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女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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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情人之間的吻……他們什麼時候成了情人了?火夕眉宇閒鎖丁愁,「我們不是情人 。」看來那場人為車禍不僅今他喪失記憶,也撞壞了他的腦子。

  「夫妻?」他又不是故意忘記的。

  「不是,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也沒有,為什麼你會這麼以為?」有一小簇火焰在她的 黑眸之中飛舞,平添些許詭異的氣息。

  她的情緒有些捉摸不定。就像此刻,他根本察覺不出她是不是在生氣。「聽說妳在 這兒衣不解帶地守了我三天。」

  火夕承認,「嗯。」

  「如果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妳為什麼願意在醫院等我醒過來?排除了我們有血緣上 的關係外,就只有情人或夫妻較為符合了。」他說出看法。

  依常理而論,的確是如此。「很好的推理,只可惜錯了,」火夕一臉遺憾的表情, 「我含在醫院守著你是因為我是你的保鑣。」

  保鑣「她?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自韓役展的唇角逸出,「哈哈哈……」笑得太用力 ,不小心又弄痛了傷口,他忍不住呻吟出聲,「唔」──火夕無關痛癢地秋著他,不發 一語地任由他笑個夠。

  他伸手撫了撫貼了紗布的額角,「對不起,我太無禮了。」

  「無妨。」她不在意。「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原因。」

  「咳咳,」清了清喉嚨,他才又開口,「妳說妳是我的保鑣?」紫眸裹仍殘留有笑 意。

  「有什麼不對嗎?」她不動聲色。聽他那麼一說,她已經明白泰半了,又是一個低 估女人能力的男人!

  韓役展微笑,「恕我直說,我不認為一個嬌小的弱女子可以保護我的安全。」

  他有生命危險嗎?即使有,他相信自己來應付就已經綽綽有餘。

  嬌小?弱女子?火夕低頭看了看自己,這倒是頭一坎有人這麼形容她,天知道以她 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和自小勤練武術培養出來的矯健身手,可能辱沒了他所用的形容 詞。

  「難道投有人告訴你不能小看女人?」她的語調襄嗅不出一絲不悅。

  韓役展歉然一笑,「我無意貶低女人的能力,只是認為男人不應該躲在女人背後。 」

  「這和男女性別無關,事實就是我受聘來保護你的安全。」她只是陳述事實。

  反正,多說無益,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何必急在一時。

  「誰聘用妳的?」不會是自己吧?韓役展想。

  「你表哥。」

  他蹙眉思索,「妳是指叫韓頌白的人?」今天來了好幾張生面孔,他根本一個也不 認識。雖然名義上,那其中有他的外公、表兄、表妹..…:可是他完全沒有印象,反 倒是醒來第一眼瞧見的火夕是他惟一感到熟悉的人。

  「嗯!」

  韓役展的紫羅蘭色眸子漸漸漾深,「究竟是什麼人想殺我?」他一點概念也沒有。

  「目前不知道。」她並沒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他做了什麼致命的事嗎?「他們要殺我的原因是什麼?」

  火夕掏出一張打字信遞給他。

  接過那一張信,他低頭迅速瀏覽過後,再度抬眼望向火夕,「勒索三千萬挪威克朗 ?太無法無天了。」紫色的眸子裹燃起紫色的火焰。

  她微笑以對,「有同感。」那種只想不勞而獲的人,根本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她相信事實不會這麼簡單。「蜘蛛」殺人的代價不貲,並不是尋常人可以雇得 起世界級殺手,而且,那也不划算。

  「而我並沒有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他們要殺我!」難怪他的右手臂上有槍傷的痕 跡。

  表面上看起來是這個樣子,火夕道:「應該吧!」

  韓役展好像絲毫不擔心失去的記憶,也沒有一般人得失憶症所會出現的茫然無助和 害怕。他太過於鎮定了,即使在聽到有人要殺他的事之後也依然如此。

  「夕,妳也住在挪威嗎?」韓役展的眉宇始終打了個小褶。

  他怎麼對她感到興趣了?「德國。」火夕直接道。

  還好,不是很遠。「在兇手還未捉到之前,妳會一直在我的身邊,沒錯吧?」

  不論她是否能揪出兇手。他部希罜把她留在身邊,在這值對他而有幾近完全陌生的 地方,至少有個人令他感到比較熟悉。

  他的口氣不像是期望她揪出兇手、保護他的安全……「沒錯。」而且,他那雙紫羅 蘭色的眸子似乎在傳遞著某種訊息,是她所不知道的。

  「那就好。」他吁了口氣,英俊粗獷的臉上明顯流露出疲倦。

  火夕眼尖,發現了他神色間掩不住的疲倦,「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也 難怪,他的身上有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傷。

  「要走了?」才浮起的慌亂瞬間被抑下,他展現出來的是超然的鎮定。

  火夕拉了張椅子到窗戶邊坐定,「我說過我是你的保鑣。」言下之意即是她必須寸 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邊,以防殺手有機可趁。

  「冬火保全集團」承接的工作十分廣泛,怡面上自大公司的保全系統、私人住宅安 全防衛至私人保鑣,檯面下則有整連的傭兵步隊從事暗殺行動。從古至今,「冬火保全 集團」所承接的每一項工作都有十分完美的結果,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韓役展躺回病床上,火夕則是斂眉垂首沉思。

  霎時,整間病房內靜悄悄的,完全把噪音隔絕在門外,只有時間靜靜流逝。

  不過,難得的寧靜並未維持太久,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寧靜。「叩叩。」

  韓役展閉上眼假寐,而此刻他並不想再見到和以前有關的任何人,他什麼也想不起 來。

  韓家人不久前才離開,應該不會有人再來才是。況且他住在這家醫院也是極機密的 事,新聞媒體完全不知情,那麼會是誰?「請進!」火夕氣定神閒地以梛威語開口。她 惟一確定的是門外那個人不會是「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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