罪客人而隨口胡譏的。

  為什麼會那麼想知道他的真名?她自己都不明白。

  眸光含笑一閃,青龍伸出修長的指頭,溫柔地挑起古紅顏的下巴,對著她邢雙充滿錯愕的圓圓黑眸微笑。

  「亞季。」

  「哦!?」

  「擎亞季。擎天崗的擎,亞洲的亞,季節的季。」他挑逗的手指自她的下顎,搬上她粉嫩的臉頰。「至於信不信,由你。」

  若當他是個牛郎,她應該沒單純到以為他會輕易告訴客人真名。所以,雖然說的是真話,他們說信不信由她。

  「好特別的名字……」他眼中自負的光芒彷彿在宣告,倘就是這個名字的主人,讓她在臉紅中本能相信,無從懷疑他就叫擎亞季。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他笑一笑,難掩臭屁的天性。

  「謝……謝什麼,我又不是在誇你。」她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心慌,嗓音跟著微微輕顫,一顆心鼓噪得亂七八糟。

  明知道他的目的是想讓客人輕鬆點進入情況,她卻不由得更緊張。

  稚教它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加上輕柔似水的迷惰流轉在他俊黑的眸中;他這樣深望著她,自然讓人產生一種被深愛的錯覺,讓她如何輕鬆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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