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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頭望向端坐在床邊的新娘子,心跳開始加速,全身像要燃燒一般,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她終於是他的。
時候到了,他費了那麼多的心神,不都是為了這一刻。
他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慢慢朝她走過去,將她的喜帕揭下,露出絕美動人心魄的臉蛋,令他不禁有種獲得絕世至寶的喜悅和滿足,但被興奮沖昏了頭的他,竟沒注意到她眼中的空洞,而已習慣她的冷淡,卻把她此刻的沉默當是正常。
為她卸下鳳冠,在她烏黑的頭髮印下一吻,在將鳳冠放到桌上時,順便拿了一壺酒和一個杯子,走回她身邊坐下。
「我們該喝『交杯酒』了。」他倒了一杯,飲進口卻不吞下,板起依依的臉,朝她的小嘴印了下去,將口中的酒哺一半過去,一口又一口的餵她,而她則像初生的嬰兒,溫馴地吞下每一口。
小小的酒絲從兩人密合的唇角滑下,勃烈放下酒杯,順著滑下的痕跡吮舔下去,依依仰起頭,方便他的探索,他用唇舌去感受她那清涼卻又細嫩得像初生嬰兒的肌膚,滋味之甜,令他的味蕾熱麻,妙不可言。碰到衣裳阻礙時,性急的想要一把扯掉,但又怕傷到懷中的細緻,所以,幾用了最大的耐性,解開她的嫁裳。
依依瞇著眼望著房間上方想道:原來這就是男人迫不及待想從女人身上得到的肌膚之親……好奇特的感覺,那就像一把液體的火焰,從他所觸碰的地方開始燃燒,甚至蔓延到全身……
燒吧!繼續燃燒吧!看能不能將那股惡寒從她體內消融,或是……能把她整個人燒成灰,不再存在呵,一顆晶瑩的淚滴從她眼角逸出,滑至她的臉頰中,他的舌尖嘗到了,稍稍冷卻了他的激情,抬起頭,眼中有絲困惑。「我……弄疼了你嗎?」
那是她自成年以來,第一次流下的眼淚,但只有一滴——一滴合著她破碎的心和血的結晶。
「你為什麼要我?」她輕聲問道。
此時已難理智思考的他,沒有察覺出她表象下的異樣,以為她就像其它女人,想聽好聽的話。
他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因為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呀。」語畢,頭低下正要再度品嚐時,她又開口了——
「若我變老、變醜呢?」
原來她是想要更多的保障,朗朗一笑。「放心,即使你變老、變醜,我也會好好照顧你。」說完後,又急躁地朝她細白脖子啃過去,沒注意她眼中的失落。
她垂下眼臉,艷嬤嬤說的沒錯,男人都只會花言巧語,她推開了他,這回他眼中露出不耐。「你到底要怎樣?我都已經說過我會好好照顧你……」
她突然對他露出嬌媚至極的笑容,笑得讓他失神忘我,讓他忘了想說什麼,原來她不笑是有原因的,因為——一笑傾城,再笑傾國,而當她化被動為主動時,更是讓人銷魂。
她捧起他的臉,毫不忸怩地送上香唇,將丁香小舌溜進他口中逗弄他的,當他想捕捉她時,又像一條靈巧的蛇退了開來,逗得他心癢難耐。
她的小手輕巧地為他解開腰帶,推開他的衣服,動作老練的就像——做過了千百回似的。
她這樣做,反而將他的熱情澆冷,他懊惱地推開她。「誰教你這樣做?」他眸中閃著妒意和怒意。「還是你常這樣做?」
她笑笑,眼神遠飄。「自小艷嬤嬤就教了。」
艷娘早就將男女相關性事教導她們,指導她們如何讓男人可以得到最大的樂趣,除了口頭上、書畫上的解說,更請了多位男女在她們面前真實的操演一遍。
當所有人都為那熱辣的演練而弄得心跳加速、臉紅氣喘不已,她卻毫無感覺,只是向來過目不忘的她,依著交代,就將每個細微的步驟記在腦海裡,此刻——她只是親身實地演練,依樣畫葫蘆施行一番。
她攀住他的頸子,全身所散發的那股狐媚冶艷,令他理智全失,即使心底閃過一絲不對勁,可此時此刻,他不願多想,只想沉醉在她那惑人的媚網中。
當那紅色嫁裳敞開時,露出裡面純紅的肚兜及那哲白滑溜如玉的肌膚時,他不禁狂了,啞聲低語道:「我錯了!紅色是適合你的。」那紅完美地將她的白嫩襯托,更喚醒了隱藏在體內最深處的慾念之獸,他變得更加堅硬。「你讓人想將你一口吞下。」
她把他的衣服褪開,當她那冰涼柔軟的小手放在他赤裸的胸口時,他頓時緊繃得像要爆炸似。「別碰!」低吼一聲,一手將她雙手壓在她的頭頂上,讓她不再搗亂,另一手則快速地將上衣剝開,急迫地想與她肌膚相親,由於眼前這道美色實在太誘人了,他不想一下子就躁進,所以仍穿著褲子,僅用他的手、唇、舌去膜拜。
他用牙齒咬開了紅兜的結,然後坐直了身子,手微顫地拿起那已遮掩不了什麼的薄布,一股幽香頓時撲鼻而來,他將兜布放在鼻前深深一聞,差點醉死在那股誘人的迷香當中,當他將視線落在她潔白無瑕的身軀上,他幾喘不過氣來,依依已不再試圖觸摸他,溫馴的仰躺著,兩手放在頭頂,雙眼緊閉,在知道自己全身赤裸無遮時。輕輕別過臉,那不經意所流露出的嬌羞,更教他看癡了。
「好美!」原本想要展開猛烈的攻擊,卻對這驚人之美看得癡迷,心生憐惜,用眼睛繾綣其上。
依依雖閉著眼,可卻能感受到那熾熱的視線,在她的嬌軀舔舐著,當他的手放到她的身上時,她輕顫了起來,他的大手從她的頸部輕撫到腰部,像是撫摸最上等的白玉,她不禁發出令人心蕩神馳的輕吟。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雙腿間,令她驚跳了一下,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短暫的恐慌和不知所措——那是從未讓外人碰過的隱密,但她也知道,那——正是能提供男人最銷魂的歡愉之處,於是她再度閉上了眼,在他試探時,不再抗拒,甚至刻意地、輕輕地將一條皙白的玉腿抬起,環勾住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