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他是你的外公?""難道不是?你是爸的老朋友,你應該也見過我外公。""他的確是你的外公,我只是很難相信你到現在還想不起來。"畢竟這古老的房子她也曾經待上一段時日。
是命運吧!十九年前因為她回到過去,改了余昆仲父女的一生,也讓余昆仲孤獨了十九年。
如今,她重新誕生,仍然因為她的緣故又重新拉回這段親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環吧!
"我到底該想起什麼?"她早就想這麼問他了。
"我不逼你,小羽,這事不重要。"他撫了撫她的臉,笑道。
無所謂,她是否想得起和他的約定,都不再重要了,他已經擁有她了,不是嗎?
"可是你一直說你見過我,我怎麼都想不起來?"她追究著。
"也許你總有一天會想起來,就算想不起來也不打緊,小羽,重要的是現在,此時此刻,明白嗎?"他捧住她的臉,深深望進她的眼裡。
她巧笑嫣然,拚命的直點頭,勾住他的頸項,在他頰上一吻。這一刻她真的好愛他,她再也不想否認了。
"你相信我愛你嗎?"她點點頭,聽出他的話中有話,遂開口道:"你有事要告訴我?""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不准生氣,也不准和我嘔氣,我才會告訴你。"他又拿出他一貫的商人手腕。
"沒見過你這麼狡猾的人,明明是你有錯,還這樣要脅我。"她努努嘴,很是不滿,卻又拿他沒轍,誰叫她好想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
"如何?你想聽吧?"他料準了她最後還是會低頭。
"說吧。""不生氣?"她點頭回應。
"不嘔氣?"為保險起見,他免不了又問。
她直接賞他一記白眼,最後還是點頭。
"婚禮照舊?"他又得寸進尺,實在是不問不行,以免她聽完他的坦白,一氣之下就毀婚了。
"你有完沒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趕快把話招出來就是了。"她忍不住朝他揮動白拳頭,因為到現在她手上的繃帶仍未拆下。
"我說。其實你父親的工廠需要一筆資金這件事是虛構的,你父親的工廠運作很正常,根本什麼事也沒有。"他說完,就見她臉色一變,跳起身來撲向他。
"你好可惡,連這也敢騙我。"她全身光溜溜的撲在他身上,努力想教訓他,卻渾然忘了自己未著一物,就這樣貼在他身上。
宮君冀倒抽一口氣,暗暗呻吟了一聲。如果這就是她的處罰,那他隨時歡迎她每天這樣教訓他。
"你這是什麼表情?"她瞅著他一臉很是享受的表情,很奇怪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沒,你繼續教訓我沒關係。"他粗嘎著嗓子,兩手在她柔細的美背上輕輕地游移撫弄著。
樊冠羽倒喘一聲,突然明白自己先前的行為,簡直就是在對他投懷送抱。
難怪他一副像是偷腥成功的貓咪一樣,笑得那麼賊,太可惡了!
心裡氣呼呼地想著,她一努嘴,正想推開他,卻見他將她摟得更緊,還明目張膽地將臉埋進她雪白的酥胸裡。
她的臉迅速脹紅,扭動身子想阻止他如此大膽的行為,卻被困在他的手臂裡,哪裡也別想逃。
"你快點放開我。"她紅著臉,嬌斥著。
"是你點的火,你就得負責澆熄它。"他說,攬下她的頭,唇飛快地堵住她的叫聲,身子一面緩緩地進入她。
隨著他激狂的律動,樊冠羽不住的顫抖,以一聲聲的嬌喘回應著他在她耳畔傾訴的綿綿愛語。
是夜,他們滿足的擁著彼此而眠,也擁著愛入眠。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