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她仰起頭,摟著他的項頸。
「自從被你偷窺之後,我對你只有'死心塌地'四個字可以形容了,不然,有哪個姑娘敢嫁我?」她回味著當時的情景:「我可不是偷窺,本公主做事向來正大光明。」
「是啊!以你好色的本性,除了我,又有誰敢娶你?我們是天生一對。」
雲霏公主張口想抗議,隨即想到一件事:「白狼,我們也跟在他們後面上鷹堡去,沒鬧到洞房我不甘心。」
「那我們的婚禮怎麼辦?總不會要我等孩子生下吧?」
「反正我又跑不掉。快走啦!去遲了就沒意思了。「
白狼望著她興匆匆地去打包行李,有點欲哭無淚!銀鷹一行人回鷹堡後,正好趕上吉時良辰,他說什麼也要在當天拜堂完婚。
匆匆拜完天地,他抱著身著鳳冠霞帔的新娘子大步地往新房而去。
小妍掀起紅巾一角,問道:「你不留下來敬酒嗎?那很不合禮數的。」
「他們喝酒不用人招呼,自然會不醉不歸,我可投空理他們。」
一路上嚴密部署的衛兵啟人疑竇,「你派那麼多人站崗幹什麼?」他蹋開新房的房門,抱她進屋:「我有預感,今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會有人來搗蛋,所以,我先做好預防措施,以防萬一。」
「鬧洞房是很正常的,熱鬧一點比較好玩,不是嗎?」娟兒、瑾兒齊聲道:「恭喜堡主、賀喜夫人。」
銀鷹手一擺:「你們退下,夫人由我來伺候,沒你們的事了。」
她們微紅著臉離去,小妍嬌嗔道:「她們會怎麼想?羞死人了。」
「我盼了三個月,歷盡千辛萬苦才有今天,我可不銀鷹放下羅帳,低聲地安撫她:「我已經交代下去,對那些敢來打擾我們的人,不必客氣。」
帳內傳出微細的喘息聲和女性的低喃聲。
「鷹,你流好多汗喔!是不是很熱?」男聲自我解嘲地道:「不只熱,我都快著火了。」
「那麼嚴重?要不要我幫你扇涼--你在做什麼--這不對--嗯--唔--」她像被堵住嘴,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
良久,帳內才又響起聲音。
「好奇怪的感覺,你是怎麼辦到的?」
「老天,別說話行不行?我已在盡量克制不弄痛你了。」
「你剛才已經弄痛我了--」外面有了爭吵聲:「堡主交代,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我是雲霏公主,他敢不讓我進去?我要見他們夫人。」
銀鷹發出詛咒聲:「可惡,又是那女人!」小妍也聽到了:「是公主來了,我們必須出去,她是特地來喝喜酒的。」
「她是存心來搞破壞的,夫人,我想,我們此刻不宜見她,對不對?」他刻意挪動身軀,使兩人的結合更緊密。
她倒吸口氣,驚訝地感受到他帶領著她迅速移動起來:「的確……不宜……」成功地轉移她的注意力,銀鷹凝聽著外面的爭吵聲靜了下來,顯然已有人出面帶走了那名意圖闖人者,他由衷地佩服白狼的勇氣。
看來,也是一個丈夫難為,他又多了一名同志了。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