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俏麗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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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什麼!你說什麼?你該不會是以為因為昨晚突發的狀況,就認為我會要你負責,所以要把我留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城市吧?!你放心,昨晚是你情我願的,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也不需要內疚,我不會利用這種事纏著你的,你還是可以維持你原來的生活,而我也會忘了這件事,盡我的本分努力的工作。」

  即使知道她已經氣得將嘴嘟得老高,看在他眼裡卻更顯嬌媚可愛。

  一把將她帶向懷裡,親啄一下她嘟起的紅唇,回應他的卻是她不屑的輕哼,讓他忍不住笑了。

  聽見他爽朗的笑聲,她更是不爽了,正準備開口,卻眼睜睜地看著他又偷襲了一次她的唇。

  「你應該聽我把話說完的。」眉眼帶笑地看著她。

  「沒什麼好說的啦!我又不是花瓶,可以過那種整天被悶在家裡,只會擔心髮型沒做好、指甲沒修好,哪天要去看名牌服裝秀,唯一的專長就是嗲嗲的說話,然後在床上裝得很淫蕩來滿足身邊的男人……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何文嚴用鼻子噴著氣,不悅地說。

  「什麼時候我說要把你悶在家裡了?你會不會想像力太豐富了一點。」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不是這樣的嗎?電視都這樣演的啊,一旦上了床後,男人就會把女人關在家裡做他的情婦,需要時就勾勾手叫她過來,不要時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你就是電視中演的那種有錢人,所以你也想這樣打發我對不對?別再狡辯了,我都知道。」眼神斜斜地睨看他,一副不信他的樣子。

  「不是,你那套老掉牙的連續劇情節我完全沒興趣。那你現在可不可以聽我把話說完?」

  見她仍是臉很臭地撇開不看他,齊傑只好自顧自地繼續說:「經過那個禽獸這麼一鬧,你現在租的地方已經不夠安全了,而且房東他們也不可能隨時都在家,否則就不會發生前天那件事。」

  「如果我還毫不在乎你的安危,讓你繼續住在那裡,就比禽獸還不如了。你在新竹,我在台北,畢竟還是有一段距離,如果再發生什麼事,不是每次都能像這次那般幸運;看到你受傷,我比任何人都心疼。」

  聽到這兒,她緩緩地轉頭望向他,看到他眼底赤裸裸的深情,小嘴一扁,雙手搭上他的脖子,主動摟著他。

  她好想哭喔,感動得想哭。

  他輕輕順著她的背脊撫摸,繼續說:「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你關在台北,吸引我的是你開朗與積極面對一切的態度,如果我自私的剝奪了你工作的權利,不就等於是剝奪了你的快樂?我沒興趣成為一個劊子手,我只是希望你先在這裡休息幾天,把傷養好。」

  「我會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重新幫你安排住的地方。不管你怎麼想,我都不會讓你回去現在住的地方,我無法忍受任何一丁點的意外再發生在你身上,所以不要拒絕我的好意,至少讓我暫時可以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擔心你的安危。」他感覺他被摟得更緊了,而且脖子還有點濕濕的。

  齊傑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低頭看她。「你又哭了?最近你好像特別愛哭喔!而且好像都是我惹的,唉……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掉淚了,我一定要把那個開朗活潑的鬼靈精給揪回來。」

  「神經!」她輕搥他的胸膛。

  「文嚴。」

  「嗯?」她怎麼覺得他這樣叫她的方式有點耳熟?好像昨晚他也是這樣叫她,然後她就變成他的女人了。

  「今晚我們也『你情我願』好不好?」果然,他邊吻著她的發線,邊拿她說過的話回問她。

  她的回答,是一記又深又熱情的吻。

  於是何文嚴在台北和齊傑甜蜜的生活了一個星期,白天他去上班,她就窩在沙發裡看雜誌、聽音樂,晚上下班後再一起去吃飯,過得既甜蜜又愜意,幾乎讓她以為自己其實是真的適合當情婦的料。

  當然,齊傑沒讓她知道,他還是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全面封殺陳財雄,讓他不論走到哪兒都成了過街老鼠,逼得他最後只好坐上漁船,逃到對岸去,不敢再回來。

  ※  ※  ※

  走進齊傑為她準備的新房子時,只有一連串的驚歎號可以形容;簡單舒適的裝潢與擺設,讓她喜愛得不得了。

  何文嚴吐吐舌頭。「房租很貴吧?!而且還有游泳池、健身房、網球場和社區警衛呢!」要是她自己一個人,才不可能租這麼好的房子。

  「我把它買下來了。」

  「什麼……」她吃驚地瞪大雙眼。「這怎麼可能?只有短短幾天的時間而已,過戶手續都不只這些天了。」她不信地說。

  「剛好屋主急著賣房子,聽說對方原本是園區的科技新貴,當初買這棟房子只是為了投資,卻因為公司股票一直跌,沒辦法再負擔房貸,所以急著脫手。因為產權清楚,所以辦起手續也就方便許多,加上這棟房子剛完成,還沒人住過,週遭環境也還不錯,所以就買下來了。」

  「你會不會太大手筆了一點?房子用租的就好了,幹麼買?」嘴巴雖然抱怨著:心裡可是甜滋滋的。

  「沒辦法啊,誰教我親愛的小女朋友要在新竹工作呢?我又不想每次來新竹找她就得住飯店,一點溫暖都沒有。」他輕點了下她的鼻子。

  揉揉有點發癢的鼻子,她突然想到什麼似地說:「對了,張媽媽那邊……」

  「我已經先跟他們說了,他們也能理解;我本來想多付一年的租金當作違約賠償,他們一直堅持不要,只是拚命交代要記得請他們喝喜酒。」

  何文嚴一臉不信地說:「張媽媽才不會這樣說咧,最後一句一定是你自己加上去的。」

  「我發誓!以上如有虛構,就讓我醉死在何文嚴的懷裡。」齊傑舉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頭。

  「喂,那太便宜你了吧……到時候萬一害我被人家誤以為是殺人犯,我還要倒楣的受牢獄之災呢!」何文嚴翻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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