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麼說太過分了。"什麼看門犬,雖然很有道理,他也不用說得這麼難聽,虧他還是個醫生。
不過他真的越看越像一個人,尤其是他那雙銳利有神、像是能看透人心的鷙眼,簡直跟某某人一模一樣!
"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耐性正在逐漸流逝中。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讓別的男人碰她,他真該前兩天就把她帶走。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你很奇怪耶!你管得著什麼人碰了我嗎?"再者,哪有什麼人碰了她,不過她才不會這麼老實告訴他。
天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你--"宮君冀這會兒再也顧及不了什麼醫師的形象,雙手將她壓倒在床,還用力將她的上衣扯開,扣子因此飛散四周。
"啊!你想做什麼?你……"她花容失色的驚聲尖叫,正想不顧一切的以受傷的手推開他。
雙手舉起來卻被他快速的壓制在她的頭頂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我警告你,我會喊救命的。"她大叫,睜大眼看著他竟然把她的長褲給脫了,"不要,不要,我不是你那個跟人家跑了的漂亮老婆,你不要搞錯了。"以為他氣瘋了是因為把她錯認是他跟別人跑了的老婆,她連忙央求道。
"你這個腦袋到底都裝著什麼?小羽,看清楚,我是誰?再認不出來,我馬上打你一頓屁股。"宮君冀即使怒火奔騰,仍拿她沒辦法,只好扯下山羊鬍讓她認清楚。
"你是……"她冷靜下來瞪著他看。
他的眼眸火熱地盯著她,眼裡寫滿情慾與狂熱。在她印象中,只有一個人會這麼放肆的看著她,他是--
"你,"她瞬間明白過來,"你敢捉弄我,還冒充醫生,你……"她突然想起前兩天他還因此瞧見她赤裸著上半身的模樣,更甭提現在她渾身上下只有一條粉色內褲,遮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這一想,她馬上掙扎,想逃開他的視線之外,雙頰暈紅得不得了。
無奈,她的兩隻手都掌控在他的右手裡,她的扭動掙扎無非只是提供了宮君冀最佳的視覺享受。
只見他的眼神一沉,呼吸逐漸沉重,黑眸更是染上了情慾的顏色。
"你這個無賴,趕緊放開我。"見狀,她心兒慌了起來,急忙大叫。
"你以為到手的寶貝,我還會讓她這麼飛了嗎?"他低聲輕笑,臉逐漸逼近她。
"你別想,我會大叫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跑上來,親眼見到你強暴我。"她出聲恫嚇。
"這不會是強暴,你會明白的。"他笑得更是狂妄,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在她柔滑的頸間以及膚如凝脂的酥胸間游移輕觸著。
那駭人心弦、酥麻入骨的感受,令她嬌軀一陣顫意,呼出的氣息加快不少。
"住手,不要,宮君冀,住手。"她尖叫著,身子在他一陣愛撫下,不自覺地移向他。
"叫我君冀,小羽,你不知我等這一天已等了十九年了。"他低喚,俯身輕壓在她一再顫抖的嬌軀上。
他的唇一再的啜吻著她的甜蜜,也一併將她如蜜的喘息悉收入口。
樊冠羽湧起一股暈眩的感覺,理智與抗拒轉為熱烈的火苗,隨著他的吻一發不可收拾的燃燒著,他的觸摸、他的吻使她暈眩,使她沉迷,使她不停的顫抖。
"君……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這樣對我。"她切切的低語。如果把自己給了他,她就再也回不了頭,所以她希望他至少是因為愛她,才想抱她。
"小羽,我可愛的小羽,你怎會到現在還懷疑我對你永世不渝的愛意呢!"為了她,他可是整整守候了十九年。
倘若不是愛,他不會執意守著和她的約定長達十九年。
"可是你和芳芳……"說到這個,她免不了有些氣憤,熱焰消退了不少。
"那是騙你的。"他又是一笑。
"騙我?"她嘟嘴。
"對,教訓你竟然想把我讓給別人。"他愛憐地輕笑不止,見她嘟起紅唇,他真想好好的親她個夠。
"你怎麼可以?你害我以為你……"她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以為我見異思遷、喜新厭舊?"他開心地接下她的話。
"你怎麼知道--哦!"她這不是不打自招了,笨哪!
他為什麼總是能看透她的心思,真討厭。
"小羽,不要懷疑我對你的這份愛,它會直到天長地久。"他低語著,鼻尖摩掌著她發燙的臉頰。她的香氣、她的甜美使他血脈噴張、熱血沸騰,直想一口將她吃進肚裡。
樊冠羽動容地笑了,眼裡含著迷 的笑。她主動地輕輕吻著他,使他禁不住地呻吟了一聲,雙手將她摟得更緊。
他的唇緩緩的滑到她柔軟的胸前,她細喘一聲,沉醉在熾熱的烈火之中。
*** *** ***
月兒彎彎,月色十分迷人。宮君冀輕擁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樊冠羽,低聲問道:"還好嗎?""不好,好痛啊!"她赤紅瞼,仍老實回道。
"我叫你放輕鬆,你卻聽不進去,你還好意思說出來。"他伸手捏著她挺翹的小鼻尖。
"在那種時候我如何放輕鬆?你怎麼不在那時候乾脆好心一點放過我?"她頂回去,一回想起適才的初次經驗,她只有一句話,就是--痛斃了!
"別說笑話了,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好心地放過你。"他不住地在她唇上輕吻。
"你很過分耶!弄痛人家還說不放過我。"她嗔怪道,張嘴想咬他探過來的舌頭。
"到後來你不也很享受?"他樂得以話堵得她目瞪口呆,大張的唇辦正好任他為所欲為。
"唔……"紅唇被吻得密實,她連抗議聲都發不出來。
一直到他終於親夠了,他才抬起頭來,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都這麼久了,為什麼我外公都沒有上來看看你這位冒牌醫師有沒有對我毛手毛腳?"她這才想起這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