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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特等病房,呂熙平高瘦深沉的外表,和那渾然天成的領袖氣質,每次來到醫院探病,總贏得不少小護士們的愛慕之情,就連不少病患的家屬也都會頻頻偷窺,就盼得到他的一個眼神。
「熙少爺要回公司,還是要回家?」和他形影不離的白擎問道。
呂熙平將手插在褲袋上,邁開兩條筆直的長腿,「回家。」這個家自然是指他和刁蟬的小窩。
「熙,等等。」呂明盈從病房內追了出來。
他腳步未曾停下,果斷的向前邁進。
一直追到電梯門口,呂明盈才微喘的攔截到他,「熙,我有事跟你談。」
「如果是公事,明天到公司再說。」
「不是公事。」
「我和你沒有任何私事可談。」即使他們身上流有一半相同的血緣,他也同樣不假辭色。
不過,他的冷漠和疏離沒有嚇退她。「如果和那位刁小姐有關呢?」
話才出口而已,呂熙平眼神瞬間一變,狠厲的瞪向她。
「你們最好少去惹她。」
呂明盈瞥見他強烈的反應,明白自己的憂心果然成真了。「你不該瞞著她,她有權利知道一切……」她下面要說的話在他一個箭步衝到身前,指著她的鼻子時戛然中止。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去招惹她,否則後果不是你承擔得起的。」他保護的心態明顯可見。
電梯門開了又合,而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弟依舊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你在外面養了情婦,你想她會有什麼反應?熙,你自己要想清楚,要是這樁婚事吹了,你就會被逐出七曜集團,這是當初你跟爸爸的約定,你所有的努力將成為泡影,你甘心嗎?」
他冷冷一笑,「你為什麼要站在我這邊?」
「我和大哥是親兄妹,他有多大的本事我比誰都清楚,所以我寧可由你來繼任,也不想看爸爸畢生的心血毀在大哥手中。」
呂熙平眼中閃過一道詭譎之色,嘲弄的說:「那我該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我的事自己會想辦法解決,要是讓我發現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接近她,我可不管你是誰,你最好記住。」
當!電梯門又開啟了。
「熙……」呂明盈還想說什麼,卻只能眼睜睜看門關上。
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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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穿著白色浴袍,赤著雙腳在屋子內走動,居然是這麼幸福的感覺,刁蟬坐在床上,兩手抱膝,眼光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似乎想將這些畫面,牢牢記在腦海中。
「在笑什麼?」呂熙平早在走出浴室後,就注意到她的舉動。
刁蟬笑得有些傻氣,「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好快樂。」無論將來是聚還是散,她都會珍惜今天的一切,不會讓自己變成熙的母親,成為他的另一個負擔。
他扯開浴袍上的腰帶,朝她勾起邪惡的笑弧,「我可以讓你更快樂。」
「色狼!」瞥見他全身赤裸的爬上床,刁蟬不禁紅潮撲面的嬌嗔,「滿腦子只想那個,人家想跟你說說話……呀!熙,不要……」
呂熙平將臉埋在她胸口,用牙齒輕嚙露在睡衣外的肌膚,「可是,我現在只想吃掉你……」
「不要……人家最怕癢了……」刁蟬又躲又叫,笑得快沒氣了。
他的手鑽進睡衣下擺,愛撫著她的敏感處,滿意的聽見她的嬌喘,「今天在家做了些什麼?」
刁蟬笑不出來了,困難的吐出聲音,「打、打掃屋子……」
「這種事不用你親自動手,下次我會請人來做。」呂熙平舔著她細緻的耳垂,兩手正在她嬌軀上忙碌著,每到一處,彷彿點起了火,讓她全身發燙。
她努力發出聲音,「不,我要自己來……因為……這是我們的家……」
「你決定就好。」呂熙平粗啞的應允她的要求。
他的同意讓刁蟬心花怒放,膽子也跟著大了,將火熱空虛的身子拱向他,等待著他來填滿……
鈴……
「電、電話……」刁蟬差點驚跳起來,因為知道這支電話的並不多。
呂熙平將她壓回身下,繼續享用「美味大餐」,「別管它。』
「不行,說不定有、有急事……」她擔心的還是母親又打到學姐那裡去,若是太晚回電,反而容易讓人起疑。
鈴聲依舊不死心的響著。
刁蟬吃力的推開他因亢奮而蓄勢待發的身軀,抓起擺在床頭櫃上的無線電話筒,「喂……」她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此時聽來嬌媚,容易引人遐思。
「小蟬嗎?我是皖皖……』那是熟稔的開朗語調。
她笑開了秀顏,「皖……呀!」柔軟的胸脯被身後伸來的大掌給握住。
電話那頭的孟皖皖關心的詢問,「怎麼了?」
「沒、沒事……」刁蟬滿臉通紅的力持鎮定,不讓她聽出任何異狀。
「小蟬,明天你有沒有空?」對方不疑有他的問。
刁蟬咬住下唇,強忍著漸漸竄升的快感,「有……啊……」
「小蟬?」
她用眼神瞪向身後的男人,希望制止他的蠢動,「我、我很好…
孟皖皖在那一頭開心的笑道:「那我們就約明天早上十一點在麗晶吃飯,然後再去逛街……」
「沒……」刁蟬被按倒下來,呈趴跪的姿勢,不由得羞憤的低呼,「熙,不要……」他真的好惡劣,明知道她在講電話,還這樣對她。
誤以為她拒絕了,孟皖皖失望的問:「你不去嗎?」
「不,我當然要去,我……啊……」她發出一聲忘情的吶喊,當場羞愧得快死掉,完了!皖皖一定猜得出發生什麼事,她沒臉見人了。「我……明天再打電話給……」話還沒說完,臀後的衝刺一波比一波狂野,讓她連話筒都拿不住,「喀啦!」的掉到床下去了。「熙……停一下……」
呂熙平擺動著窄臀,暗啞的拒絕她,「不要!」
「你好壞……你一定是故意的……」刁蟬伸長手臂,在床下撈了半天,還是沒撈到要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