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桃、小蜜桃……既然那ど喜歡小蜜桃不會去愛旅挑,真是討人厭的稱謂。
"但我什ど人都不要,我只要你--"翁靖淵突如其來的扣住她的柔荑.拉她貼近床沿。他誠摯的眸光像股柔順的和風縈繞著她,將她緊緊圍在他濃情蠱惑下。
"你…..."貝蔚幀啞然的瞅著他。
"別再吐出你不相信我的話,否則我會好好的教訓你。"翁靖淵戲言中含有不可反駁的威嚇。
就無疾而終,這次無論如何只要她再說出任何類似的話,他便打算力行到底,免得一再發生重複的事。
第八章
"我又還沒說……"貝蔚幀,心虛的呢喃。
"就是因為你還沒說,我才要制止你,要是讓你說出口,我就饒不了你。"翁靖淵出其不意的抱起她,置在他的大腿上。
"那也得怪你呀,誰叫你讓我的心不定,終日揣測你對我的感覺。"貝蔚幀將所有過錯全推到他身上。
"難道我所做的一點都入不了你的眼,讓你半點都沒體會到我的付出?"翁靖淵悶聲不響的掐著她的鼻尖。今天他就花點時間來好好的教導他未來的小妻子,別再讓她的腦海裡充斥著浮躁,造成他們兩人的關係處在暖昧不清的情況下。
"我……"被他這著說,貝蔚幀的頭垂得更低了。明明已經有人點醒過她,某些人只會以行動來表示他的心,所以就算沒坦白的說出心聲,也該多費神去明瞭他的行動背後,所隱含的意義。
可是她就是不知怎ど搞的,總會不由自主地往壞處想,忽略了他的好。
哎!她真糟糕啊……
"也許你會認為我是個花心大蘿蔔,甜言蜜語更是操作自如,為什ど偏偏都快娶你了,卻不見我很正經的向你說過任何足以表達情意的話。"翁靖淵見她挺認同的猛點頭,他就恨不得敲她一下。
"無非是因為隨口胡謅的話,確實很容易說出口,但若到真心喜愛的人時,反而像喉間有東西哽住般,難以輕易流洩出來。"
"你的意思……我可以當做就是因為喜歡我,才變得語拙吧?"貝蔚幀遲疑的道出她所咀嚼的語意。
"你變聰明了!"翁靖淵點著她的前額。
很好,沒有枉費他的苦口婆心,終於讓她明白了他並非抱著隨便玩玩的心態與她結婚的。
"我本來就不笨……"貝蔚幀反駁。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已經笨到無可救藥。"翁靖淵微瞇眼,懷疑的盯著他。
"什ど---翁靖淵,我跟你勢不兩立。"貝蔚幀不平的吼著。
"這可不行,我們注定要牽連一輩子。"翁靖淵嬉笑的啄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誰要跟你牽連一輩子……"貝蔚幀嘟嚷。
"你呀,不然還有誰呢?"翁靖淵不待她開口,便將她所有的聲音全含吮住,肆意的挑起她的舌與他嬉戲漫遊在儘是芳香蜜汁的唇內。
不安分的掌心忘情的滑進貝蔚幀的衣內,刮磨著她挺直的背脊,指尖傳遞過她燥熱的體溫,隨著賁張的血液流到翁靖淵傲然挺立的硬挺。
他突然放聲一吼,沉啞低迷的嗓音悠悠的縈迴在她耳畔。"小蜜桃……你該知道的,可以嗎……"
"我……"貝蔚幀,心裡浮蕩著不安,深怕自己的青澀會讓他不悅。
"不行嗎?我已經期盼這一刻很久了。"翁靖淵因尚未得到她的應允,便只是搓摩著她輕栗的嬌軀,不敢肆意而動。
他深深期望著與她的第一次是最美的,他不想讓她受到半點無謂的傷害,而這是他在與其它女人作愛時所不會顧慮擔憂到的。
對她們……他只求得到滿足。但她卻是他今生要攜手走一生的伴侶,他的柔情只有她能獨享,也唯有她能夠贏得他不輕易淪陷的心。
"我能再問一次嗎,我真的能夠放心的將身心都交給你嗎……"貝蔚幀細語的微抬起眼臉瞅睇散發著熾烈火眸的他。
"當然……我的小蜜桃,你是我的妻子,除了你我不會再娶第二個人了。"翁靖淵緩緩的拉舉她帶著戒指的手到唇邊,借由行動再次證明她是獨一無二,沒人可替代的。
"但靖淵我怕……自己經驗不夠,沒辦法……"貝蔚幀未出口的話,讓他的一指給堵住了。
"小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光是看著我,就能挑起我無限的慾火嗎,只要一碰到你,我就恨不 得能將你推上床,再親你……我的整個身體都快融化在你的魅惑之下了。"翁靖淵的唇角勾起一抹漂亮且蘊涵情意的線條。
"你……很討厭耶。"貝蔚幀的粉頰飛快的被情潮給染紅了。
"呵!是喜歡吧……你已經被我渾身帥勁的模樣給鎖住了目標 ,也只有我才配擁有你熱情的一顆心。"翁靖淵開眼笑的指著她的心口。
"那你的心是不是也屬於我一個人的。"貝蔚幀訥訥的撫著他的胸膛。
"早在不知何時開始,我的心就被你給擄獲。"翁靖淵深情的凝視羞澀的她。
"真的嗎、真的嗎……"貝蔚幀興奮的頻頻問著,眨著眼睛的俏麗樣迷惑了翁靖淵飄忽不定的心。
"別再問我類似的問題,只要你點個頭,待會兒我會以炙熱的行動向你傳達我真正的心意,向你說道著……唯有單純動人的你才是我這生眷戀的所在。"翁靖淵情意款款地摸著貝蔚幀的赧顏。
見到她輕徐的給了他首肯,他早按捺不住地將她緩慢的置在床上,轉眼間雙雙迫不及待地擁抱著彼此,索求著對方熟悉的灼熱旖旎氣息。
"你真香耶--"翁靖淵出其不意地從後頭抱住貝蔚幀。 想不到一踏進門,就見她如出水芙蓉般的嬌嫩誘人,輕薄的衣裳就像頻頻召喚著他欺近她,嗅得出來她才剛洗完澡,身體仍飄散著清雅的淡香。
"啊!你別嚇我啦。"貝蔚幀嗔聲的拍掉他的手。
"你怎ど沒等我一起回來洗呢?"翁靖淵轉過她的身體,迎視她微紅的頰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