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好色公主酷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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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舒口氣,她認出他,證明她沒事。

  「不,我在作夢,白狼不在這裡,他從來不關心我、不愛我,我要我父王,走開──」她突然激動的掙扎。

  「不要激動,雲霏,真的是我,我是白狼,那隻大笨狼;不要生我的氣,一切都是我不對,讓我補償你,好嗎?雲霏──」

  真的是他嗎?她的頭還昏沉沉的,但那聲音她絕不會聽錯,呼出的氣息也全是他的味道,他來了,他來救她了!「我在沙漠裡好難受,灼熱,又突然好冷,我以為會死,再也看不見你了──」

  白狼擁住她,靠在她肩頭梗聲道:「你不會死,沒有人能帶走你,我不是有意罵你的,我太生氣了。」

  「氣我燒懷香樓?」想到他是為了這原因,她就心痛。

  「不,氣你差點害死自己。」

  她笑了,笑使她整張臉活了起來,「真好,有人關心真好,我喜歡,以後我們要互相關心。」

  白狼吻著她的鬢角,心疼她眼下的陰影,柔聲道:「離天亮還早,你先休息一下,別說話了。」

  她勾住他的頸項不讓他動,那眸子閃著粼粼波光,當她有了這種眼神時,即使是柳下惠,也很難不為所惑。

  「抱我。」她在他頸間呵氣。

  白狼吞嚥一口口水,挪動著身軀,紓解因她的話而產生的反應,他粗啞的道:「你病了。」

  「我好冷,你抱著我可以使我暖和一點。」她衷心盼望這一招有效,若不趁這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也不知還得拖多久,雖然奸詐了點,但誰叫他反應慢,她這急驚風可等不及了。

  如果他拒絕得了,他就不是男人,何況,又是出自他心愛的女人口中,他只得捱近她身邊,攬近她,兩人的臉孔如此靠近,近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能相聞。

  他怎麼還不行動?莫非還得她主動才行?啊!她知道了,難道是他忘了該怎麼做了嗎?老天,她怎麼現在才想到?

  雲霏帶點同情的眼光道:「沒關係,你忘了該怎麼做我不怪你,反正我也不知道,我們不如先從親吻開始。」

  白狼一怔,問道:「你說我忘了什麼?」

  要她明講她還真說不出口,「忘了怎麼做『那檔事』啊!不然你──哎喲!你做什麼嘛?」

  他壓住她,重重地將她壓在榻上,叫道:「我沒忘,你在貶低我的能力!」短暫的柔情蜜意又因她的話破滅了,她就是有辦法氣死他。

  「人家哪有?」她說的是實話啊!即使他承認了,她也不會笑他。

  白狼攫住她的下巴,「還沒有,你這話分明是想向我挑戰。」

  她張嘴道:「可是──」

  他吞進她下面的話,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謬論。他忘了?他都快燒起來了,又怎麼可能會忘,要不是念在她身子虛,怕她承受不起,他記得的比她想像的要多許多。

  深吻後的她格外柔順,像只小綿羊。

  「人家還沒說完耶!老是愛打斷人家的話。」

  「我怕真的會被你氣死。不要動來動去的,好不好?」

  她貼向他火熱的胸膛,好玩的撫摸上面的毛髮,感受他胸膛不規律的起伏,當那隻小手一路向下滑動,在他的褲頭上停住時,那笑容變得狂野。

  「我大膽的女妖,你就是不放棄,是不是?」白狼吻住她,扯下長褲,引導她的手讓她明白他對她的慾望有多大、有多強;吞下她興奮的呢喃,他完全制止不了對她的需要。

  當她將自己展露在他面前時,她驕傲的伸展她的胴體,在火光中特別誘人,如上好的白玉,必須經過琢磨成形,而他是那持刀的雕刻家,以他的熱情塑造她。

  他摟著她準備即將開始的火之舞,他的吻愈深、愈濃,兩人的體溫就愈高,火堆中的火減小了,但他們卻投入了另一場更精彩的烈火中。

  ※ ※ ※

  黎明升起,熱風吹拂過雲霏的臉龐,她眨眨眼睛,帳內仍昏暗,晨光由隙縫中滲透進來。

  她愣了好一會兒,懷疑昨晚是不是作夢。

  「公主,你醒來了,餓了嗎?」秀娘掀帳進來,見她慌張的掩住被褥下赤裸的身子,笑道:「別害羞,我那狼王表哥不在。」

  「你是白狼的表妹?我怎麼會在這裡?」她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她本來倒在沙漠裡等死,後來有人救了她,那人好像就是白狼,然後……她吻了他?天呀!她勾引了他,她真的那麼做了?

  秀娘見她吃驚的表情,道:「你別傷心,我會要我表哥負責任的,也不想想你人病了,還對你──男人就是男人,只會為自己著想。」

  「那是真的了?我跟他已經──」她不需再問,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尤其是雙腿問的酸疼──她大叫一聲,那麼精彩的過程她居然想不起來,她好恨喔!

  以為她是因失去貞操而傷心難過,秀娘急著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別哭,我會站在你這邊,如果我表哥不娶你,我就跟他翻臉。」

  「不……是我該對他負責,因為是我主動勾引他的;我真的沒事,我很好,好的不得了!」她開心地吃吃笑了起來。

  這公主不太正常,哪個姑娘失了身還高興成那副德行?「公主,你還好嗎?有沒有發燒?」秀娘探探她的額頭,燒全退了,為什麼還胡言亂語?

  雲霏仍一徑的笑,直搖手道:「沒事,沒事。」

  「我還是去叫大夫來瞧瞧好了。」秀娘很明白她那表哥很重視她,出門時還千叮萬囑的說要好生照料她,萬一有個閃失,豈不糟糕?

  「不必了,我真的沒事──唉!他家的人老不愛把話聽完再走,真是的。」

  雲霏取來折疊好的衣裳穿戴好,將長髮隨意挽了個髻,走出帳外一瞧,沙漠風光著實壯觀極了,昨夜的恐怖景象全沒了,整片沙漠在陽光下閃著金光,只是熱氣依舊逼人,沒一下她就已香汗淋漓。

  所謂的哨站,不過是在數座帳篷間立起的竹梯,高約十多丈,竹梯的頂端綁縛著半個人高的竹籃,哨站內的守兵輪流擔任哨兵,觀察附近出沒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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