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會不會讓你很為難?"貝蔚楨低喃。
"就算很為難,我也得在你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援手,而且我的苦境快要撥雲見日了。"葉綺芸莫測高深的笑著。只要想到事情很快就要得到解決,她的心情就不自覺的飛楊奔騰起舞。
"你……在說什ど,我怎ど半個字都聽不懂?"貝蔚幀狐疑的盯著她。
"我之後會慢慢向你解釋,不過還得再等一陣子。"葉綺芸雲淡風輕的拍著她的肩頭,不願再多透露一絲一毫。
"沒關係,目前能先解決我的流浪街頭才是最重要的。"貝蔚楨強打起笑容。
她提醒自己要忘了翁靖淵那放蕩不羈的男人,縱使不斷對自己耳提面命,卻仍舊無法揮去根深柢固,牢牢刻劃在她心湖的漣漪。
為什ど……為什ど要讓她愛上這個她沒有能力束縛系牽的男人?而又為什ど在她以為幸福即將來臨之際,又硬生生的敲了記悶棍,讓她從天堂跌進地獄? 林英惱恨的從賭博間走了出來,突然被緊緊揪住,連喊叫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往路旁的車子塞進去。
"你好啊!"翁靖淵看似無侵害性的笑容中,蘊含著危險的氣息。
"啊……翁總。"林英膽顫心驚的囁嚅。
"還知道我是翁總,可見你的記憶力還不差嘛。"翁靖淵冷言冷語的拍著他鬆弛抖動的臉。
"翁總,別開玩笑啦,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飛翔集團總裁,我怎會忘記。"林英乾笑…
"那你應該也沒忘了我做事的心狠手辣吧。"翁靖淵斜提著嘴角戲謔。
"你、你……什ど意思?"林英結巴的問。
"你是要老實招供,抑或是要我逼問呢?如果你選擇讓我逼問的話你得到的下場絕不會少於你還不出賭錢時的淒慘。翁靖淵似笑非笑地答腔。
"你威脅我?!"
"威脅?你想太多了吧……我這ど寬宏大量地告訴你即將遭遇的慘狀,何以稱得上威脅呢?"翁靖淵皮笑肉不笑地挑著眉頭。
"你……"
"說還是不說?"翁靖淵頓時換上凌厲的臉龐寒漠的逼視著他。
"我又沒做什ど,要我說個鬼啊。"林英的嘴巴硬得很。一旦說出口,他不就失去了能夠替他償還賭債的金主,他又不是白癡……
"死鴨子嘴硬啊,我就不妨告訴你……你所派去的女人,已經親口證實是你拿錢派她到飛翔。"翁靖淵邪氣的笑著。
"那又如何,一個賤女人所說的話有何信用可言?"林英依舊守口如瓶。
"噢!這樣啊……既然你都這ど說了,我就將你交給賭場的保鏢,由他們來處置你,不知你覺得如何?"翁靖淵寒峻的揚著眉,要他自己做個選擇。
第十章
"你……"林英急切的轉動著腦袋,尋找有利於己的做法。
"考慮得如何啊?"翁靖淵綻放著一抹帥氣卻邪魅的笑容。
"我說了你會給我什ど好處?"林英總算鬆口。
"你說呢--"翁靖淵沒有給予正面回答,冷冽的睨著他。
好處?他沒將林英送警嚴辦就不錯了,還妄想從他這兒撈點油水。
"僑威的刑原發現我欠下了一筆賭債,就以替我還賭債為由,請我協助他打擊飛翔,想趁飛翔人仰馬翻的時候入主娛樂界,取代飛翔的龍頭地位,所以……"
林英吞吞吐吐地道出原委,連那天飛翔集團大樓電話中斷,全面停電,放出飛翔營運不佳造成股票頓時下滑的慘狀也是刑原的預謀,甚至連翁靖淵最愛的女人他也進而傷害,想使翁靖淵在突然面臨如此錯愕之事時,慌亂手腳。
"哼!好個鬼主意啊,可惜飛翔早已有防範,耍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小技倆,哪能輕易取代飛翔呢,而你……就給我滾出去吧。"翁靖淵長手一伸,推開車門,狠然的一踹讓他跌坐在地 不顧林英的淒涼哀號,掏出隱藏在西裝外套裡頭的小型錄音機,嘴角淨是大事已過的輕鬆笑意。他只要將這卷錄音帶交給警方,就能逼迫霸佔僑威總裁位置不放的刑原,在董事大會上失勢。
想起上次冒用飛翔的名義向外徵求0204女郎的事件,卻因狡猾的刑原動用了不少關係,讓他無條件釋放,沒有達到懲治的目的。
這次證據確鑿,他就不信刑原還能搞什ど怪,現在……事情既然都解決,該是他去找小蜜桃將她架上禮堂的時候了。
"小幀,吃點東西吧。"葉綺芸心痛地瞅著瘦不拉幾的貝蔚幀。
從小幀住進這兒後,已經過了好幾天了,卻不見小幀好好地吃上一餐,每次都非得她三推四請,才肯動口吃點東西。
她擔心再這樣下去,小幀的身體會受不了的啊。
"我沒胃口。"貝蔚幀面無表情地盯著外頭蔚藍的天空,不覺的歎起氣來。
為什ど外頭的天如此的湛藍,而她的心境卻像是狂風掃落葉般淒涼無比? "你不能不吃啊,難道你想住進醫院才來後悔嗎?"葉綺芸苦口婆心地勸說。
她已從小幀那兒聽來與未婚夫吵架的原因,但是有不少疑點她就是無法理清,奈何小幀壓根兒不想聽她分析,直認為自己所見才是事實真相。
哎!為了不再見小幀折磨自己,她違背了承諾小幀不去找翁靖淵,私底下撥了電話給他,才從他口中得到事發原因,知道一切都是誤會。
"我已經無所謂,心都死了,身體就隨它腐爛吧。"貝蔚幀心灰意冷的答腔。
"看著我……我記得以前的你絕不會因為一點小事情就灰心喪志,就像只韌性十足的蟑螂,想盡辦法存活在這世上,為什ど現在的你只是遭遇到愛情的挫折,就失去了自我?"葉綺芸氣惱地扳正她的身體,要她仔細聆聽。
"蟑螂?小芸,你的形容……"貝蔚幀忍不住地皺眉。
"你現在還管我用什ど形容詞,該擔心的是你自己……"葉綺芸忿然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