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慾望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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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或者你以為上床是指上去床上,然後什麼也不做?」丁敏敏覺得她簡直單純得近乎白癡,西門町隨便抓一個十五六歲的青少女,性的觀念與常識都比她豐富、開放。

  香緹皺著小臉,「一定得要用這種方法證實男人的心意嗎?」好像有點難……為了實驗犧牲自己的初夜,會不會太不划算了?

  「否則你說說看還有什麼好辦法?」

  「人家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她的心跳好快,和剛才差好多。

  腦海驀地浮現她與丁悔之袒裎相見的畫面,一股莫名的熱度自體內竄升,迅速加溫,燒紅了她的耳根,燒燙了她的腮頰。

  非做不可嗎?好羞人……她不敢……

  「你不相信專家?」

  香緹畏怕又緊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又問:「敏敏……那你認為你大哥是個……好對象嗎?」

  「哪方面的好對像?如果你的意思是指好情人,那應該不是,他是個工作機器,看起來也不太懂得羅曼蒂克,和他談戀愛不會太快樂吧。」丁敏敏說了一長串,最後終於察覺不對勁——

  「等等,你的疑問和我哥有什麼直接關係啊?」納悶又惶然,她急忙問道。

  香緹咬著下唇,好茫然。煩惱像是絲線,把她的腦袋捆得亂七八糟,讓她不知如何思考,「敏敏,我要一個人想想事情,改天再打給你,拜拜……」

  令人措手不及,她掛上了電話。

  這回,緊張的人換成了丁敏敏,心臟狂跳。

  她是不是闖禍了?

  第五章

  客廳裡,穿著輕便的人兒正在自怨自艾,長几上擺滿了進口啤酒,有的站、有的倒,她就趴在長几前,坐在地板上唉聲歎氣。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好難喔!」晃著酒杯,看著搖動的液體,香緹自言自語。

  左手支著下頜她噘起了嘴唇,「每天都好煩……丁大哥到底想怎樣嘛!」微仰頭,一口飲盡,然後露出今晚第N個苦澀的表情。

  「好難喝的啤酒……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借酒澆愁?」手指輕點空空如也的啤酒瓶,一個接著一個,像在點名似的。

  本來她想買可樂的,之後想想,如此特立獨行搞不好平撫不了滿腹的挫折感,所以依樣畫葫蘆,學著電視上那些心情不好的人一樣,到便利商店搬了一袋啤酒回家。

  不過,心情不好的成本未免太大了,啤酒好貴喔,吃陽春麵肚子還會有飽足感,喝酒只會不斷打酒喝,而且超不舒服的。

  她好想吐。

  「大家不知道進行的怎樣,一定是我的進展最慢吧?」往前伸展了手臂,頭臉埋在兩臂之間,貼著冰涼的桌面,「唉……」

  「教授真可憐,他的一世英名,恐怕就要毀在我手裡,了……」

  嗚……可是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呀!

  香緹不停在內心道歉、自責,苦酒人喉,一杯接著一杯,直至她的精神再也撐不住。

  丁悔之幾乎是一推開大門,滿屋酒氣立刻竄人鼻端。

  「又在搞什麼了?」翻了個白眼,他無奈極了。

  她真的那麼閒不住嗎?自己閒不住就算了,為什麼總要拖他下水,找些麻煩來氣他?

  他們上輩子究竟結下怎樣不共戴天的仇恨,要讓她每天纏得他沒有休息的時刻?

  「卓——」走人客廳,正要扯開喉嚨叫喊她的名字,眼角餘光別見右側的凌亂。

  這是……「酒鄉澤國」嗎!

  滿桌子的啤酒罐,再加上一個倒臥其中的女人……很好,今晚的刺激還真不小,她惹麻煩的功力愈見高竿。

  扔下公事包,丁悔之走到她身旁——

  「卓香緹!」放棄憐香惜玉,他加了點勁道搖晃她的肩膀。

  對她溫柔?!不,那等於對自己殘酷!

  看吧.他一再容忍她的下場,就是讓她變得更加無法無天!居然在家開起酒坊來了!

  每回她將家裡搞得不堪人目,他就得在後頭含淚收拾,他是她花錢請來的男傭嗎?而他又為什麼要心甘情願做這些家事,當初說好公平分配的……

  他的反常行徑連自己都唾棄厭惡!

  「唔,不要吵……」香緹不理他,換了邊趴睡,繼續做她的春秋大夢。

  「起來!」拖著她的兩條手臂,將她拉上沙發,「別指望我會幫你整理,快給我醒過來!」

  「為什麼我的床會動……地震了嗎?」香緹微睜了眼,眼前的景物全在晃動,模糊一片,「地震了,好恐怖喔廠嘻嘻笑後,眼睛閉上,又睡。

  「好恐怖你怎麼還不醒來?」丁悔之瞪著她幸福的表情,拿她沒轍。「醉酒的女人,說話頭三倒四,成何體統!」

  幫她倒了杯溫開水,拌了些解酒液在裡頭,丁悔之將她撐了起來,「嘴巴張開。」拍拍她的臉頰,意外的發現指下的肌膚細嫩得不可思議。

  多看了她兩眼,隱約感覺今晚的她有了些許不同。

  至於是哪裡不同呢?他察覺到了,今晚的她心血來潮地擦了唇膏,原本水嫩的唇色上了珠光唇彩後,看來好誘人……

  他瘋了!丁悔之心下一震,迅速拉回脫軌的理智。

  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目光再回到她身上,盯著無邪的臉蛋,深深懷疑她是不是暗地裡偷偷對他施了法,否則他怎會失控地對她產生了異樣的情慷?

  「丁大哥……討厭……討厭……我討厭你!」驀地,香緹睜開了眼睛,直勾勾地瞪著正抱著自己的男人,不悅的嘟嚷了幾句。

  丁悔之可不平了,「你討厭我?有沒有搞錯,敏敏不在,你的爛攤子都是誰在收拾的?」

  「討厭、討厭……和我想的都不一樣……」眼睛彷彿裝了開關,香緹說完,又自動合上。

  原來在說夢話!「你想說什麼?哪裡不一樣?你說清楚啊!」

  好吵!香緹避開他的拍打,一徑往他的懷裡鑽去。嗯,好舒服喔……

  「卓香緹!」她那兩條手臂像籐蔓似的,環得他死緊,鼻尖不斷在他胸前摩蹭,癢死他了,也暖昧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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