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全部都該死!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劉三雄忙不迭的衝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鎮祺火大的繼續看錄影帶,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著,他就不相信這種事情會難倒他,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變成他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一臉笑意的走回房間,美人兒,我來啦!
陸憶娟感受到有個重物壓在身上,神智倏地清醒過來。她緩緩睜開雙眸,印入眼簾的是他放大的臉,他正在她臉上塗口水,她立刻扭動身體掙扎著。
「小寶貝,你醒啦。」薛鎮棋邊說邊把口水塗在她的臉上。
「你在做什麼?」她感到隱心的想推開他,卻徒勞無功,她只好抓過被單拭去臉上的口水,氣憤的瞪著他。他是狗嗎?幹什麼用口水舔她?
「親你呀!」錄影帶裡的男人就是這樣做的,將口水均勻的塗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還樂得笑咪咪的,可是為什麼她臉上的表情和那個女人差那麼多呢?難道是他塗得不夠多嗎?再試—次好了。
「你再把口水吐在我的臉上。我就要翻臉了。」陸憶娟怒氣衝天的再次把臉上的口水擦乾淨,忿忿的罵道。
「我哪有在你臉上吐口水?」哼!他如此賣力的演出,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誤解,太過分了。
「那你以為塗在我臉上的東西是什麼?還有,你在幹什麼?你的手不要亂摸,快滾開!」她尖聲抗議,可惜他根本不理會,逕自在她的臉上印上無數個細吻。
她不喜歡吻臉,那他就換個地方又吻又摸,看她還會不會抱怨個不停,搞不好等會她就像錄影帶裡的女主角一樣,軟綿綿的任他為所欲為。
「喜歡嗎?」他聲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問著,咬著她潔白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變態呀!放開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麼,也不想懂,她只想趕快離開。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當她痛得受不了而昏過去後,他應該已經如願以償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輕柔的咬著她的紅唇,她想開口阻止他的舉動,但他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霸道的侵入她的唇中,恣意的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
她是不是快死啦!陸憶娟覺得身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鎮祺那個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還惡質的強要她好幾回,累得她到中午時分都還爬不起來。
她緩緩起身下床,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著疲痛無力的身子走進浴室,欲洗淨那混球留在她身上的氣味。
溫熱的水噴灑在她滿斑斑吻痕的嬌軀,她掃視著鏡中赤裸的自己,他的氣味洗得乾淨嗎?而他烙在她身上的傷痕,她又該如何修復呢?
若不是為了維護家人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她又何需這般的委曲求全,犧牲自己的清白?
站在蓮蓬頭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聲,任奔流的水沖散刀臉上的淚珠。
這個仇與屈辱,她陸憶娟永生不忘!
薛鎮祺,這個羞辱我定會討回。
第七章
薛鎮祺今天的心情是有史以來的好,早上甚至還破天荒的在眾弟兄面前樂得直吹口哨。
若不是念在陸憶娟太過疲累的份上,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放她休息,為了怕自己忍不住又爬回床上,他乾脆須著一班弟兄去外面消耗多餘的力氣,直到傍晚才回來,準備找她好好的溫習昨晚的功課,可是……她居然不見了!
「她到哪裡去了?!」薛鎮祺看見房裡空無一人時,所有的好心情全一掃而空,火冒三丈的對留守的人吼著。
他的怒氣嚇得留守的弟兄,個個手腳發軟的顫抖著。
薛鎮祺憋了一整天,滿腦子裡全是昨夜銷魂的滋味,他千忍萬忍的給她些休息的時間,以免破壞他今晚的好時光,沒想到她居然會消失不見!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失職?
一名留守的人小心翼翼的回道:「陸小姐已經回家去了。」
「誰准許她走的?」是誰下這個該死的命令?
一股陌名的狂怒衝上他心頭,回家見不到她人影,他的心底就很不痛快,雙拳毫不客氣的扁向留守的人,讓他們臉上多了一個「黑輪」。
「右副幫主,你並沒有說要陸小姐留下來,所以她要走,小的也不敢留呀!」
「媽的,老子沒有交代,你們不會留嗎?養你們這群豬做什麼?」薛鎮祺氣得暴跳如雷。
「陸小姐說你和她的交易只有一晚。」一名不知死活的傢伙忍不住轉述陸憶娟的話。
「媽的,你是老子養的,還是她養的?」薛鎮祺飛快的將他踢到一旁休息,「還不快去找人來!」他火山爆發似的對他們狂吼,這群不叫不動的傢伙,真不知道善他們來做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有動作。
「媽的,還不趕快去!」他怒沖沖的又吼了一句。他們膽敢再扮傻子,他非拆了他們不可。
劉三雄硬著頭皮道:「右副幫主,不知道你是否記得,你跟陸小姐只有約定一晚,往後咱們焰幫不得再招惹她和她的家人,如今她已經履行她的承諾,所以她自然可以離開。」
「老子什麼時候答應過?」薛鎮祺怒瞪著他,就算他曾答應過又怎麼樣?總之,他現在想要那個女人,況且他已經認定她是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否定這一點,她是該屬於他!
「右副幫主,你答應過的。」
「就算老子答應過,那老子現在反悔可不可以?」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喜怒無常。
「可是你曾經拍著胸膛保證過,絕對不反悔。」劉三雄忍不住提醒他。
「媽的,老子高興反悔就反悔,她管得著嗎?有本事叫她來跟我說。」他就是吃定她怎樣?有誰敢跳出來說不行?事情他說了就算,總之他要她,而且絕不容她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