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氣她只賭了十天,就毅然決然地搬離穆家,住進了情婦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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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在想什麼?」孟如意軟膩的音調在穆澄龔耳畔呢喃。
「想你。」穆澄龔的冥思被孟如意適時打斷。
看著穆澄龔眼中的依戀和寵溺,孟如意幸福的笑了。可是,不一會兒,她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寶貝,怎麼了?」他將她圈入懷中。
「老公,情婦社區向來隱蔽,你父母打哪兒知道你偷偷養了情婦呀?」
「你的鄰居不是換人了嗎?」穆澄龔暗示著。
「你的意思是......」孟如意不滿極了,覺得優美的社區被褻瀆了。
「別不高興,事情已經擺平了。」穆澄龔撫平孟如意皺起的眉。「洩密的人已經受到應得的懲罰,他除了公開承認自己所言純屬想像之外,還在各報章雜誌向遭他『譭謗』的對象致歉。」
「是誰的效率那麼高呀?」
「不知道,我只來得及看到報上的致歉啟示。」
「對了,那個人既然已經公開否認自己說過的話,那你爸媽還緊張什麼呀?」孟如意玩著他的長髮。
「以防萬一。」
「才怪哩!」孟如意壓根兒不信。「依我看呀,他們根本是急著想抱孫,對不對?」
「嗯。」穆澄龔失神的撫著孟如意的腹部。他也想當爸爸,可是他不敢要求她。
「如果我不想生,你會不會怪我?」孟如意摸著他的臉,認真的問。
「不會。」穆澄龔的眼神雖然黯淡,回答的語氣卻極為堅定。
「我忘不了夭折的孩子。」孟如意語氣中含著哭意。
「我知道。」穆澄龔心疼地抱緊她顫抖的嬌軀。
「可是......我願意為你再次懷孕。」她仰著臉望著他。
「別勉強自己,我只要有你就心滿意足了。」
「雖然孩子夭折了,我還是到廟裡幫他作法事超渡,祈求他能再次投胎,順順利利的投到好人家去。這次出國前,我特地到安放他靈位的廟裡祭拜了一下,還求了一支籤,並請廟祝幫我解了簽。」孟如意頓了一下,她擔心穆澄龔恥笑她迷信。
「簽上怎麼說?」穆澄龔並不排斥求神問卜的行為。
「簽上說孩子不但不怨我,反而堅持要再次投胎當我的孩子。所以他希望我快點懷孕,這樣他才能早一點重返人間報到。」孟如意寬慰的笑著。
「那我們是不是該認真一點做人,好成全孩子的心願呢?」穆澄龔也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中的巨石,逗著孟如意。
「沒用的!今天是我的安全期,你再努力也沒用!」孟如意故意洩他的氣。
「是嗎?我怎麼聽說愈以為安全就愈不安全呢?聽說不少人因此而中獎,說不定你也是中獎人之一呀!」穆澄龔的腿纏上她的,雙手不規矩的在她赤裸的身上游移。
「老公......」孟如意吟哦出聲。
「嗯......」穆澄龔捧著她的臉,愛憐的注視。
「你今天忘了對我說一句話。」孟如意嬌喘吁吁的說。
「我愛你。」穆澄龔笑著說。
「沒誠意。」她不依的撒嬌。
「我真的愛你。」穆澄龔重申。
「有多愛?」她問著例行性的問話,就為了得到更多的愛語。
「很愛、很愛,愛到心都疼了。」
「是嗎?」孟如意壞壞的笑著問。
「當然。」他認真的點點頭,吻著她聒噪的小嘴。
「嗯......才不是呢!」孟如意滑溜的掙脫他的唇,將手置於他的胸前。「昨天我看電視,醫生說如果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話,最好建議他去看醫生,檢查一下是不是有心臟方面的疾病。因為呀......男人的健康是女人的幸福喔!」她淘氣的糗他。
「淘氣鬼。」穆澄龔好氣又好笑的輕點她的鼻頭。
「你不愛我的淘氣嗎?」孟如意更加嬌嗲的撒著嬌。
「愛,當然愛。無論你是何種模樣,我都愛。」穆澄龔寵溺的吻著她嬌媚的眼。
「老公,我也好愛、好愛你哦!」孟如意雙手愛撫他的臀。
「寶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穆澄龔捉住她淘氣的小手。
「是你自己說要努力做人的嘛!」她愛嬌的伸出舌舔吻他的乳頭。
「如意,我的寶貝!」愉悅的呻吟聲由穆澄龔的口中逸出。
做人的序幕由此展開!
第八章
「毛茛,你又翹頭啦?」孟如意口渴,想到廚房喝杯水,一出房門就看見孩子氣的毛茛整個人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對啊!累死人了。」毛茛噘高嘴唇,「只有在你這兒才能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和享受到人權。」
「你不怕你家老爺子追殺過來,晚上的日子會更難過嗎?」孟如意撥開毛茛的腿坐到沙發上。
毛茛本名余感恩,是個童養媳,特地被老爺領養來服侍體弱多病的未婚夫。可是她的未婚夫非常寵溺她,讓她天真得像個孩子。因此,老爺才將她帶進情婦社區受訓,希望她成為一個百分之百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
「大不了又挨一頓屁股罷了!」毛茛咬了一下下唇,頓了一會兒,靈活的大眼睛忽然骨碌碌的轉動著,賊兮兮的盯著孟如意,「你們辦事的聲音還真不是普通的大聲,難怪傭人都嚇跑了。」
「你也不用說得那麼酸溜溜,只要你快點受完淑女訓練,就可以回去找你的君哥哥真槍實彈演練一番了。」孟如意臉不紅、氣不喘的頂回去。
「你的他睡了呀?」青澀的毛茛臉紅心跳的轉移話題。
「嗯。」孟如意點點頭。「你今天怎麼沒溜去找水仙菖那對可愛的雙胞胎玩呢?」天真的毛茛最喜歡陪小孩子玩了。
「水姐姐好像辭了工作,所以整天悶悶不樂的待在家裡和雙胞胎大眼瞪小眼。我才不要去自討沒趣咧。」毛茛皺著小臉。
「麝香玫瑰換主人了,你可以去拜訪她。」
「我剛剛有看見她,可是我躲開了。」毛茛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