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逗弄讓人陷入迷茫,只一下子,何絮芳已沉淪在那執意的撩撥中,意亂情迷的呻吟著,還伸出手攀住他,渴求更激烈的愛撫。終於知道自己根本離不開他,只有跟他在一起,一顆寂寞的心才有綻放歡喜的機會。
"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罌粟花,讓我無可救藥的醉臥在你的毒害裡。""我卻寧願是你的野百合,默默的為你吐露芬芳。""絮芳……"解開她的衣裙,他知道懷孕時不該做太激烈的交歡,否則容易流產,所以強忍著滿腔的慾望,不敢太大膽的索取她的一切。
他的動作極為小心翼翼,因此更添溫柔,粗大的手指頭尋覓著那最美的神秘地帶,帶著狂情緩緩的愛撫著。
"嗯……"很舒服。這讓絮芳閉起眼享受著。
看著她沉醉的神態,他輕笑,咬著那粉嫩的乳頭,要她更為迷亂。
"大衛……"無助的呼喚,沉醉的嚶嚀,她要他呀!
全身不安的因子全覺醒了,徹徹底底的要求他的給予。
"你好濕,我可以要你嗎?""嗯。"她也期待著呢!
脫除身上的針織黑上衣,拉下褲子,他與她赤裸相對。俯下身抬起她的臀,抓住那細膩的雙腿分置頭頂兩旁,清楚的瞧見那美麗的三角地帶為他而展放,大衛亂了呼吸,再也克制不住的侵入。
緩緩地、輕輕地,深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住。
在結合的剎那,她叫出聲,緊緊的抱住他的頸項,感覺他的碩大在她體內抽動,漸漸激發出奇特的騷動。
"可以嗎?會不會受不住?"大衛擔憂的詢問,聲音沙啞。勉強的克制讓他額上滲出汗水,多想奮力衝刺呀!但他不敢放肆。
"我很好,你放心。"擦去他的汗珠,何絮芳撫摸著他的臉頰,愛憐的親吻他,"大衛,我要你疼我,好好的疼我……"她的話無疑是在他的慾火上添加柴火,再也按捺不住,大衛伏在她身上開始加快速度,讓他的男性特徵愈發充塞。
"啊……"那股力道愈來愈強烈,何絮芳承受不住的叫出聲,好釋放全身的騷動,弓起身子靠向他,邀約著他吮含那顫動的乳房,讓自己更加享受大衛的挑逗。
對他,她迷戀極了!
抓住她的雙腿將它們併攏,讓那幽穴更形狹隘,讓他的衝擊摩擦帶給彼此更激烈的歡愉。
"啊!大衛!啊……"那激情來得太猛烈,何絮芳戰慄著,在情慾激狂中抓緊他的背,甚至留下深深的抓痕。
他的喘息融合在那嬌柔的呻吟聲裡,他知道她是滿足的,與他一起踩著協和的韻律攀登殿堂。
而她看起來好得很,因此他更猛烈抽動,讓彼此的身子益發燥熱。
在這悠靜的辦公室裡,他們沉溺在激情中,深深的、濃濃的擁吻著對方,不顧窗外星星已爬滿夜空……
第九章
"搭我的車吧!"摟著何絮芳的肩,大衛親暱的與她一起走向地下停車場。他知道她累壞了,也懊惱著自己的慾望太強烈,竟克制不住的索求她的身子。
她該多休息的,在懷胎又感冒初癒的情形下。
只怪自己太自私!
歉然的撫著她的發,將她的頭抵靠著自己,他親吻了她的額頭。
"你……真的渴望孩子?""嗯。若是生男的就叫夏慕方,女的就叫夏慕荷,你覺得如何?"原來他連名字都想好了,看來他是真的想要孩子。
而她也明白那名字取自她名裡的同音字。
那讓她窩心至極。
"我很擔心孩子的父親必須冠上夏澤堯的名字。"他僵住了腳步,皺著眉頭看她,須臾才露出一抹安撫的笑容:"別擔心,我說了會出面當你的證人。""可是……如果這樣,你會被牽連。"她低著頭說,心裡暗自決定不會採取這樣的方式。
"如果真是那樣,也是我罪有應得。"他放開她,掏出車鑰匙走向前去開車門。(男主角:大衛)
"我不要這樣,你說過……你要守著我和孩子……"何絮芳的低喊讓大衛揪緊了心,他轉過頭來歉疚的看向她,卻被她身後陰暗處衝出的人影驚得發出警告"絮芳!快閃!"什麼?!
下意識的轉過頭,何絮芳正納悶著,卻被迎頭衝過來的陌生人嚇得驚叫出聲。那名男子抓住她的袋子用力一扯,似乎想奪取財物,何絮芳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但雙手本能地緊抓袋子,想保住自己的東西。
"絮芳,放手!"不想讓她受傷,大衛連忙叫嚷,但那歹徒已亮出利刃,迅速的往何絮芳的手臂劈去。
該死的!
大衛狠咒一聲,心裡頭頓時了悟。這人八成是夏澤堯買通的殺手,故意偽裝成搶劫殺人,好與自己撇個一乾二淨。
"啊!"何絮芳閃躲不及,只能不斷驚叫。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一眨眼間,一道黑影阻擋在她身前,為她挨下一刀。頃刻!鮮血噴流,地面儘是血污。
"多管閒事!"那殺手揮起刀,又是猛力一砍,大衛火速的推開何絮芳,自己卻閃躲不及,又被傷到,幸好這一次只是皮肉傷。不過之前那一刀讓他痛得都快暈倒。
"大衛!""快逃,去求救!"何絮芳害怕的顫抖著,但還是轉身邁開步伐使勁的奔逃。她必須趕緊報警,否則……否則大衛他……
喔!不!她不敢想像!
靈光乍現,她手忙腳亂的邊跑邊由袋子內翻找出行動電話,立即撥號求援。
"別跑!"面露凶光的殺手想追上何絮芳,卻被大衛阻擋在前。
"除非過了我這一關,否則別想動她一根寒毛!""那還不簡單?!"傷重的人還好意思說大話!
殺手冷冷的譏笑著,揮舞手上的刀子,像只豺狼般往他而來。
凌厲的刀風掃過,劃斷幾根髮絲,大衛喘著氣閃過身,然後出入意料的伸出手臂徒手抓住刀鋒,止住殺手的攻擊。
鮮血由他手心流出,順著刀柄流滴而下,他一咬牙,奮力的奪過刀刃,手心的傷口因而被切割得更加深長,幾乎深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