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他命令。
郝伶兒順從地緩緩躺在床上,方毅改親吻她的粉紅蓓蕾,一點一點地往下,直吻觸到處女的禁地。
"不!"她驚呼,被他這舉動嚇到,印象中的男女情事可沒有這一樣,她反射性地要抽開下身。
方毅這次可不給她機會,定住她雙腿,火熱的唇舌存著蓄意的征服,吸吮挑動她的秘密處。
感受從本有過的難堪與害怕,男女做愛是這樣的嗎?她不解、不願,卻也不敢拒絕,她只覺得----好髒。
滿意她那兒漸漸濕潤柔軟,他以手指溫柔地伸入揉搓,等到他認為可以了,便以狂熱之姿與她軀體交纏,在每一寸肌膚磨蹭出狂野炙熱。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即將領受必經的疼痛,心中升起另一波的惶恐,認命地任他侵佔最後的領域,在痛楚的剎那,她嚥下隱忍的叫聲,緊緊抱住這個為她開苞的男人,不讓他看見悄悄滑下的淚水。懷中女孩僵硬輕顫的身軀騙不過他,方毅明白自己的深入造成她的疼痛!這種極力忍耐卻又努力迎合的態度,讓他破天荒地升起憐愛之心,雖然是金錢交易,卻讓他生成莫名的罪惡感,不自覺地溫柔抱住她,任她安靜平復內心的激動。
由不經人世的女孩蛻變為女人,在生理和心理上畢竟是痛苦的掙扎吧……
郝伶兒覺得自己好像經過一場摔角,全身酸痛不已。高酬勞果然不是這麼好賺,她覺得自己快要散了。
時針指向十二點,中午了?摸向床的另一半,方毅似乎離開了很久?她鬆了口氣,他不在至少不會讓她感到難堪,因為她還是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的一切,好似作了一場夢,可惜床單上的血漬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她已不再是清白之身了。沉澱自己的思緒,她已能平復心中的激盪。明白一切已不能回頭,但至少她解決了所有的困境,在沒有退路之下,她反而看得清自己該走的方向,從今以後,她要好好過她的新生活。
穿上衣服,肚子正向她唱著空城計,她走出房門,想找些吃的東西果腹。客廳空無一人,只聽得見廚房傳來些許人聲,她輕移走近,聽到了兩名傭僕們正談論著她。
"這次的女主人看起來好幼齒。"
"是啊,跟以前那些成熟妖媚的不一樣,這個看起來好像才十七、八歲。"
"老闆大概膩了,所以換個新口味玩玩。"
"可是這個看起來好清純,怎麼會願意當人情婦?"
"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現在的年輕女孩只會向錢看,有了錢叫她們做什麼都願意,何況當情婦這麼輕鬆。"
"只是張開腿就有錢賺。"
"是呀!"
兩人摀住嘴笑得賊不滑溜的,郝伶兒默默轉身回房,還沒走出半步便被剛回來的女僕撞見。
"小姐,你醒啦!"名喚莉莉的女僕提著剛採購的日常用品,精神奕奕地向新女主人打招呼。
這一句叫喚也打斷了廚房那兩名傭僕的談話,看到郝伶兒站在門口邊,她們不禁臉色大變,立即一百八十度的頷首陪笑。
"我……肚子餓了。"她一臉尷尬。
"我們立即為您準備吃的。"兩人忙不迭地動手張羅,不敢再多說什麼。
郝伶兒默默地回房梳洗沐浴後,在飯廳吃了點東西,傭僕為她準備了豐富的西餐,但她只喝了點湯,撿了點菜下肚,就再也吃不下了。
"謝謝。"放下筷子,她有禮的道謝,打算起身回房。
"小姐不吃了嗎?"莉莉關心地問。
"我吃飽了。"
回到房間,她呆坐在梳妝台前發楞,傭僕們在廚房的對話讓她聽了難過,原來她在別人眼中是那麼不知羞恥的拜金女,她忍不住紅了眼眶,難過得掉下淚來。
"小姐?"莉莉捧著衣物走進來放在床上。"你哭了?"
"沒什麼。"她不好意思地抹去眼淚。
與她年齡相仿的莉莉,是個好心的女孩,對新女主人的印象頗有好感,於是上前關心地問:"怎麼哭了?不舒服嗎?還是誰得罪你了?"
"沒什麼,只是對自己出賣肉體的行為感到慚愧。"
莉莉好奇地問:"小姐不喜歡當情婦?"
"不喜歡。"她搖頭。
這答案讓莉莉聽得一臉訝然。"頭一次聽到有人不喜歡,我還以為你應該很開心才對。"
"開心?怎麼可能?"她訝異的反問。
"到當前為止,我服侍的每一位女主人,她們都很開心能做方先生的情婦,甚至覺得自己被方先生選上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而且她們都是自願的。"
"我是不得已的,我需要很多的錢,除了做情婦我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我討厭做情婦!這是不道德的。"
"你不喜歡方先生?"
"我只見過他兩次面,根本談不上喜歡。"
"你不覺得他很英俊!每一任情婦可是愛死了老闆俊逸的相貌。
"沒感受。"她無力地趴在化妝抬上,昨晚嚇都嚇死了,哪有空去管他好不好看。嘿!莉莉像發現了新大陸般感到新奇有趣,這次的女主人不一樣哦!有創意,她喜歡!
"小姐,別難過了,不管你喜不喜歡,反正已成事實,難過也於事無補,總要好好過日子,至少做人情婦解決了你的困難,不是嗎?」
"可是我出賣了自己的尊嚴,用身體賺錢,和妓女有何分別?"想到傭僕們講的話,令她更加傷心。
"別這樣說嘛!至少我不會看輕你呀,我很喜歡你的,以後小姐有什麼事盡量吩咐我,能為你做的我一定盡力而為。"服侍了十幾任的情婦,每一個對老闆不是瘋狂迷戀,就是愛得死去活來。頭一次遇到女人對老闆沒感受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莉莉費心地好言相勸一番,這樣快絕種的稀有動物,得好好看顧才是。
"謝謝……"她的一番安慰讓郝伶兒綻出笑容,拭去頰上的淚水,問道:"方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