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拍,她拍開他正在輕撫她臉頰的手指,「沒錯!我正是在威脅你,怎樣?你的答案是什麼?」
摸摸自己被她拍疼的手掌,他開口道:「先告訴我,你為何要故意隱瞞你的真實性別?」
「哈!」她覺得他這話還真是問得幼稚可笑,「看著我的臉,你能從什麼地方看出我是個女人的事實?」她只是懶得再替自己解釋自己的真實性別罷了,可非故意欺騙別人。
他仔細地觀察著,左瞧右看之後終於說:「嗯,確實!從你的外表來看,你長得還真不像是個女人。」
「哈哈!這樣你總該懂了吧?我並非有意欺騙別人,只是懶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我真實的性別罷了!」頓了頓,曾萬歲一臉正經的接著道:「況且,工作無分貴賤,在這男女平等的時代裡,男人可以做女人的工作,同樣的,女人也可以做男人的工作不是嗎?」
對她的話,他不予置評,只是微微一笑地開口:「好了!現在正經嚴肅的話題已經結束了,接著下來……走!陪我一起去逛夜市。」話落,他也不管她同意與否,直接拉著她的小手便往外衝,目標則是他心愛的車子,也就是那輛銀色法拉利跑車。
抗拒不了這個霸道又任性的男人的要求,曾萬歲只得無奈的想著:這時間逛夜市,對還是不對啊?
本來以為他們這次一定會乘興而出、敗興而歸,哪知道情況竟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當他把車子停在那熱鬧非凡的街道旁時,曾萬歲這才曉得,原來這個城鎮還有條這麼還這麼熱鬧的街道。
「啊……」無聊的打了個呵欠,「喂!你是真的想逛夜嗎?」想他出生在富貴人家,竟對這種平民式的活動也有這麼高的興致,這還真是出乎曾萬歲的意料之外。
「我已經把車子停在這兒了不是嗎?」
很簡單的回答,雖然不是正面的答案,也讓人無從疑懷疑。
「好吧!既然你對這種地方有興趣,那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反正她的人都已經被他強押到這裡,她就算想說不要山下行了。
這麼一想之後,曾萬歲便十分乾脆地自己打開車門下車,腳步一邁,便想領先他一步。
只可惜身後的他就是不肯讓她稱心如意,一個跨步,他當即與並而行,還拉著她的小手勾住他的手臂,兩人看來就像是一對親暱的情侶一般。
只是走著、走著,曾萬歲實在無法不去在意旁人注視著他們兩人的目光。
「喂!可不可以請你放開我的手啊?你這樣牽著我走,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他漫不經心的問著,一雙大眼就只注意著街上小販所賣的東西。
誤會什麼?這男人竟然問她這麼白癡的問題!「誤會我跟你是同性戀,這樣你總該懂了吧?」
這話,曾萬歲是用極高的音量喊出,只因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越來越煩躁的心情。
自從認識他以來,她每夜都不得好眠,總在半夜被他強拉起來與他一起瘋狂,這樣日復一日,她早晚會他給累死的。
「噓!小聲一點,你喊這麼大聲反倒容易引人注意,不信你瞧。」依然不肯放手的他,一邊說還一邊不忘指著四周停在他們身上的目光,讓她確瞭解自己的蠢行。
看了看四周,曾萬歲不由得在心裡替自己的不幸哀呼,只因經她這麼一喊,四周對他們的注目竟比原先還要多上一倍。
「拜託!你若不想讓我們太過難堪的話,能否請你放手,別再跟我拉拉扯扯好嗎?」
兩個「男人」當街拉扯的情況當真是既曖昧又難看,這也就難怪四周那一雙雙好奇的眼了。
就算她明明是個女子,可只要她的外表不變,那些好奇的目光就斷然不可能從他們的身上移開。
瞧她說得那麼激動,他反倒不說話,只用一雙犀利的眸盯著她瞧。
直瞧得她更加不自在,想隱身起來時,他方開口:「好吧!既然你不喜歡太過引人注意,那我現在就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我保證在那裡,就算我倆當著眾人的面熱吻,也沒人會在意你我的一舉一動。」
話落,同樣的情況再次發生了。
那任性又霸道的男人再次不管曾萬歲到肯或不肯,直接拉著她便往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走。
被強迫的跟著他走的曾萬歲則是滿腦子的疑惑,她暗暗想著,他口中說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場所,為何能容許兩個男人當眾親熱呢?
嗯,這個問題可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車子方停,曾萬歲就被他給強拉下車。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著她便往一扇看起來有點老舊的大門走近。
只見他大手一推,他們兩人還未踏進裡頭,就聽見一陣陣震耳的音樂聲從裡頭傳出。
也不知這地方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曾萬歲無法抵抗他的蠻力,就這麼被他強拉上陣。
一進入門內,她瞧見一群半夜不睡覺的夜貓子,其中有男有女,當真是好不熱鬧。
看見這般熱鬧的場景,不曾涉足過這種場所的曾萬歲對這裡還真有幾分的好奇。
她張大一雙水眸,靜靜的觀察裡頭的男男女女,突然她發現這裡有個非常怪異的情況——她發覺這裡的男女並非陰陽配,而是同性相配,有的人互相撫摸彼此的身體,有的人正熱情的跟人擁吻。
看此情況,曾萬歲趕緊貼近他的耳邊小心翼翼的問他:「這裡是不是同性戀酒吧?」
噙著笑,他彈了下手指開口:「聰明,這裡確實是同性戀酒吧。」
聽到他的回答,曾萬歲馬上被嚇得目瞪口呆。
過了不知多久,只見她突然張大口就想大聲尖叫。
一察覺到她的意圖,他完全不給她任何機會,便以唇封住她所有的尖叫,還用力的抱緊了她,不管她怎麼掙扎,他就是不放手。
在激烈的掙扎之後,曾萬歲心不甘情不願的放棄了,她知道倘若這男人執意不肯放手的話,她是絕對無法掙脫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