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放肆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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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不要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我要的是理由,不是借口。」南宮環宇激動地怒喝道。

  她倒抽口氣,不解地凝望著他那張不善的臉龐,他向來不喜歡過問別人的私事,怎麼會……

  「說呀!」怒喝聲再次揚起,夾帶著濃濃的硝酸味兒。

  她輕擰著眉宇,歎口氣,訥訥地回答:「我以為我走,對我們三方面都好。」

  「憑什麼以為你會影響我?」他無情地批判。

  冷酷的話語像劍般刺入她的心坎,從中刨出個大洞,鮮血直流……

  窗外的景色一再地掠過。

  心疼攫住她的心神……

  第十章

  南宮環宇再次強行扯著失神的霍巧憐下車,大手反制住她的雙手,大刺刺地摟著她在熟悉的大樓疾進。霍巧伶愕然地發覺,他竟領著她抵達當年兩人幽會的住所。

  熟悉的景色,熟悉的路段,心頭慌亂如麻、心痛無比……不!她不能夠再與他有任何的糾葛,她用力地想掙脫他鉗制的手。

  「放開我。」她輕聲地低喝,語氣中有絲狼狽。四下雖無人,但她著實不想引起注目。

  他不容分說地摟著她疾進,直到按下電梯鈕時才停下步子等候電梯來臨,冷漠的目光瞅著不馴的她,暗示她放聰明點。

  「我說,放開我,我不要到這裡來。」掙不開他的鉗制,霍巧憐身子更加用力地扭動著。

  「你再吵、再鬧,信不信我當場要了你?」可怕的字眼從他的口中吐出,將她的手反剪到身後,讓她柔軟的身子拱向他堅挺的身軀。

  「你……」清眸中充斥著驚詫與不信,她頻頻搖頭,羞紅了臉,這般狂浪的話語不該出自於他的口中。

  電梯抵達,她被押入,直到被推入那間套房時,失去的神志才回歸本位,錯愕地盯著室內的擺設。

  一如三年前,彷彿她離去不過短短數日。

  他竟保存這裡,直到現在……

  身後的關門聲、一連串的設定聲結束後,沉重的腳步聲即來到她的身後,雙臂環住她的纖腰,兩具身軀緊緊地密合。

  「為什麼?」她啞著聲問。

  當年金屋藏嬌所須的物品是她親手購置、親手擺設的,私心想要營造一個屬於他與她的秘密空間。

  「我高興。」南宮環宇埋首在她柔細的髮絲問,汲取她的馨香,溫柔的嗓音裡透出一絲的無賴。

  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旁,她正想出聲責備他的不當言行時,他冷不防地吻上她……

  一股熱浪像電流般地擊向她,猛地震住所有的知覺,嬌軀微微一弓,紅唇逸出沙啞的呻吟。熟悉的熱流竄人她的四肢百骸,渾身頓時癱軟如泥,掛在他堅硬的身上。

  大手摩挲、探索著她曼妙動人的曲線,點燃彼此間每一簇的火花,感官刺激著飢渴的身軀,雙雙倒入軟床中……

  「不……」女子突破重重的迷障,低吟而出。

  猛地,不悅和陰霾閃在幽暗的黑瞳深處,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笑痕,陰狠得令人畏懼。

  「不要,真的不要嗎?」男性粗嘎的嗓音譏諷著。他手已經開始掠奪,三年的相思與痛苦,此刻要得到慰藉。

  該死!她不是背叛他另嫁他人?不是背著他已經為別的男人生下孩子?

  怎麼還會如此?似乎久未雲雨,就像當年他設下計謀騙取她的童貞一般,讓他銷魂忘我。

  迷亂中的她無助的手不知何時搭上他的頸肩,緊緊的環著他。

  久久未歇……

  ☆ ☆ ☆

  南宮環宇癱軟在她佈滿香汗的嬌軀上,赤裸的身軀與汗水交融,直到她的氣息漸漸平復,小手輕輕地推著他的肩頭。

  「很重!」霍巧憐嬌羞無力地埋怨。

  她被他大一倍的重量壓得有些呼吸困難,以往歡愛後他通常會翻離她的身軀,怎麼……

  「是嗎?」他粗嘎地低問。

  慵懶的語調中有徹底的滿足感,卻沒有往常的體貼,利用他龐大的體重欺負她;牢牢困住她的身子,不容她退縮。

  邪肆的目光瞅上她時,咧開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讓人當下警戒幾分。

  「你……」壞壞的笑讓她亂了分寸,心底一慌,想板起臉孔卻落人進退不得的窘況,她著實裝不出嚴厲的神色。

  男性氣息噴灑在她的鼻間,手肘弓起撐起冷冽的臉龐,語氣凝重地喝道:「瞧!咱們之間的賬該如何算呢?」

  食指指腹觸感粗厚,輕柔似挑逗地描繪著她嫣紅的唇。雪白的身軀微微一僵,美目不解地迎上他,訥訥地啟口:「我們之間……哪有什麼賬……要算?」

  「沒有嗎?」他不屑地啐道。

  幽深的黑瞳射出一抹狠絕無情的光芒,令她芳心一緊,怯怯地瞥開目光。發狠的大手強硬捏緊她的下頜,逼她迎上他的眼眸。

  「為何離開?」語調粗嘎得似隱斂著漫天的怒意。

  「我……」美目半垂,不敢直視他冷絕的目光,囁嚅地說不出半句話,直至下巴傳來緊擰的痛楚。

  「說話!」

  「事過境遷──」

  「誰同你事過境遷?」怒吼聲頓起,冷厲的眼直視著她,「回來後,查過你的銀行戶頭了嗎?」

  「呃……」她不解的看著他。

  「三年來,每個月我定期匯款人你的戶頭,當情婦的錢我一分都不曾欠過你,現在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還我?」

  「錢我可以還給你……」霍巧憐酸楚地低喃著。

  她不解他已經結婚了,她也已經遠走他鄉,他為何還要如期付上那筆錢?原來在他的心目中,她是那種愛慕虛榮、視錢如命的女子?心像被刺入數刀般,疼痛入骨。

  「錢……你認為我南宮環宇會欠錢花嗎?我要的是權利,你足足欠了我三年,這筆賬你要如何還我?」他冷哼著。 「什麼意思?」睜大眼,心被緊緊地扯痛。

  「當年我們之間從沒有談及分手的事,你憑什麼做主?憑什麼以為單方面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他冷殘無情地拋下話。

  「我……我以為這樣的結果,對彼此都好……」被他逼到無路可退,她垂下眼,虛弱地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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