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記!千萬別對人說你曾跟我一起出去,要不後果你可得自己負責。」他一臉嚴肅地說著,語氣更是慎重。
「為什麼?我們一起出去就一起出去,為什麼我不能告訴別人?還有告訴別人又有什麼後果?」不懂他的話的意思,曾萬歲一連丟出好幾個問題給他,要求他總一個合理的解釋。
「很簡單,因為我是這個家的異類份子,你若不小心說出與我的關係,我保證立即會有人命令你拿著行李滾蛋。」
「真的還是假的啊?」半信半疑的瞅著他,曾萬歲怎麼也不相信這種小事當真會衍生出那麼嚴重的後果。
「你若不信,大可一試無妨,不過事後你可別怪我沒警告你喔!」
他神色自若地說完後,雙肩一聳,也不管她信或不信,轉身便直接走人。
回憶至此,曾萬歲突然很想試試他的話的真偽。
「嚴先生,我有個疑問想請教你,可是就怕會惹你生氣耶。」
為了自己著想,她不得不在開口問這個問題之前,先替自己預留後路,免得到時連工作都沒了。
看他精神好像恢復不少,嚴正凱也就放心的閉目養神,「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口巴!」能說的他自然會說,不能說的也強求不來。
「我想問的是,呃……不知道你是否有其他兄弟姐妹?」曾萬歲忐忑不安的直瞟著後視鏡,就等著看他的反應。
他的問題令嚴正凱雙眼立睜,「說!你為何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一看他的神情,以及那緊張兮兮的語氣,曾萬歲這時方知原來昨夜那瘋子所言當真不假。
好啦!現在不小心誤踩地雷區,該怎麼挽救才好?
想了想,曾萬歲突然一笑,「我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意思。我是想,像我家裡就還有二個兄弟,,我大哥叫曾中華,二哥叫曾民國,而我叫曾萬歲,三個人的名字加起來剛好就是『中華民國萬歲』,嚴先生,你說我們的名字好不好笑?」為掩飾自己的失誤,她還不忘傻笑一番。
「名字是父母所賜,哪有什麼好不好笑的。」聽了他的解釋之後,嚴正凱的神情再次恢復冷漠。
看他已經恢復正常,曾萬歲不由得暗自慶幸,還好、還好自己反應快,要不這下問題可大了。
看來那人所說的當真不假,只是……這嚴家未免也太過神秘了點吧!
同樣是夜半時分,同樣是明月當空的時刻。
他再次躡手躡腳的,一步步往閣樓上走。
踏上閣樓,他靠近那沉睡的人見,張著一雙盈滿好奇的眸子,他靜睇他熟睡的神情。
看著、看著,他彷如發現新大陸一般,直瞅著他那又捲又長的睫毛不放。
哇塞!這小子的眼睫毛還真不是普通的長啊!
伸出手,他緩緩的撥著他那對又長又捲的睫毛。
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的眼睫毛如他這般的又長又捲。
凝視他熟睡的容顏,他突然想到,倘若把一根火柴棒放在他的睫毛上,就不知會怎麼樣?
心裡的念頭一起,他當即開始努力翻找,看是否有什麼可供試驗的東西。
找著、找著……還真讓他找著一盒似乎放了許久的火柴。
他拿出兩根火柴棒,小心翼翼的往他的眼睫毛上擺。
哇!他這對眼睫毛還真不是蓋的,竟然能撐得起這兩根火柴棒耶!
哈哈!好玩,真的好玩!
玩得不亦樂乎的他,接著又發現另一項引起他興趣的事,那便是他那張紅唇。
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他那鮮艷欲滴的紅唇。
好軟又好有彈性的唇,看起來就像熟透的櫻桃一般引人垂涎。
好想吃吃看喔!
剛有這樣的念頭,他當即俯低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拉近與他之間的距離,再小心翼翼的以唇貼上他的唇瓣。
剛吻住他,他的心即動了!貪渴的慾望,讓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吸吮著、輕嚙著他。
在這般煽情又旖旎的情況之下,他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昂挺壯碩的身軀壓上他瘦弱的身體,他的大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探進他的衣服底下,貪婪的撫摸他那比一般男人還要滑嫩細緻的肌膚。
越摸,他身體的反應便越是奇特,恍惚間,他感受到一股小小的火苗在他心中滋長。
抗拒不了那股滋長火苗的誘惑,他的手徘徊在他衣服底下的赤裸身軀。
摸著、摸著,他的雙眼倏地瞠大,只因他雙手的觸覺正在告訴他一項令他驚訝不已的事實——
第四章
軟軟的、雖然小卻依然存在的事實震撼了他。
就在這時,熟睡的曾萬歲突然驚醒,等她意會到他竟無恥的把手探近她的衣服底下時,她當即伸出手緊緊的壓住他那只可惡的手。「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完蛋了!不用他告訴她,她也道自己辛辛苦苦隱瞞的事實已經讓他給知曉了?
「荷包蛋!我摸到了兩個荷包蛋!」
噙著一抹惡意的微笑,他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突然爆出這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你……」曾萬歲又氣又惱,既靦腆又尷尬的瞅著他,「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該死!這男人竟把她的胸脯比喻成兩個荷包蛋,對這般的侮辱,她真不如自己該羞還是該惱。
「胡說?」惡劣的笑容變得邪肆,他撥開她的手對他的箝制,故意的揉捏著她的胸前,「這東西不叫荷包蛋,難道要稱它們為鳳梨?香蕉?還是芭樂?」
聽他越說越過分,曾萬歲這下可真被他給激怒了!
她右腳一抬,狠狠地對準他男性最脆弱的地方一頂。
若非他躲得快,恐怕現在的他便要抱著自己的鼠蹊部大喊疼哪!
趁他房子離開自己的瞬間,曾萬歲趕緊掙扎地坐起身子。
「不准你胡說八道,你若向人說出這個秘密的話,那就別怪我以牙還牙,把你半夜不睡的秘密洩露出去。」反正這樣也是死,那樣也是死,那不如就拖著他一起死算了!
「哦!你在威脅我喲!」露出一臉不正經的表情,他貼近她,還伸出手指畫過她那又柔又嫩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