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0204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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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我才不要……"貝蔚幀嘟嚷的拒絕。

  自從上次讓他跨越了最後一個屏障,和他發生了超親密的關係後,他就如同上癮似的三不五時對她上下其手,惹得她抗議不絕,卻依然阻止不了他狂奔的欲潮。而她在他的帶領下,享受了絕美的樂章,讓她知道……原來一對男女能夠如此的親近和貼合,彼此的體內都能擁有著對方的感覺,是如此的情韻熾熱。

  "不許你說不要,因為我正打算這ど做。"翁靖淵霸氣的宣稱。

  "什ど……我已經洗好了,你自己去洗啦。"貝蔚幀詫異連連的推拒著他,以行動強烈表達她的堅決。

  "再洗一遍囉……"翁靖淵不待她出聲,便已將她帶進浴室內,橫擋在門口。

  "你真的很無理耶,我都說不要了,你為什ど還要強迫我。"貝蔚幀撇著嘴指責他蠻幹的行徑。"因為我想要。"一句話訴盡了他的狂妄。"你……"貝蔚幀頓時啞然。"小蜜桃讓我們一起洗吧。"翁靖淵瞬間軟了 語調,悠揚的嗓音蠱惑著她清醒的思緒,令她恍然間迷迷濛濛地墜人他所堆積出來的情海中。

  趁著她游移神志的時候,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卸去上衣,光裸的結實胸肌伴隨著呼吸袒露在她眼前,猶如一座讓人讚頌的聖殿。

  她情不自禁的赧紅著臉,徐緩的探出自己的指尖,顫抖的觸著他彈跳的肌肉,她感到有股熱流蔓燒著,讓她的手像是的燙灼般的彈跳開來。

  "別逃,我的身體還等著你逐一巡禮啊。"翁靖淵突然抓住她逃離的手,領著她摸遍胸前滾熱的肌膚。接著往後一扣,使她緊緊貼著他,寵溺的垂首攫住她的櫻唇,厚重的給了她情意綿綿且漫長的一吻。

  在吻她的同時,他的手已不安分地游移到她的背後,尋找到拉鏈輕輕的往下一扯,狡猾的手指還不時刮著她細緻的背脊骨,惹得她渾身禁不住的顫慄。

  而她無肩的碎花連身及膝裙,好似找不到支撐般地搖搖欲墜,他趁機探人衣內滑到了股溝間,大掌覆住她極具彈性的臀部揉搓著。

  "嗚……嗯……"

  翁靖淵見她昏昏沉沉,無語輕緩的起身,來到浴缸的另一頭轉開水龍頭,讓熱水嘩啦嘩啦地流瀉下來。再度走回她的身際,柔情的拭去她額頭上滲透出的汗水,對著她低呢輕喚。"小蜜桃,沒事吧。"

  "嗯……"沉淪在迷濛氤氳氣氛之中的貝蔚幀,聽見他輕柔的呼喊,勉強睜開眼皮回應著他。

  "我們一塊洗個澡,可以讓你舒服點。"翁靖淵邊說邊抱起她,緩慢地將她放進水位逐漸升高的浴缸內,而自己也隨之坐在她背後。

  浸泡在熱水中,她覺得酸痛的身子有略為緩和的跡象,確實令她感到舒緩些,人也跟著清醒了不少。

  "真香--"翁靖淵枕在她的肩頭,嘴唇輕輕啄著被他種下無數齒印的頸子。

  "什ど啊……"貝蔚幀嬌聲的叫嚷。

  "你總是無時無刻的散發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清香,撩撥起我亢奮的情慾。"翁靖淵心滿意足地靠著她,雙手環在她的小腹上。

  "你想幹嘛!"貝蔚幀慌張失措地拍掉覆在她肚子上的手,怕他又胡作非為。· "抱你啊。"翁靖淵不以為意地繼續摟著,但是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自制力了,因為他察覺到抵在她股溝間的雄偉已開始想狂奔飛舞,漫遊在她魅惑的體內。

  "你……"貝蔚幀霎時驚覺他急速的生理變化,詫異的張大眼。

  不會吧!他……怎會那著有體力,居然又……勃起並刺著她的臀縫,分明就清楚明白地傳達著他的意圖。

  "我又想要你了。"翁靖淵沒有否認他的渴 望,含吻著她的耳窩呢喃。

  "你不累啊--"貝蔚幀絲微的埋怨他過人的體力。

  奇怪了……她全身都酸疼的要命,他竟仍有雄心壯志地想再來一次愛的抱抱。

  "一點都不會,反倒是想起與你的契合,我就頓時擁有充沛的體力。"翁靖淵大刺刺的咧著嘴道,而他的一隻手早已輕佻的爬上了她飽滿的胸脯揉搓著,另一手探入了她的敏感處刮弄撫掐。

  "靖淵你……"在貝蔚幀來不及放聲抗議喘息聲已從嘴角傾巢而出,害得她又羞又赧。

  無事一身輕的貝蔚幀正打算拿起話筒電話給葉綺芸時,門鈴乍然大作。

  "誰呀?"貝蔚幀腳步輕快的挪到門邊。

  "請問是貝蔚幀小姐嗎,這是一位翁靖淵先生送給你的花。"送花員遞上以數十朵紫羅蘭為主的花束,請她簽收。

  "靖淵?"貝蔚幀確認之後,便簽下龍飛鳳舞的名字。她小心翼翼地摟著花,訝異中兼雜著興奮之情,嘴角逐漸漾起愉悅的笑意。

  想不到靖淵也會有羅曼蒂克的時候,果然他是一個付諸行動的人,縱使言語上不說,卻會用其它方式傳達他的情。

  而她就顯得小心眼廠許多,之前還懷疑他的心,引起了彼此之間的疙瘩,幸好雙方坦承交談過後,才使得她不再隨便胡思亂想了。

  眼角瞥見插置於紫羅蘭中的小卡片,她興致勃勃地用一手攤了開來。

  小蜜桃,這束花無法訴盡我浩瀚廣博的愛,只以此傳達我一絲絲的情,想要更大的驚喜,就來飛翔找我吧。

  愛你的淵 "好噁心的詞喔.虧他想得出來。"貝蔚幀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有點不太像他平常講話的語氣,但她記得他曾說過……有些話他無法順暢的說給她聽,或許是這個原因,他才以書面的甜言蜜語來傳達取代難以啟齒的話。

  卡片上都叮嚀她到飛翔去找他了,她還遲疑什ど呢--

  一提腳,連花都來不及放下,就帶著它坐上計程車奔到飛翔集團辦公大樓。"翁總,聽說你要結婚了。"一名女人突然闖進翁靖淵的辦公室,令他不覺皺起眉頭。

  "你怎ど進來的?"翁靖淵冷冷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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