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老子又沒嫌她沒有經驗。」
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清白之軀,想必真的有些經驗,但絕對沒有他如此的身經百戰!他驕傲的暗想著。
「陸小姐是在什麼情況下昏過去的?」
看來她絕對不是樂到昏過去,只希望千萬別是被右副幫主給嚇昏過去,這簡直是男人之恥呀!
「她一直叫痛,然後等到老子發現時,她早就昏過去了。」那時他狠努力的想闖關進去,哪有時間注意到她是怎麼昏過去的,而且這個重要嗎?他覺得他沒有闖關成功才是重點,他怎麼可能進不去呢?
「什麼時候?喊痛?」劉三雄對他已經不抱持任何的希望,稍早前他已經猜到陸憶娟可能是處女,暗示他要溫柔一點,但他壓根役聽進去。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薛鎮祺的鐵拳毫不客氣的扁上劉三雄的臉。
「弄不清楚狀況,怎麼能替右副幫主辦事?」捂著流血的鼻子,劉三雄還是出聲問道,深怕他待會來個知情不報,再加扁三下,那更糟。
「老子進不去的時候。」薛鎮祺撫著額頭,回想當時情況。
劉三雄頓時一僵,早八百年前就有不少女人抗議右副幫主一點也不溫柔體貼,愛撫、親吻一概都沒有,只是想要就直接上。難道他也是這樣對待陸憶娟的嗎?他不是再三暗示要他多點耐心嗎?右副幫主是不是把他的話全扔到馬桶裡沖走了?
「你有沒有摸摸她、親親她呢?」
「媽的,老子要不要請你進來參觀,批評指教?」薛鎮祺雙拳毫不客氣的再次扁上他的臉。
「小的沒有這個意思,小的是想,陸小姐沒有很經驗,難免會有些生澀,可能要請右副幫主多點耐心,多點溫柔,總而言之。就是不可以馬上進去。」
「媽的。老子要不要進去,還要跟你報告嗎?」他一拳正要吻上他的臉,劉三雄連忙閃躲開來。
「右副幫主,小的說的是實話,我有證據可以證明。」
「什麼證據?」薛鎮祺發誓如果這個混球再跟他雜七雜八的扯一堆,他非一拳送他上西天不可。
「我有A片。」
「A片?」
「是教導男人如何做愛做的事情。」劉三雄語氣曖昧的說。
「你是指老子不會做嗎?」薛鎮祺火冒三丈的一拳想扁過去,劉三雄先一步跑到大門口。
「右副幫主,小的馬上送來證據,請稍安勿躁。」說完,劉三堆飛也似的去拿證據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劉三雄火燒屁股似的飛奔回來,手上環抱著一堆A片,開始指導陰沉著臉的薛鎮祺有關性愛課程。
薛鎮祺打出生到現在,看過的電視少得可憐,電影更是用五根手措頭便能數得出來。對他而言,那種浪費生命的事他絕不會去做。
「右副幫主,這個動作叫作親吻,瞧!輕一點,溫柔一點,讓女孩子有那種舒服、浪漫的感覺。」劉三雄指著電視螢幕裡正在擁吻的男女主角,「這種吻會讓女人更加著迷,瞧,男主角溫柔的吻著女主角,女主角是不是一臉陶醉的神情?」
薛鎮祺蹙緊眉頭,他從來沒有親過女人,唯一類似親吻的經驗,就只有那次故意咬陸憶娟的唇瓣。
打從他十六歲被自己的老頭的女人對他開過葷後,他從不缺女人暖床,更不需要為了得到女人而採取追求行動。反正他有很多的女人供他享用,根本不需要主動追求,所以他有必要對女人如此好嗎?
劉三雄再次指著男主角輕柔的褪下女主角的衣物、膜拜似的撫摸女主角的軀體,「愛撫是讓女人比較容易接受男人的方法,所以愛撫是必然的步——」
「媽的,你當老子沒有做過是不是?之前那些女人,根本不需要老子動手去摸她們,這些根本是狗屁!」薛鎮祺忍不住的吼著,想他十多年來碰過的女人不知有多少,身經百戰的他需要靠A片來提點嗎?
瞧!那個男主角像狗似的吻完女主角的上半身,已經讓他看得怒火中燒,他竟然又從女人的腳趾再次舔起。媽的,要他堂堂的焰幫右副幫主,做出這種吻女人腳趾的下流事情,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辦不到!
「那些是敏感帶。」劉三雄解釋。
「叫老子去吻女人腳趾,你想死嗎?」如果他做出這種下賤的動作,教他的臉要往哪裡擱呀??br />
「呃……不一定要吻腳趾,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劉三雄被他越來越火的火氣,嚇得差點要奪門而出。
「什麼?還要吻其他地方?」薛鎮祺不敢置信的盯著螢幕裡的畫面,氣得差點當場砸掉電視機。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去吻女人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是發洩用的,怎麼可以親呢?
「只是個動作,可有可無,別太激動。」劉三雄拚命解釋。
「媽的,這是什麼爛東西,你把老子當猴子耍呀!」薛鎮祺一把揪住他的衣頰,想一拳扁死他。
「右副幫主,請先息怒。你仔細的瞧,男主角的動作是不是讓那個女的非常舒服?瞧,那個男的很容易就進去了,他們都非常快樂的在呻吟。」劉三雄連忙指著電視說。
「我以前不用這麼做,也可以很容易就進去。」當他沒有碰過女人嗎?他有過的女人,肯定比劉三雄見過的還要多。
「事實上,右副幫主以前的女人都受過許多男人的調教,所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去,用不著……」唉,這教他怎麼說得出來呢,難道要直截了當的說:右副幫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蕩婦淫娃嗎?那他可能會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鎮祺粗魯的扯著他的須口,似乎在考慮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雜不休。
「如果你想的話,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調教一下陸小姐。」
薛鎮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狽的把他扁到角落。媽的,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可以碰她,誰都不許。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過多少的男人,總之陸憶娟就是不行。
「給我查清楚,曾碰過她的男人都給我醃了。」薛鎮祺吼著命令,無法容忍有別的男人擁有過她的事實。想到她否認自己為清白之軀,想必有不少男人啃過她的味道,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