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殺一個該死之人,何須弄髒本王雙手?只要一道命令,他就得死。」慵懶的語氣不變,俊容上卻添了一股賺惡,就像他根本不屑動手殺那種好色無恥之徒一般。
可他確實是死了,死在他一道命令下。
對這樣的結果,關盼盼不知該如何反應,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他死了,真的死了……」喃喃的低語,她一臉迷惘。
原來復仇後的感覺,竟是如此空蕩!
「對!他確實是死了,因你而死。」朱胤席特別加強「因你」這兩個字。
「他死是因為我。」關盼盼一臉迷惘的跟著他說。
「對,就是因為你希望他死,所以本王就下令殺了他。」沒錯,秦王的死,確實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可真正的理由卻絕非單純的只是為了關盼盼這個女人。
替她復仇不過是順道做了個順水人情,剷除異己才是朱胤席最大的目的。
當然這真實的緣由,朱胤席是絕對不可能在關盼盼面前吐實。
「本王為你殺了自己的叔叔,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本王才好?」這才是朱胤席心裡所打的主意。
一舉兩得。幫她復仇雖只是順便,他可懂得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催討她欠他的這份人情。
「報答?」確實是欠了他一份人情,關盼盼對他想要的也心知肚明,只是她付得出嗎?
代價是一個女人的清白,她能無所謂嗎?
「怎麼,難道你想抵賴不成?」看她拿不定主意,朱胤席更進一步逼迫。手撫著她細嫩如花瓣的臉頰,輕劃她臉上的五官,更有意的徘徊在那張紅艷的櫻唇上頭。
該給?不該給?關盼盼把心一橫,一臉決然的道出:「不!盼盼既然欠王爺一份人情,就該償還。」
「很好。」朱胤席笑道,笑得詭譎,更笑得若有所思。「那就過來吧!」坐在床上,他伸手等著她主動親近。
凝視他等著她的手,關盼盼躊躇不定。決定是一回事,真要做又是另一回事,不懂情事的她,實在跨不出這最後一步。
「本王耐心有限。」看她猶豫,朱胤席心生不悅,慵懶的語氣添了一股威脅。 .
咬了咬牙,關盼盼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步接近他,直到在他面前站定為止。
「還不動手嗎?」看她佇立不動,朱胤席慵懶的聲調再起,一雙烏瞳中閃爍的神采更加邪惡。
「怎麼動?」漲紅的臉龐添加一抹不解的疑惑,關盼盼確實不懂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不懂嗎?無妨,本該由他來教。
「先把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就在他面前?想到這兒,關盼盼臉上的紅暈更甚,一雙水眸盈滿無助一的神采。她不敢啊!
「怎麼?到現在你還猶豫不決嗎?」
「不!」這情況早晚都得面對,關盼盼再度把心一橫,乾脆閉上眼伸出一雙顫抖不停又冰涼的小手,緩緩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
這是為了報恩。關盼盼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鼓舞自己,讓自己有十足的勇氣赤裸裸的站在他面前。
好美!驟然看到她裸裎的胴體,朱胤席不由得屏息,一雙眼睛有如被定住般,怎麼也移不開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
膚白似雪、光滑細嫩,仿若初生的嬰孩一般,無半點瑕疵;窈窕纖細的曲線,仿若出自精匠雕刻之手,濃纖合度;顫巍巍的無助,更添顯一股我見猶憐的纖弱,她確實擁有迷惑所有男人的本錢。
「過來。」只手再伸,朱胤席等著她主動貼近,一雙色眼則緊緊的盯住她不放。
隨著她跨出的步伐,那美好的身段更加挑惹男人蠢動的心。霸手猛然攫住她顫抖不停的柔荑,一把將她拉靠入懷,不等她反應過來,朱胤席即迫不及待地掠奪那紅艷甜美的唇瓣。
親暱的緊纏著,他不留給她任何掙扎的空隙,一雙大手更就著裸體之便,撫尋她全身的每處曲線。
以小巧的雙峰為起點,進而輾轉流連到那雙手盈握的纖腰,再沿著平坦的下腹侵奪她的一切,強逼懷中的女人接受他。
這樣的親暱太過撩人,關盼盼渾身不住的顫抖,幾次想推開他,可一想到自己欠他的一份情,她只得硬壓下那份渴望,強忍住心底悸動的不安,顫巍巍的接受他的愛撫,任由他探索她身體的奧秘。
瞭解到她尚未準備好接受他的事實,朱胤席只好撤回過於急躁的進攻,霸道的拉著她的小手,慵懶的要求:「來,先幫本王褪去身上的衣物。」
關盼盼不敢,也沒臉去做這麼大膽的事,可一雙小手受制於他的窘境,逼她不能為也得為;忍住臉上的紅暈,她微閉著雙眸,以不碰到他灼熱的肌膚為原則,小心翼翼的幫他解去所有衣物。
當所有衣物褪去後,關盼盼不小心偷窺到他那蠢蠢欲動的慾望,心更是慌亂,直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想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一雙猿臂卻抵住她的退路,再一眨眼,她已被他推躺在床,而貼覆在她身上的正是那滿臉邪肆的朱胤席。
「不准閉眼,看著本王。」霸道的命令一下,朱胤席雙手拉開她那雙修長的玉腿,讓她環住自己的腰身,以自己身體的某處緊抵著她,讓兩人身體的交纏更形曖昧撩人。
「我……」這樣的姿勢實在太讓人難堪,關盼盼想併攏雙腿抵禦他的入侵。他卻硬是不肯放行,讓她更加心慌意亂。
「事情已經進展到此,本王不准你再有逃開的念頭。」一番警告完畢,朱胤席立即低頭獲住她胸前顫抖的花蕾,恣意的吮嘗,霸道的要她在他口中綻放,刻意的挑惹著她。
他一手抵住她的身軀不放,逼她後退無路,另二手則邪肆的逗弄著她的身體,強逼她接受他,直待她做好準備,才沉下腰一舉入侵。
接觸的那一剎那,關盼盼唯一的感覺就是要命的疼痛,咬住牙、娥眉緊攢,她吭也不吭,硬是忍住那股痛楚,直到身體完全接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