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嘉綸沒有任何的辯駁,他說明了自己的身份,也鈹述了當時在『回家』的情況,大家知道了這件事,都是一陣嘩然。
「水蓮的感情路怎麼會走得如此坎?」舒雲不無責怪的竺了齊嘉綸一眼,卻也不忍再苛責,因為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大堂哥,當初你可以找我商量呀,也不會弄到這種地步。」齊舞紅著眼眶,不時揉著眼睛,她有一些自責,最近她太忙了,隨著雲開四處出國開會,連水蓮和大堂哥相戀的事,也是現在才知道,要是她早點知道就好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了,我只希望水蓮平安醒來。」齊嘉綸安慰地摸摸齊舞的頭,眼光則一直盯著手術室。
經過幾個小時的急救,水蓮除了大腿骨骨折需要上石膏外,其它的皮外傷都不礙事,不過情緒有點不穩定。
「謝天謝地!」齊嘉綸一顆心終於放下,只要水蓮沒事,就算要他用一切去交換,他也心甘情願。
「我想你先別去見她。」裴星阻止欲踏進病房的齊嘉綸。
「可是……」
「她的情緒仍然不穩定,也聽不道你說的話,所以暫時還是別見她了。」裴星冷靜的分析。
齊慕綸莫可奈何,望著她們幾個進入病房,而他只能放住心中的無力感冉冉升起。「水蓮,原諒我好嗎?」他心痛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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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蓮,今天要不要見他?」
「不要。一名向窗外,水蓮回答得很輕淡。
齊舞莫可奈何了,每天由她們輪流來照顧水蓮,而病房外的齊嘉綸卻是天大出現,期待著水蓮願意原諒他。
「我也知道不能對你說些什麼,畢竟大堂哥也有錯,不過,你看在他連著一個禮拜都出現的分上,原諒他好嗎?他真的很擔心你。」
水蓮的心痛一下,其實她知道齊嘉綸的日日守候,向她真的恨他嗎?自己在意的應該是欺騙這回事吧,她還沒辦法接受又被騙的打擊,那令她覺得自己彷彿是個白癡般被人耍弄,她好不甘心。
齊舞無視水蓮冷若冰霜的表情,說道:「其實我的大堂哥真的是深惰的好人,在美國拿到醫生執照後,本來是自己開業的,但是因為伯父的要求,才回台灣掌管公司,但他對從商沒興趣,於是和伯父的期望折衷一下,就在塚族醫院裡服務。」
水蓮知道這一段,嘉綸說過,只是他沒說每天上班的地方是塚族醫院。
齊舞繼續說道:「阿熾很有野心,想進入董事局,得到家族集團的經營權,所以一直視大堂哥為競爭對手,其實大堂哥和他的媽媽對家族企業一點都沒有興趣,若不是不想忤逆伯父的意見,他連台灣都不想回來……」
說完,齊舞凝視水蓮一副沒聽進去的神情。「看來,大堂哥極有可能跟著伯母一起回美國,反正台灣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了。」
水蓮心一驚,這樣的消息突如其來地撞擊著她的心,可是她仍然忍住內心的幸動,倔強的說:「已經不關我的事了,管他去哪裡!」
齊舞雙手一攤。「也對,反正欺騙你是罪該萬死,也別給他廾麼機會了,叫他早點離開台灣,免得礙眼……不過,你給他一個辭行的機會嚇,好歹也曾論及婚嫁,就當好眾好散。」
「別再說了!」水蓮掩性雙耳,她不想聽這種訊息。
久久沒聽見聲音,她抬眼望著雙手環抱的齊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齊舞歎一口氣走向床邊。「水蓮,我們也認識一這麼久了,你真的變了好多,如果感情的事真的是令你性格大變的原囚,那麼我們都會舉雙手贊成所有的男人離你遠一點,可是說實在的你處理感情的時候似乎太絕對了,不要總是執著於一些表面的因素,而造成與幸福錯身的遺憾。」
水蓮默然。
齊舞知道她自己不想通,說什麼也沒用,於是也不便再說什麼了。
齊舞無奈地步出病房。
「她還是不想見我?」看著一臉愧疚的小舞,一直持在病且外的齊嘉倫苦笑道。
「大堂哥,對不起,認識她那麼久了,知道她這種執拗的個性,除非她想通,否則很難勸服她。」
齊嘉綸俊美的臉龐添上了幾許憔悴,落寞的神情讓人看了也跟著難過。一星期來,他根本無心上班,雖然知道水蓮已無大礙,但是她的避不見面卻讓他心灰意冷,她好歹也該給他一個答辯的機會呀。
「如果她不原諒我,我想,我也不用留在台灣這侗傷心地了。」
齊舞驚呼。「大堂哥,你該不是真的想回美國吧?大伯父很需要你呢!」她不該料得那麼準。
齊嘉綸抹抹臉。「這裡有阿熾就夠了,他真的對公司很有興趣,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往這個人向努力,所以我很放心,想必爸爸也很放心,所以倒也沒什麼好牽掛的。」
齊舞一臉擔憂,齊嘉綸反倒安慰她幾句,說完,他深情的凝視病房,良久,才對齊舞說:「我得先回醫院了,你放心,我一定會中繼續努力跟她溝通,不會那麼輕易放棄。」
齊舞望著齊嘉綸的身影,心裡真是又急又氣,對著病房門口,她喃喃道:「水蓮,錯過大堂哥你一定會後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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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進來的!」水蓮驚呼一聲,除了用乍然見到齊嘉綸外,也詫異於他憔悴的模樣。
「是我。」裴星把水壺拿進病,且從容的倒進熱水瓶。她露出一抹無醱可擊的美麗笑容。「我覺得他每天出現在醫院好礙眼,所以決定讓你們見見面,希望你把他罵醒,從此不中出現,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呀!」
「裴裴!」水蓮有些懊惱,她早該料想到以斐星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會讓一件事放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