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撩人的一幕讓邱信智看呆了眼,雙眼幾乎噴出火來。他一臉癡迷的模樣,令施凱若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處境已非常危險。
「你最好別亂來,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她威脅道,雙眼死命的瞪著他。
但邱信智不為所動,繼續想脫去她的上衣,好讓她美麗的肌膚暴露在眼前。
絲質上衣很快地被褪去,露出她穿著粉紅胸罩的上半身,邱信智目光發了直,差點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他猥褻的眼神讓施凱若忍不住反胃,不由得想起周宇聖那性感的眼神遊移在她身上時,她的感受是無比榮耀及認為自己是受珍愛的。
邱信智的眼光卻教人想吐。
「邱信智,你想強佔我就必須先殺了我,否則我不會讓你得逞!」她嘶吼著,怒視著他。
「殺了你就沒有樂趣了,凱若。」邱信智兩眼發光,低頭再次攫住她的嘴,卻在下一秒立即痛罵一連串的粗話,一面摀住正在流血的嘴唇。
施凱若得意地看著他。她說過,她不會輕易讓他得逞,想得到她,他也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
「你以為我不會使用暴力嗎?告訴你,凱若,為了得到你,我甚至可以先揍昏你。」邱信智被惹毛了,一巴掌正對她流著血的傷口打下去。
施凱若差點痛昏過去,但她仍咬著牙忍住到口的尖叫,恨恨的瞪著他。
「這是你逼我的,凱若,我原本打算好好對待你的。」邱信智說著,解開自己的褲檔,似乎也不打算再費事脫衣服了。
施凱若閉上眼睛,決定閉眼忍受這一切。如果她無法逃脫這次的劫難,那麼她寧願不看邱信智的嘴臉。
不理會她,邱信智伸手解開她的牛仔褲鈕扣,猴急地想將牛仔褲扯下。
由於牛仔長褲完全貼身,簡直是依照她的尺寸打造,要將它脫下,可不是三兩下就可以的,再加上他只有一隻手可以活動,動作也因此緩慢許多。
「開門。」這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邱信智不準備理會,繼續和她的牛仔褲奮鬥。他就不信會脫不下它。
「開門!」門外的人同樣不肯放棄,不肯走開,敲門的聲音甚至更大,像是決定要把門板整個拆下來。
吵雜的聲音不斷傳來,再加上始終無法脫下她的牛仔褲,邱信智終於痛罵一聲,起身準備去開門,順便宰了門外那破壞他好事的人。
一獲得自由,施凱若立即下床想衝出去,邱信智早她一步抓住她,再次將她扯回,和她纏鬥。
「啊!」因為再次迎上巴掌,施凱若再也忍不住痛叫出聲。
就在她尖叫的同時,門板被人撞開,令人驚訝的是,門口站著的竟是周宇聖,他正狂怒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施凱若的臉頰浮腫,左邊臉頰甚至還流著血,上半身只穿著一件擋不住春色的粉紅胸罩,牛仔褲正好卡在她的翹臀上,顯得非常狼狽。
但這已足夠教周宇聖怒火沸騰的想宰了邱信智,他眼睛發出殺人的光芒,上前抓過施凱若,將她放置一旁,才轉身面對邱信智。
來此之前,周宇聖就已知道施凱若會來找這狗養的邱信智,也早預料到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沒想到真被他料到了。他可不高興自己猜個正著,這一刻他只想宰了邱信智。
「又是你!」邱信智認出眼前的男人即是那天晚上將凱若帶走的男人。
而他這會兒竟然又冒出來壞他的好事,他到底是誰?
周宇聖不再說廢話,猛揮出一拳便教邱信智措手不及的倒地,連還手都來不及;周宇聖另一有力的拳頭緊接著來,而連續的痛擊,使得邱信智再也站不住,哀嚎連連。
周宇聖拳頭未停,甚至雙腳也一併用上,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非要將邱信智打得不成人形不可。
那拳頭記記充滿力量,似乎真的想要置邱信智於死地,施凱若在一旁看得心驚膽跳,她從來沒看過周宇聖這般駭人的樣子。
那暴戾之氣在他臉上展露無疑,像是地獄使者降臨般的令人害怕。
而邱信智已被揍得倒地不起,卻仍不見他停下所有的攻擊動作,依舊揪著邱信智的領子,朝他又打又踹。
這樣下去邱信智肯定會被他打死,施凱若心想。於是立即衝向他,抓住他肌肉糾結的手臂,阻止他道:
「夠了,你就快打死他了,住手!」她必須費盡所有力氣,才能勉強抓住他的手。
「如果你要替他說情,我會先宰了你。」她竟敢替這個男人說情,他更要打死他。
「你當然可以這麼做,但是別忘了始作俑者是你,是你慫恿他,你難辭其咎!」她抬起一直在抽痛的臉,和他對視。
看見她不停溢出鮮血的傷口,周宇聖終於放下早已陷入昏迷的邱信智,將外套脫下讓她穿上。
順服的穿上他的外套,那溫暖的氣息令她好想投入那寬闊的肩膀,把一切都交給他。
但她不能那樣做,因為讓她走至這步田地的不是別人,不是任何人,而是他。
「你竟然會傻到跑去自投羅網!?你難道忘了上次的教訓?」替她處理了臉上的傷口,周宇聖再也忍不住滿腔的怒火,朝她咆哮。
還好傷口不深、不大,否則他絕對饒不了邱信智。
「不然你以為我該怎麼做?」她反而顯得平靜過了頭。
「你可以來求我。」他一直守在家裡,等她前來求他放過她父親。
「這就是你真正想要的,要我求你?」她半信半疑的望著他,然後像是下定決心的往下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只要你阻止這件事情發生。不要讓我父親得知一切,不要讓公司毀於一旦,我什麼都聽你的,隨便你想做什麼。」她可以豁出去一切,只要能挽回父親的公司,不讓父親受到任何打擊,她願意承受周宇聖的一切報復行動。
「你不後悔?」周宇聖緊緊盯著她。他不是正在等這一刻嗎?為什麼他無法感到愉快?反而覺得胸口鬱悶,像要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