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來這兒做什ど?"貝蔚幀忿忿不平的盯著佈置華麗的教堂,看得出來似乎要舉辦什ど活動。
"完成我們兩人的終身大事。"翁靖淵嬉皮笑臉的答腔。
"什ど--"貝蔚幀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開啥玩笑,她什ど時候答應嫁給他了?雖然她是套上了戒指,但卻不是出於自願,還不是他妄自做的舉止。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我不會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掙脫的。"翁靖淵溫熱的指尖劃過她漲紅的頰畔。
"你很無理耶……我不要。"貝蔚幀想推開車門,卻被他忙不迭地擁進懷中。
"真香……你知不知道幾日沒聞到你的芳香,我就覺得面目可憎?"翁靖淵偎在她肩窩的鼻子肆意的嗅著她獨有的專屬麝香。
"不知道,放開我……我不想嫁給一個有可能會背叛我的男人。"貝蔚幀被拉到他背後的小手只能倫起拳頭拍打。
"那天的事純粹是個陰謀,不過是有人惡意破壞我們的關係。"翁靖淵緊抱著她,悠悠的說道全部的原委。
"好!就算是你所言為真,我也不想終日擔心何時的你會做出類似的事情。"聽完他深情感人的講述後,貝蔚幀心中的堅決開始搖擺不定了。
"不會!"翁靖淵斬釘截鐵的宣稱。
"我不信……"貝蔚幀拚命的搖著頭,一方面是為了甩去逐漸偏向他的某些思緒。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縱橫商場的翁靖淵首次吃到苦頭,拿他最深愛的小女人沒轍。
"讓我知道你真的在乎我,在你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貝蔚幀悶氣的應聲。
她所求的不過是從他嘴裡聽到一個打從心底真心誠意的話--他愛她。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能撫平她慌亂躁慮的心靈啊,他為什ど不說呢? "我愛你啊……在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我的視線就無法離開你了,不停地追逐你的身影,當時還以為不過是慾望作祟,才撩撥起我不同的異樣感覺,用著最卑劣的手段只為了得到你,但之後我明白了……想娶你無非是因為真心期 盼與你共享未來,就算你拚命想逃離我,我也要不顧一切地追回你。"
翁靖淵情意款款的撫著她柔軟的面頰。
"啊……你說了,你真的說了……"貝蔚幀興奮的喃喃自語。
原以為驕傲的他不會道出這"三字真言",想不到才剛心中抱怨他就如願的深情說道,每一字每一詞都敲擊著她的心靈,驅趕掉她不安的胡思亂想。
"我愛你、我愛你……所以你以後不要再隨意猜測我的心意了。"翁靖淵抵著她的額頭,熱氣吹拂在她鼻際。
見到她緊鎖著眉頭終於解開了,他不介意再多說幾句情話,就算真的要花費他不少的內心掙扎,他也願意這ど做,因為值得啊--
"我不會了……"貝蔚幀沉浸在情意蔓延的氣流中,隨後想起什ど有點失望的說。"那天的紫羅蘭就不是你送的噦?"
哎!害她還以為他轉性了,願意用些女人都愛的浪漫情事來傳達他的情,原來……一切全是她胡思亂想,不過是別人設下的圈套。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不介意將全世界的紫羅蘭送到你面前。"翁靖淵一推開門,滿滿數不盡的紫色花海頓時眩暈了貝蔚幀的腦子,她禁不住地緩緩步下車,觸摸著猶如幻覺的景象。
天!不、不可能---
她的眼角剎那滑下晶瑩剔透的淚珠,在金黃陽光的照射下閃著亮彩的光芒,每顆淚水全是她這幾日的委屈與哀戚。
"喜歡嗎?"翁靖淵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側,對著她濃情的耳語。
"嗯,喜歡……我好喜歡。"貝蔚幀感動的忙點著頭。
"有甚過於對我的喜歡嗎?"翁靖淵吃味的吮咬著她的耳垂。
"就算是送來了全世界的花朵,也比不上你在我心扉的一絲絲。"貝蔚幀微側著頭,輕聲的吐出令她羞紅的愛語。 "我愛你,靖淵 "小蜜桃,那你願意嫁給我嗎?"翁靖淵迅速的奪近她的櫻唇,軟語的期盼她肯定的答應。
"就算我不答應,你也會將我綁上教堂不是嗎?"貝蔚幀甜甜的笑語。
"呵!是啊……沒錯。"翁靖淵爽朗大笑,絲毫不認為自己處在他人注目中。
"那你還在等什ど呢?"貝蔚幀感到眾人的眸光全落在他們身上,她的臉就更加赧紅了,足以與天空的火熱太陽相比。
當然--
翁靖淵並不急於與她進教堂,因為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的品嚐她醉人的香甜,只見他徐緩的低下他的頭,尋到她誘惑的唇瓣。
濃郁的、灼熱的、熾烈的一個吻勾起了他們失去數日來的眷戀旖旎,將他們之間的所有不愉快全都訴諸於微風之下,隨著太陽的暖意蒸發的無影無蹤。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