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推開門。
她偷偷注意著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你曾經說過含在喜歡的前提下親吻人,那… …那剛剛是不是表示你喜歡相大哥?」
剛剛那一幕美得像畫一般,沒有拍照留念真的是人可惜了。
「妳不該這麼問的。」
「嗄?」她不懂。
火夕垂卜涀繳,「找和敢之間的打賭,妳也是見證人之一,記得嗎?」
她點頭。
綻放在火夕漂亮唇角的笑容可以輕易勾引任何人的心,「我必須達成他的一個要求 ,誰教我賭輸了呢!」他似乎在等著什麼。
「所以,你吻了相大哥。」
「嗯!」
「那你喜歡相大哥嗎?」
火夕的視線調高停駐在連尹淚的臉蛋上,「得看妳對喜歡的定義了。」
連尹淚有些迷惑,「什麼定義?」喜歡不就是喜歡,還有什麼定義?
「若是妳指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那麼我的答案是否定的。」他對敖並沒有那種感 覺。再者,目前他也無意涉及感情的事。
「為什麼?」她不假思索地脫口問。相大哥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啊!
他歎笑,點破她的用意,「怎麼?突然對紅娘的工作有興趣了?」
自己的用意被看穿,連尹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靦腆地道:「我只是覺得相大哥人 不錯。」
「別蹚這淌渾水。」這才是明智之舉。
「可是……」相大哥一直是喜歡夕的。
火夕技巧高超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疆剛剛看起來不太高興。」
不高興?「為什麼?」她間,不久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什麼事惹他不高興啦?
淚兒有時候太敏感,有時候又太遲鈍,而疆只好不時生生悶氣了。
他笑著指出,「妳丟下妳老公跟著我上樓就是他不高興的原因。」
「你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因為這樣就不高興?」她不信。
而疆他偏偏就是在吃這種沒有理由的飛醋。「他怕我們會舊情復燃。」火夕笑著揶 揄。
「什麼嘛!我們……」話還沒說完,連尹淚的臉又微微一紅。
火夕眨了眨眼,「妳還是去安撫一下那座大火山吧!」促狹的神色將他俊美的容顏 點綴得更誘人。「不然,晚點可能要打電話叫消防車來了。」
連尹淚下樓去後,火夕手上的那一支精密通訊表響起「叮叮」的聲音。
他按了個鍵,一小片薄薄的液晶體屏幕升了土來,屏幕裹頭出現一張清麗的臉龐, 「四少。」
「情形如何?」
「依照目前的線索推斷,歹徒似乎只是為了勒索一筆錢財,沒有其它的動機。」
火夕沉吟了一會兒,才道:「難道韓役展沒有任何敵人嗎?」
「是有一些。」
「把名單列一份給我。」他命今。任何一個有一絲絲嫌疑的人他都必須知道,然後 再一一過濾找出正主兒。
「好的。」屏幕上的清麗女子領命。
「對了,狸,委託人和韓役展是何關係?」火夕突然記起一個小問題。
「表兄弟,他們兩人的爺爺是兄弟。」火狸依手上的資料回答。
「嗯!沒事了。」
***
才一下飛機,火夕立即瞧見在機場等候的火狸,而她的臉色有些異樣。
「發生什麼事?」火夕走向她。他有預感,一定是歹徒採取行動了。
韓役展從三個月前就接獲歹徒恐嚇的信件了,卻並未立即處理,直到不久前才委託 火夕來保護他的安全。
火狸低聲道:「韓役展連續遭到兩次狙擊,目前生命垂危,正在急救中。」
火夕道:「到醫院去。」
上了車,火夕閉上眼睛沉思,沒再開口說話,車內一片默然。
十多分鐘後,他們已來到醫院的手術房外。
火狸替兩人作了介紹,「四少,這位就是委託人韓頌白先生,韓先生,他是敝集團 總裁火夕。」
兩人打了招呼,省略不必要的客套話。
火夕不著痕跡地將韓頌白打量了個徹底,「事情是如何發生的?能否將過程詳細地 告訴我?」
「據目擊者表示,役展的座車在高速行駛中突然失去控制,連續撞擊了五部車子, 最後撞進一家咖啡餺內才停止,司機當場死亡,而役展身受重傷。」韓頌白不時轉頭看 向手術房,擔憂的柙色溢於言表。
沒有想到威客顯赫的「冬火保全集團」摃導人竟是一個年輕俊美,看起來手無縛雞 之力的斯文男子,額頭中央還有四簇醒目的火焰形紋印,他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犀利冷酷 、高深莫測的人。是傳說有誤或者他……並非火夕本人?
「檢查過車子的情形了嗎?」既然會把這次車禍事件歸類於受到狙擊,想必問題出 在車子上。
韓頌白照實說:「煞車器被人動了手腳。」事實上,對於眼前這個「冬火保全集團 」總裁火夕的身份,自己也無從查證起,畢竟見過他的人並不多。
煞車器?!火夕的眼中有抹精光一閃而逝,「不打算告訴韓老先生嗎?」
「呃?」他一愕。
「韓老先生是令表弟最親近的親人,此刻他正面臨生死存亡的關頭,韓老先生有權 利知道。」火夕漫不經心地流瀏覽四周。
韓頌白沒有異議地到一旁去聯絡韓氏機構的現任董事長──韓定。
火狸趁此時走近火夕,「四少,極目前受愛樂交響樂團所邀,來孟基丹姆斯韋恩參 加演出。」
御極,一個國際知名的指揮家,且具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冬火保全集團 」幽靈組員之一。
第三章
韓役展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而他一睜開眼睛,瞧見的便是一個額頭中央有四 簇紅色火焰紋印,身著男裝打扮的美麗女子。
這裹是哪裹?她又是什麼人?他轉頭看了看手臂上的針和點滴,還有全身數量可觀 的傷處,確定了一件事──這裹是醫院。
不斷自四肢湧來的痛楚今他皺了皺眉,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他會全身是傷的 躺在醫院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