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好色公主酷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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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表哥,你太沒良心了──」

  耿滔阻止妻子,道:「不准這樣說王上。」

  「我說錯了嗎?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吃虧的永遠是女人。」

  雲霏哭得更起勁,憶起這些日子餐風露宿、遠離家園的日子,想念父王、想念黃金城的一切,她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呀!到頭來他還這樣對她,老天爺有沒有長眼睛呀!

  「耿滔,你們先出去。」

  「屬下告退。」他連拖帶抱的將妻子拉出帳外。

  白狼輕揉雲霏的髮絲,輕聲道:「好了,別哭好嗎?我是生氣才那麼大聲吼,不是故意凶你的。」

  她把臉別到內側,哽咽道:「還不是一樣,你不在乎我,我再逼你也沒用,不如早早分開,免得傷害彼此更深。」

  「不,你不許走,這輩子我都不許你離開我。」他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吻著她的後頸,「對不起,別氣我好嗎?我從來沒跟人道過歉,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好了不起,我可承受不起。」她酸酸的回他,唇角卻已揚起笑意,能讓狼王道歉,她可是普天之下第一人。

  「雲霏,別折磨我,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只要你說,我一定盡量做到。」

  她轉頭面對他,「我要你以後不准對我說話太大聲,另外,每次我說話你都得聽人家說完,答不答應?」

  白狼抹著她的淚痕,歎道:「答應,我能不答應嗎?」

  她這才高興的摟住他的頸項,道:「還有──」

  「還有?!」

  「你別打岔!還有,我要你告訴我昨晚我們到底做了什麼,告訴人家嘛!」

  「現在嗎?現在是大白天耶!」要不是知道她的個性,他真會被她的大膽嚇昏。

  「不管嘛!又沒人敢闖進來,白狼,告訴人家嘛!」

  帳外暑氣高漲,帳內也正燃起熱力四射的火苗……

  第六章

  王宮正在大興土木,出動所有的奴僕和新聘來的園丁,連進一株株適合栽種的花苗,遍佈王宮每個角落的花圃;這次沒人敢說要先徵求狼王的同意,因為他們很明白其中的不同,自從公主被救回來後,大家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那就是狼王對雲霏公主說話時總是輕聲細語,溫柔得不像話,所以,誰也不敢自找苦吃。

  雲霏帶著財總管在宮內巡視,遇到有需要改進的地方,便吩咐他記下,她的雄心大志就是將王宮裡裡外外改裝得煥然一新,不然,她住起來不舒服,心情不好之下,說不定又會跟白狼吵架,她才不要破壞這幾天的和平呢!

  穿著一襲白緞華服的她,在白狼悉心照料下,比以往豐腴不少,雖仍是柔弱無骨,卻不再有風一吹就跑的可能,對白狼表現出的愛意,她也能確實的感受到。

  只是,她仍再一次拒絕他的求婚,這使白狼有些不滿,他不懂她為何不嫁給他。

  「雲霏,給我一個理由。」他拉她至大腿上摟住,凝視她一雙桃花美眸。「你不愛我了?」

  「傻喲!不愛你,愛誰呀?」她輕點他的鼻尖笑問。

  他捉住她的皓白玉腕,細細的啄吻著。

  她親著他揪成一團的眉頭,道:「婚姻大事理應由父母做主,你連跟我父王提親都沒有,就想娶人家,太說不過去了吧!」

  白狼敲自己一記,道:「你該早點提醒我,害我每天擔心你不嫁給我,你就愛折磨我。」

  「誰敢折磨你喲!不過,我很擔心黃金城的現況,從我逃婚以後,也有一個多月了,不知道情形如何?銀鷹會不會找我父王的麻煩?」

  「那倒不會,我跟鷹堡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銀鷹這人我卻見過一、兩次,他不該是那種報復心重的小人。」

  「真難得你會幫他說話。」

  「我這就派人上黃金城打聽消息,等有結果再作打算,好不好?」既然原因弄清楚了,他可不想再拖下去,免得她又出什麼狀況。

  「太好了,你要特別叮嚀派去的人,順便把一個叫小妍的婢女帶出來,我還是比較習慣她服侍我,又有默契,又貼心。」

  「要不要我另外派個人給你?」

  她偎在他頸窩上甜膩的道:「不用了,我已經有個細心服侍的未婚夫婿,暫時不需要了,倒是這陣子少了蘭兒那小魔女怪冷清的,你不如召她回來跟我作伴。」

  提起貝烈蘭,白狼也甚為想念,「我也這樣想過,但烈雲臨去前交代,蘭兒有她的命運在等著她,切莫一時心軟召她回宮,所以,我才遲疑著沒有下令。」

  「你相信他的話?」

  「我相信,他不是算準我們的事了嗎?」

  「哼!要不是本公主傾力配合,早就把他『第一神算』的招牌砸了,他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賺到了!」

  白狼為好友辯解,「你對他不該有偏見,只怕他這一走,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曾說過,他這一生注定是個形單影隻的閒雲野鶴,他淡泊名利,看破人世七情六慾,這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

  「好嘛!我收回剛才的話。其實,他人也不錯,是我故意挑他毛病,一個人太完美是不正常的。」

  「雲霏,要說『完美』兩個字,則另有其人,只可惜你見不到他,不然──算了,那是題外話。」

  「題外話也是話,不要說一半就不說,你指的到底是誰?神仙?聖人?」

  「人,一個幾近登峰造極的完美聖人。」他雖不悅她對別的男人有興趣,不過,至少她根本沒有機會認識他。

  這種稀有動物不看多可惜,「他是誰?住哪裡?叫什麼名字?」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他橫抱起她,跨出書房,穿過忙碌的奴僕進入寢宮。

  「我不管,你快告訴我──你先別急著解人家的衣裳,白狼──」

  他利落的卸下內外兩層袍子,白緞像一朵雲彩般飛落下地,「平日不是都由你催著我入房嗎?你不愛我主動嗎?」

  她不愛才怪,孺子可教也,他總算開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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