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想了想……發現的確是有些相近。
又歎了口氣,唉……不會吧?她真的、真的對大恐龍有幻想?
「所以囉,妳把對那個情婦的心情比較一下,大概就能確定答案了。」點了點頭,尉遙遙突然慶幸起自己既不搶她錢,也不搶她的男人。
畢竟,實在大暴力了。
「可是,我不想把大恐龍撲倒在床上,那樣子實在大奇怪了。」
點點頭又搖搖頭,歎了氣,越想越覺得遙遙的話有道理。可是,要她真的對大恐龍……白小八真是寧願找塊一旦腐撞死,也不願幹這種事。
「難道妳願意一直讓這種奇怪的感覺糾纏著自己?」
尉遙遙笑了開懷,聽小八的口氣,大概是真的相信了。
「要不然呢?我寧願這樣,也不幹那丟人現眼的事。」白小八紅透的雙頰,只要一想起自己對大恐龍的……慾望,她就會羞得抬不起頭。
她又不喜歡大恐龍,怎麼、怎麼能輕易地將人家撲倒在床上?
「即使妳會因為心情煩躁而猛吃一堆東西,花了一堆錢……這樣也無所謂?」意有所指的望了望滿桌的殘骸,尉遙遙的可憐肚皮正發出微弱的聲響。
唉……好餓。
「我……錢……大恐龍?」心情在關鍵詞中搖擺著,白小八昏昏的腦子裡什麼都無法思考。
大恐龍和她……他們之間似乎真的是怪怪地,雖然不完全贊同遙遙的推論,但白小八也無法否決掉遙遙舉證的一切。
她的確是在乎著大恐龍和情婦美女,她的確很想趕回家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她……的確是不喜歡大恐龍和別的女人有大親密的行為。
唉……怎麼辦呢?
「你們已經結婚了,這檔事應該是很正常的。別想大多了,就勇往直前的去做吧!」不否認自己的確很壞心,尉遙遙現在只想趕快當乾媽。
「可是……可是?」真是這樣嗎?真的能這麼做嗎?
白小八望著外頭的麥當勞叔叔,陷入了完全的迷惑和掙扎之中……
※※※
匆匆忙忙的趕了回家,故意砰砰的踢開鐵門製造噪音,白小八鴕鳥的不願看見任何限制級的畫面。
即使……裡頭也許真的在上演,但總是眼不見為淨的。
「我回來了,有、有人在家嗎?」客廳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點聲響。白小八摸黑開了電燈,對這樣的情形有些莫名其妙。
望了望時鐘,才十點,他們是出去狂歡……還是、還是正在樓上狂歡呢?
踩著遲疑的腳步上了二樓,她站定在大恐龍的門一刖。白小八小心翼翼的貼緊著門板,好奇著能聽見什麼樣的聲響。
啊、啊、啊,唉唷……
是呻吟聲?而且……還是大恐龍的呻吟聲?
「唉唷喂呀,我全身上下都不舒服,頭痛、腰痛、背痛、牙齒痛……難過的快死了,小八呀,妳怎麼還不趕快回來?我好需要妳呀!」
大恐龍可憐的求救聲幽幽的飄進白小八溫暖的心裡,他需要她?這感覺還挺不賴的。
「我回來了。」敲敲門,白澄珈開了門望見床上一臉虛弱的他。
本來是想躲開他的,但他的呻吟……實在讓她不得不理他。
「小八,妳回來了?真是大好啦。」佯裝了一臉驚訝,其實照她剛剛那種踹門聲,只有聾子才會不知道小八小姐回家的事實。
「是呀,你怎麼了?怎麼把自己卷在棉被裡,像顆大肉粽?感冒還沒好嗎,身體還不舒服嗎?」
小手熨貼上他發燙的額頭,手心濕透透的,白小八莫名其妙的摸了一手汗。
「你怎麼全身發熱,還流了這麼多汗?」拿起床頭櫃上的大恐龍毛巾!她體貼的替大恐龍拭去了滿頭的汗珠,心頭莫名的燃起一股悶氣和心疼,心疼大恐龍不懂得照顧自己,也氣自己怎麼不能早點回來。
「可能是發燒了吧?也流了一身的冷汗。」戚若槐嘿嘿的直笑,大熱天的悶在棉被裡怎麼可能不熱?熱了又怎麼可能不流汗?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能順利的敲醒小八的芳心,一些小小手段和犧牲都是必要的。
「怎麼會突然這樣呢?」莫名其妙的心疼極了,白小八不疑有他的趕忙著去準備冰枕和新毛巾。
「不知道,從妳出門後就一直不舒服了。」搖了搖頭,戚若槐佯裝著一臉可憐樣。
「從我出門後?那……那個情婦姊姊呢?她沒照顧你?」心裡頭有抹複雜的情緒,似乎有些……鬆了口氣。
「沒有。妳走之後,她也走了。」又搖了搖頭,戚若槐終於得以解脫的躺上了涼涼的冰枕。
況且這次他可沒騙她,殊妍的確是辦完公事之後就屁股拍拍走人了,連那個水果籃聽說也是幾個兄弟湊合著買的。
唉,個個都年薪百萬,竟然連探望好友的水果籃都還要湊錢買。人情淡薄呀,沒有一個比得上他的小八,意外的竟然肯為了他花大錢買高級水果。
「我就說吧,外面的女人都是不講心的。如果你真堅持要找小老婆,我改天再替你介紹幾個可以信任的優質美女,廣告公司裡有很多模特兒的。」
換了新毛巾,白小八細心的替他擦拭了滿臉的汗珠,從沒忘了他們當初結婚時的約定--男歡女愛,互不干涉。
既然她不能干涉,那……那建議,應該無妨吧?
「妳一點也不介意我找小老婆?」仔細的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細微神情,戚若槐的心情有抹低落,難道……是他弄巧成拙,她其實是一點都不在意的?
「我……」這問題直接的大尖銳,讓白小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介意?她有什麼立場好介意?
說不介意,未免大過矯情,明明自己心底不舒服得要命,怎麼可能不介意呢?
「我能介意嗎?」踟躕了老半天,有些不打自招的嫌疑,她悠悠的歎了口氣,潛藏了許多的無奈。
「為什麼不行?你是我戚若槐的老婆。」他笑了,眉間的苦惱似乎有些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