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這麼羞恥的事……"她無法接受,
但對兩百萬卻又那麼迫切的需要,道德羞恥和殘酷現實在她心中呈現激烈拉鋸戰。
"羞恥?能值多少錢?"她冷嘲道:"嫁與不嫁只是一張契約之隔,嫁給老男人,你賣的是一輩子,更慘的是多了法律上的道義責任,你這輩子別想脫身。若是當人情婦嘛……頂多撐幾個月,況且對方是個年輕英俊的有錢人,總比老男人好吧!還是……你情願一輩子陪老人睡覺,讓他那雙黑黝干皺的手在你細白柔嫩的肌膚上撫摸?"這話下得重,直透她心坎。
"別說了!"一想到要和那老芋仔行周公之禮,她感到全身一陣顫抖。
李雪蕾瞧得出來這一席話正中郝伶兒的弱點,她拉她回沙發上好了勸說一番。
"將這支票收下,回去準備準備,幹活之前我會幫你打扮得漂漂亮亮,並教導你如何當個稱職的情婦,今晚的初夜事關你的前途,可別弄砸了。」
郝伶兒呆望著手中的支票,明知這樣做違背自己的道德良心、卻仍被兩百萬驅動著點頭,不再抗拒什麼,事情到這個地步,她已無拒絕的餘地。為了謹慎,李雪蕾派人送她回去,待郝伶兒走後,她臉上溢滿得逞的笑容,可憐的女孩啊,遇上她這個壞女人,但她也是好心,反正這傻女孩也需要錢,一切只是順水推舟而已。
僅一夜之隔,郝伶兒的生活完全走向變調的路途。望著陌生華麗的廳堂,四房二廳的華廈公寓是她的新家,四名傭僕打理她的行李,而她所要做的只有沐浴更衣,躺在床上等待她的僱主歸來。方毅,將為她開苞的男人的名字,是個怎樣的人呢?
女僕為她準備淡紫色的絲綢睡衣,透明的衣料根本遮不住裡頭的風光,純粹是為取悅男人而設計的。己經入夜,她躲進棉被裡縮在床角,反覆溫習著李雪蕾教她的情婦守則 做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努力取悅男人。不可以掙扎,只能迎合。不能流淚,只可陪笑。恐懼不安的感受侵襲她金身,地害怕得全身僵硬,但整日的緊繃也漸漸蝕化她的體力,直到半夜十三點,郝伶兒終於抵不過沉沉的困意而睡去。
方毅往返了日本一趟,回到公寓時,已是凌晨一時許。今日成功地與日本企業簽下合作的契約,該好好犒賞自己一番。他有驚人的體力,並且有好一段時日沒碰女人,僕人說他的新情婦已經搬進來,正在房內等著伺候他。扯開領帶,他得趕快衝個澡,然後好好享受屬於他的夜晚。
怎麼搞的?他納悶地想。應該坐在床上嬌媚地迎接他歸來的情婦,此刻正霸佔大床睡得酣熟。意識到她仍是個生手,也罷!他仍是可以抒發過剩的精力。掀開被子,婀娜細緻的體態在昏黃的燈光下挺賞心悅目的。眉心微擰,怎麼她睡衣裡頭還穿著胸衣內褲?故意吊他胃口嗎?
方毅脫下浴袍坐在床邊,仔細端詳郝伶兒的身材,從白皙的雙腿往上瀏覽,纖細的腰、渾圓的胸部,以十八負的年紀來看,她算發育得很好,不難想像再過幾年,這身子會生得如何地成熟妖媚!解開她睡衣胸前的緞帶,景致迷人的乳峰立即撩起了他的慾火,他馬上卸下那礙人的胸罩。一對初綻的蓓蕾透著粉嫩的色澤,散發著處女之香,在在刺激著男性潛藏的慾望。
朦朧之中,郝伶兒感到一絲絲的酥麻輕癢,她想沈醉於濃厚的夢鄉之中,但又有一股輕顫的刺激侵擾著她,漸漸拉回她的神智。怎麼有毛毛蟲在胸部爬動?她定眼恍惚地看著,一雙睡眼由惺
松逐漸轉為驚愕。
"啊---- "她畏懼地往後退縮,直直地瞪著這個眼熟的色狼。
"醒了?"他不意外這小妮子會驚惶失措。
"你、你、你……是上次那個……"
"哦?還記得?不錯,我就是你的僱主。"方毅壞心地看著她驚訝的表情,發現這也是一種享受,想必今晚會是個精彩的一夜。
事情發展得太戲劇化了,她混沌的腦袋一時理不出頭緒,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居然會是那個差點撞了她,還將她當成詐財騙子的男人,當時為了維護自尊她還高傲地將支票丟還給他!而現在,她明明白白為了錢出賣肉體,這……簡直是丟人丟到家,教她情何以堪哪!
方毅將她乍青乍紅的神情看在眼底,感想是很有趣!
他眼裡閃過的嘲笑傷了她的自尊,郝伶兒心在滴血,任何一個男人都好,為何偏偏是他!他一定將自己認定為偽善的清高女子,嘲笑她到頭來還不是為了錢出賣肉身,噢!她好羞赧!
欣賞她多變的神情之後,方毅伸手欲拉開她身上的被子。
郝伶兒反射地抓住被單,全身僵硬不動,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是退縮抗拒,他的出現早嚇跑了她的勇氣。就這麼一拉一推,磨掉了許多時間,也磨掉了他的耐心,方毅甚是不悅地端詳她的臉色慘白加上恐懼。
"你不是自願?"
她仍是僵坐。
方毅不耐煩地揮手:"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東西收一收,我派人送你回去。"他可沒空安撫一個小女孩,他要的是自動為他張腿的成熟女人,換個不成熟的小女生果然還是自找麻煩。
"等等!"郝伶兒緊拉住他的手臂,被子滑落下,胸部兩粒小巧的渾圓盡裸露於他眼前。
她不能失去金錢的援助,儘管羞赧快窒息了她,但現實的環境更會逼死她的親人。她強擠出獻媚的笑容,堅定地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感受到她的心跳和顫抖,方毅任她拉著。是否該碰她?這想法困擾了他的思緒,不過那柔軟的撫觸讓他下了要她的決心,也再度撩起他體內的炙熱。
不等她的服侍,方毅一使勁拉她入懷,開始親吻那雪白的頸項,以熟捻的雙手游移她全身。當他的手滑至下身,開始剝去她最後一件蔽身衣物時,郝伶兒驚慌了,不由得抽離他的懷抱,但立即發現自己再度犯錯,趕忙攀上他的身,努力親吻獻媚。這笨拙彌補的動作讓方毅感到好笑,只覺得有一隻無尾熊攀附在自己身上,抓得這麼緊教他如何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