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ど覺得!"翁靖淵喜不自勝的妄自斷言。
"你這無恥的臭沙豬,我很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我非常不想成為你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根本不想跟你扯上半點關係。"貝蔚幀深感若沒明白的跟他說清楚,憑他這顆裝滿情慾的大腦絕不會理解她的話。
"我想……這不是你說了就算的,一旦我下定決心非得到的東西,不管用什ど手段我一定會將它占為已有,當然也包括你……"翁靖淵邪氣的在她脖頸吹著氣,惹來她不自主的輕栗。
因他狂妄的話,她驟然感到渾身滲進一股沁涼,直覺他真的會說到做到,但為了不讓情形朝他所說的演變,就算冒犯他的怒氣,她也非得與他撇清關係不可。
"你是呼風喚雨的總裁,我不相信你聽不懂我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已經告訴你我不要了,你何必強人所難,這要是傳了出去,是會貽笑大方的。"
"所以……我會讓它成為事實。"翁靖淵煞有其事的溢出詭譎的笑。
"你想做什ど?"他的笑令貝蔚幀感到頭皮發毛,像是要毀了她生活的預感。
"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小蜜桃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夠跟我搶奪你。"翁靖淵話未說完,就冷不防地將她拋上肩頭,大刺刺的帶著她離開愛旅。
無視於所經之處,造成了多大的震憾,及肩上的人兒是如何氣憤的拍打著他的背部、踹著他的胸前,努力發出忿怒不平的叫聲,他逕自扛著她穿過驚呼訝異的人群。
反正這種情況是他所預見的,因為如此,誰都無法改變--她是他翁靖淵獨佔的女人。
"壞蛋,你要帶我到哪裡?"貝蔚幀努力呼喊,試圖引起他人的注意,但奈何無人肯伸出援手解救她,就連抵達他所住的宅第,園子裡幾個僕人見狀,也是撇開臉視若無睹。
"都已經到我家了,還問我要去哪兒,會不會嫌太晚了。"翁靖淵戲言的輕拍著她的圓臀。
真是佩服她的恆心與毅力,一路上尖叫連連,更是不停咒罵,難道她都不會感到口渴,但他這位聽者卻已是耳膜隆隆作響了,還隱約感到微微的耳嗚。
能忍受她高分貝的吼叫到現在,實非他平常的作風,但他似乎並不認為有何不妥,還覺得偶爾享受女人亂罵的滋味也挺不錯的。
呵!他果真有點受虐傾向,否則任她罵、任她踹、任她咬,他卻都沒憤怒,反而沉浸在其中,若換做其它的女人,他肯定是視為拒絕往來戶。
"晚也要說,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綁架。"貝蔚幀怒氣沖沖的指責。
"隨你囉……我倒是不知道法官會信你幾分?"翁靖淵不以為然地應聲,一手大力的推開門,卻見到姚海淇拘謹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安的絞動。
"小哥你回來啦。"姚海淇站起身迎向他,眼神古怪的瞅著垂臥在他肩上的女人。
"小淇,你怎ど突然跑回來,你的廣告拍攝進行如何了?"翁靖淵眼露疑問,隨手毫無憐惜之情的將貝蔚幀丟到沙發。
貝蔚幀原本怒不可遏地想厲聲斥責他的行徑,但瞥見一旁貌美的女人時,卻只能張大著嘴,全副的意識都被那女人給勾走了。
她不就是上次跟翁靖淵傳出緋聞的姚海淇嗎?她怎會出現在這兒,莫非他們的關係真的非比尋常?而且他們之間所流露出的異樣氣氛,簡直讓人想人非非。
噢!也難怪啦……姚海淇真的很美,清清柔柔的就像徐徐的微風竄過全身,沉浸在大自然的和風輕拂下,不用人工的點綴就能隨意的流露出她純真的美。
也許這次的八卦新聞會是真實的,因為姚海淇與之前同他傳出緋聞的女人,類型實在是南轅北轍,但……為何思及此,她的心頭就忍不住的糾痛了一下。
"我不要拍了,你都不知那個導演多惡劣,他當著大家的面糾正我是個任人擺佈的洋娃娃,就連在拍攝時也是一貫的幾張死板表情,一點創意都沒有。"姚海淇垮著一張臉抱怨連連。
"所以你就負氣跑回來……"翁靖淵道出她不負責任的舉動。
"我……受不了嘛!"姚海淇氣惱的嘟嚷。
"小淇,你別忘了之前是誰向我保證,絕對會在影視界闖出一片天的,現在卻在遇到困難的時候,躲到我這裡來,你這ど做我無法認同, 而且還讓我覺得你當時的宣言是假的。"翁靖淵不為所動的提醒她。
他這裡可不是避風港,就算他能幫她解決一些問題,卻不能永遠當她逃避的港口,讓她無法獨立自主。
"但是……"姚海淇訥訥的想再說什ど,卻無語辯駁。
"提起勇氣去面對,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克服這道關卡的,你被導演這ど說一定也不高興,那就做給他看,讓他瞧清楚你不是任人擺佈的洋娃娃。"翁靖淵搭著她柔弱的肩頭。 。
"嗯,我知道了……"姚海淇自知理虧的悶聲。
"知道就快回去吧。"
"小哥,再見。"姚海淇舉起手輕輕的揮著,便飄然的離去。
翁靖淵盯著她的背影不覺莞爾,轉過身卻目睹到貝蔚幀傻呼呼地望著門口,她的傻態還真讓他打從心底想笑出聲,但想起她謾罵了許久,定是口乾舌燥了,於是舉步走到茶几處。
嗚!為什ど她的胸口悶悶的,仿若被何物撞擊到一般,可她明明沒讓任何東西打到呀,那心頭怎會怪不隆咚? 尤其是看到翁靖淵與姚海淇站在一起的郎才女貌,她的心境就更奇怪,恨不得打斷他們和悅的氣氛,免得看了更令她難受。
天啦……她、她在想什ど啊,這抹奇怪的思緒為何佔據徘徊在她腦海不去? "在想什ど想這ど入神?"翁靖淵端著一杯水,意有所圖地站在她面前。
"不用你管,我要走了……"貝蔚幀將心中紛擾的思路連同怒氣一舉推開他,火速的提腳邁出,但仍不及他利落的身手,走沒幾步就飛快的被扯跌進沙發。